第五章 月世家人月吟梅,月女月莹水。
#莹水居。风陨落,月莹水#
“莹水,怎么了,感觉怎么样?”风陨落看着床上躺着已慢慢睁开眼的月莹水,坐在床边。
“陨落,你来了!”月莹水欲要从床上坐起来。
“先躺下,你身子弱。”风陨落扶着月莹水躺下。
“你怎么弄的?身子弱,还染了风寒!?”风陨落似乎有些严厉又有些心疼的说。
还一边责怪小云:“小云,叫你照顾好莹水,怎么会让莹水染了风寒。”
“陨落,别责怪小云了,都是我不好。”月莹水忙替小云求情。
“这事,别惊动了楼主,我睡睡就好。”月莹水的脸通红。
“好,莹水,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看你!”风陨落替月莹水盖好了被子,叫了小云出去。
“小云,莹水怎么会感染风寒?”风陨落向小云问道。
“少爷,小姐今日自你走后,还一直在绣,小云劝她也不休息,再加上今夜有月,小姐不让关窗户,硬要坐在窗边看月,夜里风有些凉,所以小姐便染了风寒。少爷,都是小云不好,小云错了。”小云说着说着抽泣起来。
“好了,你先下去吧!”风陨落挥手说道。
“是!奴婢告退!”小云轻声施礼退下了,只留下风陨落在楼阁上站着,似有心事。
#翌日,清晨#
“拜见父亲。”风陨落从厅堂侧室走进,对着正在品茶的楼主。
“见过母亲。”又向楼主旁边的女人施礼道。
“快,不用多礼了。落儿先坐下。”风陨落的母亲月吟梅慈爱的对着风陨落说道。
“谢谢娘亲。”风陨落站了起来,从旁边的侧位坐了下来。
“陨落,今早怎么不见莹水?”楼主放下了茶杯,对风陨落说道。
“爹,莹水今早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没来。”风陨落一笔带过说道。
“落儿,莹水身子本来就弱,你要好好照顾照顾好,且,她还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要知道好好关心她。”月吟梅有些念叨的说道。
楼主似乎有些听不下去了,轻咳了声:“咳,陨落,快去练剑!”楼主催到。
“那孩儿告退了。”风陨落轻声施礼走出门外,却还听到月吟梅的叮嘱声音:“落儿,练完剑记得去莹水那儿看看她!”屋里的楼主无奈的笑了笑,而风陨落听到后,却是苦笑也笑不出来。
再说,风陨落拿着青色的剑在庭中练剑,却毫无心思,心里想着那个冷淡冰冷的紫眸女子,一个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你这是在练剑吗?”正在风陨落乱七八糟的想着的时候,忽听一个冷冷空悠悠的声音从风月楼的围墙上传来。风陨落收起剑,猛地抬头。
“你来了。”语气里有些惊喜,又有些意外。
“是。”紫眸女子从墙上一跃而下,白色的披肩尾随其后,风陨落看着眼前的紫眸女子,像白莲花一般的落了下来。“我。。。。。。。”风陨落好像想说些什么。
“有事?”白雪忧冷淡的问。
“少爷,不好了!小姐她。。。。。。”小云气喘吁吁的跑到风陨落的面前,风陨落听到后回头一看,白雪忧已凭空消失,只得担忧起月莹水来。
“小云,莹水她怎么了?慢慢说”风陨落有些急切的问道。
“少爷,小姐!刚才,我进去,见小姐还没有起床,便觉得有些奇怪!便去叫小姐,可是怎么也叫不醒。于是,我去碰小姐的手,发现十分的冰凉,所以,我,我便来叫你去看看!”小云一口气说完。
“小云,快去,请大来。我这就去!”风陨落急切的吩咐着,又向莹水居走去。
话说,小云走出风月楼,约莫五十步左右,被一白衣女子拦住,于是----
“你拦我做什么?”小云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快让开,我家小姐病了,我要去找大夫!”
“不用找了,我就是大夫。”白衣女子冷淡说道。
“什么?”小云有些不可思议。
“那你快来!快跟我走,去给我家小姐看病!”小云匆忙走在前面为白衣女子引路。
莹水居内,月莹水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床边坐着的风陨落用手盖在了月莹水冰冷的手上,企图给她一点温暖。
“少爷,我请大夫来了!”还未进莹水居小云就大声的说道。
“太好了!”风陨落急忙迎了出去,但是见到大夫时,却惊讶了起来。
“你?”风陨落感到不可思议。
“落儿,不是叫你照顾好莹水吗?怎么会这样啊!”就在风陨落不可思议的愣在那儿,就听到月吟梅叨叨唠唠的声音传了进来,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风陨落视线中。
“哎呀!落儿,还站着干什么!这位姑娘就是小云请来的大夫了,快给莹水看看。”月吟梅说着,白衣女子走到了床边,用手试了一下体温,又把手搭在了月莹水的脉搏上。
“大夫,你可要好好看啊!”月吟梅又在屋里念叨了起来,忽然把视线转到还一直盯着白衣女子看的风陨落,说道:“落儿,莹水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月吟梅质问道。
“娘!”风陨落回过神来对月吟梅说道。
就在此时,白衣女子不知从哪儿拿出一粒药丸,放在了月莹水的嘴里,起身站立起来,与风陨落对视,冷冷的口气说道:“染了重风寒,明日便好。”
“谢谢姑娘了,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月吟梅向白衣女子问道。
“白雪忧。”白衣女子冷漠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好,小云,快拿银子交予白姑娘!”月吟梅向小云叫嚷道。
白雪忧半闭了眸子,遮住了眼,淡淡说:“不用了,明日月姑娘裁我便离开。”
“好好,那小云先安排房间给白姑娘住下。陨落!你就留下!”月吟梅叫住了跟在白雪忧后欲要离去的风陨落。风陨落见是自己的母亲,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眼还跟着走廊上白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