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掌的痛

“青衫怎么样了?”得到了司马南的原谅,苏子青不由地关心起青衫,青衫向来与司马南形影不离,连司马南都受了伤,可见青衫必定伤得不轻,“青衫怎么样了?”得到了司马南的原谅,苏子青不由地关心起青衫,青衫向来与司马南形影不离,连司马南都受了伤,可见青衫必定伤得不轻。.

“他没事。”司马南说:“就是少了一只手,以后会有些不太方便。”

苏子青有些难过,青衫那么好的一个少年,自己竟然怀疑他是凶手。她回抱了司马南,轻声说:“青衫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

司马南想了想,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想了想道:“你还记得二十四年前,江临贾家被灭门的案子吗?”

苏子青点头,道:“我自然记得,要不是因为这个案子,我也不会怀疑青衫。”

司马南叹气:“青衫当时在现场。”

“你说什么?”

“当时他只有九岁,原本是贾府管家的儿子,因为长相清秀被贾大少看上,后面的事情并不难猜。”司马南说到这里叹息一声。人与人的缘份,真的很奇怪。他遇见青衫的时候,他其实是受到任伤来杀他的。可是谁能想到,最后他竟会背叛组织,成了他的贴身护卫。

“你是说贾家大少爷曾经对青衫,对青衫……”有些事,苏子青实大难以启齿。一个九岁的孩子,本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可是却因为那个无耻之徒的一己私欲,承受得太多。

司马南冲她点了下头,继续道:“青衫说那时候他每天都盼着那人死,每天三柱香的乞求,结果那个色胆包天,惹上了不该惹得人,全家死得一个也不够。.青衫之所以能够幸免,是因为他当时在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有着各种伤痕。那人最后看了他一眼,便将他带走了。”

“那人是谁?那个青衣杀人魔?”苏子青忍不住问。

司马南点了点头:“他是一名杀手,武功奇高,极度憎恨喜欢男色之人,特别是那些喜欢娈童的男人。据说,因为他幼时曾经过类似的事,才会格外痛恨这类人群。他收了几个徒弟,教他们杀人。青衫是那些孩子中,资力并不算好的一个。有一次他接到暗杀我的任务,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你是说,起初青衫是来杀你的?”那他后来怎么会成为你的贴身侍卫?苏子青觉得自己的智商快不够用了。

司马南笑得一脸诡异:“你相公我魅力大呗!”那段历史其实并不算光彩,青衫的杀人武功不是一般的高,但是人却很是单蠢,司马南仗着自己脸皮厚,也不知道忽悠了对方多少回。

他唯一庆幸的是就是这孩子虽然经历了太多阴暗的事,可是内心却是极度向往阳光的。他也是在一日日的观察中渐渐发现,自己所缺失的一半,在司马南的身上可以找见。

他学着司马南微笑,对一切事都漫不经心,却又在乎得要死。

当然这些事情,司马南是不会和苏子青说的。苏子青此记得最关心的也不是这些,她很想知道,那个青衣人到底是谁?

“我可以见一见他吗?”

司马南摇了摇头:“他伤得很重,一直昏迷不醒。苏子青,我劝你一句,这件案子可以结案了。那人的武功高得让人无法想象。”

“我已经有了线索。”苏子青执意要破此案。

“就算你抓到凶手又怎样,天底下没有哪座牢房可以关住他。”就像二十四年前,他那般轻易地伏法,最后却从狱中逃走,又多杀了两条人命。

“关不淄你不去抓,是两个概念。”这难得的夜晚,苏子青其实并不想和争辨,可是在涉及原则的问题上,她并不想妥协。

“好吧,你自己拿主意吧!”司马南也不想破坏这气氛。

苏子青转移了话题问:“还疼吗?”她托起他受伤的那只手,想到那里少了根手指头,眼泪有些止不住。

“当然很疼很疼了。”司马南一点也不想和苏子青客气,搂着她,附在她耳边道:“安慰安慰我呗。”

苏子青脸黑:“怎么安慰?”

“就是那个那个。”司马南道。

苏子青脸更黑了。她就知道是这样。

“你受伤了,还是多休息休息。”

司马南扁了扁嘴,有些不高兴道:“媳妇儿,为夫伤的是手指头,又不是那里。你帮我摸摸呗。”一边说,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拉住苏子青的小手往那里摸去。

“你看,他都想你了。”

苏子青的脸一会儿黑,一会儿红。要不是看在他真的受伤的份儿上,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好媳妇儿,摸一摸呗。”

苏子青红着脸,有些尴尬地任由司马南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更要命的摸他的那里。

这一夜很长,要是再长的夜也不及某人的没有底限,司马南不是一般的得寸进尺,求摸,求吹,求那啥。第二天苏子青起床的时候,腰都要断了。而某个吃饱睡足的家伙居然还一脸精神的夸:“媳妇这么早就醒了,真是好精神。”

精神你妹啊!要不是他昨晚索取无度,她至于腰这么疼吗?

刚穿好衣服,秦疏林跑来敲门。

“王爷,青衫醒了。”

司马南迅速地爬起来,苏子青拉开了门。秦疏林见到政敌出现在自家主子的卧室里,表情僵硬了一下。他倒是不知道苏子青的真实性别,只以为自家主子和云书城在搅基。这感觉,真的比上了战场才发现中了敌人的圈套还要来得郁闷。

“云大人早啊!”

“秦大人早。”

苏子青表现颇为淡定,公开搅基什么的已经完全没有了压力,和司马南开始双进双出的看望受伤的青衫。

走进青衫的卧室,苏子青心跳都比一常加快了许多。她忽然想起自己初见他时的情景,那个一脸温和的少年,她曾经一度想劝他回归正途。她又想起了那只断掌。那只属于青衫的断掌,要怎么样的痛才可以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割舍掉?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