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见的仇恨
唇际绽放淡淡的笑,这才是杨周是,帝聿枭心想:“那你的条件呢?以你的性格,你不可能毫无回报的去帮助一个人。.”在他人看来,这样的性格未免太过的自私,但谁又能说,以一定的代价来换取她的出力不是一件好事呢?因为周是若是想做的事,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要做了再让人砍头。
所以,哪怕是惨痛的代价,帝聿枭也愿意将周是这样的臂膀留下。更何况,与周是合作和与周是作对两者之间,他相信合作是一件很明智的事。
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得罪,一种是小人,一种是用命在赌的人,而周是便属于后者,所以与其为敌不如为友。
本来抬头望月的周是,听到帝聿枭的提问,回眸一笑:“很简单,娶了杨非烟。”
震惊,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杨周是的条件会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却仍然没有想到,她的条件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啪”的一声,帝聿枭单掌拍向床柱,霎时便支离破碎。
寝房外面守夜的宫女太监,畏畏缩缩跪地的声音,让僵了的空气更加的凝结起来。
些许的小木屑四处飞溅,一根木屑因为乍来的力量飞到周是的发间,点缀在她乌黑的青丝上显得格外扎眼。.
帝聿枭霸道的怒气从全身向整个房间侵略,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不敢呼吸的骇然。帝聿枭浑身的阴冷和着周是并未有一丝退缩的背影有,交织出一种突兀的失衡。
一个男人,罪不容忍受的便是一个自己比较欣赏的女人将他推向另一个女人,周是不仅仅这样做了,而且还将那种不屑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不能接受?”火上浇油,不是为了引起他的怒火,而是要浇灭自己渐渐升腾起来的同情心。
“如果这样,你随便好了,只是将来你别后悔。”说完便不再说话,也不管手掌上渗出的鲜血,帝聿枭只是冷冷的转身,离开了寝房。
周是回眸,看着房里支离破碎的凤榻,周是淡淡的笑了。
呵……
进宫三日,在生死边缘轮回两次,凤榻也已经裂了两张,她这样的皇后,怕也是无人能及吧。
罢了,该怎样还怎样,想想帝聿枭用晴妃和狮子对付自己的时候,又何曾心软,她周是自然不能有半分不妥。
摇了摇头,周是走出寝房,去了偏房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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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是醒来之时,寝房的凤榻已经换成了一张新的,龙凤呈祥,花团锦簇,很是吉祥的一张凤榻。
但能不能经得起帝聿枭的怒火,周是不做多想。
只是到了晚上,本来约好的帝聿枭来解毒的事,他却没有来,周是不以为意,反正生命是别人的,她又何须着急。
这样过了几日,帝聿枭仍然没有动静,反倒是宫里大张旗鼓的开始纳妃的一些事宜,虽然周是贵为皇后,但这些事情她都懒得去管,更何况还是一个带着球的女人,她只负责那个提议,其他的估计太后也会努力吧。
每日还是该看书便看书,该用膳便用膳。
这样过了几日,杨非烟也进宫了,帝聿枭临幸的那夜,未曾听说有何罪降下,也不知道太后她们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帝聿枭没有发现杨非烟已非处子之身。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周是也庆幸没有连累自己。
而帝聿枭,自从那夜愤愤离开之后,倒不曾再来锦宸宫,除了偶尔在皇宫里碰面,两人视而不见,他们便再也不曾相见。
反倒是那刚进宫杨非烟,却来到了锦宸宫。
两个女人,都是精明的女人相见,还未说话,便已在打量对方的实力。
“你,就是寒哥哥说的那个女人?”若说周是的趾高气昂是一种气势,那么杨非烟的趾高气昂便是一种理所当然。
富贵人家的女儿,有这等模样,并不罕见,但能够初次见面便话中有话,而且还能有如此气魄的女子,并不多见。
然,周是是何等人物?岂会被她震住:“容本宫小声的提醒一句,这个女人是皇后,而你,不过是一个妾!”淡淡的语气,未曾争什么,却已经让人知道各有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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