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南宫焱,那个女人是谁?

此话一出,阴冷的石室内,立刻变得越发的诡异,一阵阵的寒气接踵而来,快速的将南宫德烈和南宫焱迅速包围,犹如那满室的冤魂在向着两人索命,那一阵阵的怨念让两人背脊“嗖嗖”的发寒,额上直冒冷汗,垂于身侧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着。.

“一柱香的时间就要到了,我想我~~我们还是快些离开的好。”南宫德烈越发的觉得石室不可久留,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一股想要逃的冲动趋势的他,想要快速的逃离。

“我们还是先行离开的好。”南宫焱一边应着,一边快速的挪动自己的步子,向后退去,突然“砰”的一声,南宫焱一不小心撞翻了一个石像,一只收突然搭上南宫焱的小腿,吓的南宫焱如受惊的兔子,一脚踢开那搭在自己腿的手,转身惊愕的看着那到底的石像。

只见那石像被撞翻后,由经南宫焱那么一踢,身上的石灰瞬间破碎,那漆黑,带着腐臭的尸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两人的眼前,原本紧闭的双眸赫然睁开,没有瞳孔的白目如冤魂般忙是怨恨的看着两人,吓的两人不再有任何迟疑的快步逃离了石室,“砰”的一声重重的将那赤色木门从新紧闭,靠在门板上大喘着气。

“吓死爷了,都什么鬼东西,”南宫焱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抹去自己额上的冷汗,自嘲的说道:“真他妈的晦气,这么多年了,爷还没这么害怕过,那些死了的居然比活着的还要可怕数倍。”

“别废话了,时辰快到了,再不出去,你就和这些死物一起过夜好了。”南宫德烈深吸口气,大步的率先向着石道口走去。

“搞什么?气也不让喘一口,爹,你老人家等等我。”南宫焱看着那大步向前走的父亲,忙快步的跟上,开什么玩笑,留着,他才不要。

片刻后,大步行走的父子二人果真看见石道口如约打开,不再多想的闪身走出了石道。

一出石道口,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在二人的身后关上,门外强烈的光线不似石道内的光线,刺眼的让他们再次用官袖遮住了双眼。.

“看到什么了吗?”正当两人还未缓过神来,突然一声沉稳、雄厚的声音响起。

两人闻声,忙放下官袖,没有丝毫的迟疑,异口同声的,双手抱拳,低头行礼道:“皇上。”

北冥历宣双手背于身后,低眸看着眼前弯腰行礼的两个男人,嘴角冷冽的轻扯,再次沉声的问道:“可看到什么?”

始终低头的两人悄然的面面相觑,那冷冽的声音让他们的心打起了鼓,正寻思着怎么回答,毕竟那满室的死物,说白了,都是见不得光的,皇上用意是什么,他们也不是很明了。

片刻后

南宫焱眼眸一转,心定的率先应道:“回皇上,石道内漆黑一片,臣和父亲,没有火折子,什么也没看见。”

南宫德烈闻言,也不加思索的忙应和着自己的儿子的话,说道:“臣,老了,老眼昏花,要不是小儿搀扶着,还真摸不出这石道。”

“哦?是吗?”北冥历宣闻言,浓眉饶有兴味的一挑,嘴角泛起一抹邪笑,深眸看着眼前摆明了,睁眼说瞎话的两人,淡淡的说道:“既然两位爱卿,什么也没看见,那就算了,朕也从未进去过,这石道是朕前些时候发现的,两位爱卿武功高强,胆大,今日正好进宫,就想着,让两位爱卿帮朕进去探探路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没想到却是空无一物。”这字字话语中,面上似乎是有意的迎合两人的话语,实际上却在警告两人,对所见之事封嘴。

已然警觉的二人岂会不知道,忙再次确定的低头禀报道:“确实空无一物。”

“嗯,既然无一物,那朕就放心了。”北冥历宣满意的点了点头,深邃的黑眸豁的一闪,再次出言道:“对了,朕最近总觉得这记性很是不好,老忘了事情,好像在很久以前看见这石道里有什么老鼠跑了出来,还吓了朕一跳,不知道两位爱卿可否帮朕抓住那老鼠?要是那老鼠出来乱吓人,可就遭殃了。”北冥历宣忽然沉下了眸子,一步步的靠近始终低着头的两人,沉声的冷言。

两人闻言,头越发的低沉,抓老鼠?这皇帝怕是另有所指,难道是说那平河镇的血尸案就是“老鼠”所为?

心念一想,一抹斗志瞬间点燃,南宫焱忙站直了身子,眸中满是桀骜,嘴角轻扯,冷傲的说道:“如此太平盛世,“老鼠”都敢出来危害百姓,臣必将其除之,请皇上放心。”

“好,不愧是朕的爱卿,朕必信你很快就会给朕一个满意的结果。”

“请皇上放心,就是这“老鼠”全天下都长的一样,不知皇上可曾见过那“老鼠”的长相或特点?”南宫德烈轻笑出声,略有所指的说道:“可否再详细的细说?”

“哦,爱卿放心,朕还真是闲时无聊,偶有画之。”说着,北冥历宣果真从怀中掏出一折叠甚好的信笺,递于南宫焱手上,右手慎重的在其上方按了按,特意加重了语气的说道:“爱卿可要看好了,那鼠辈可都在这里面。”

南宫焱闻言,忙快速的将那信笺收入怀中,拉了拉身侧的父亲,再次低头行礼道:“臣领旨。”

“甚好,甚好。”北冥历宣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两人说道:“走吧,随朕出去吧。”

“是。”

一走出藏书阁,南宫焱和父亲南宫德烈就想要请退离开,好生的去处理“老鼠”的事情,却被回坐龙椅的北冥历宣叫住:“焱爱卿请留步。”

“皇上还有和吩咐?”南宫焱闻言,忙停下脚步问道。

“那臣先行告退,”南宫德烈识趣的请退离开,并对身侧的儿子说道:“我在宫门外等你。”

“嗯。”南宫焱意会的点了点头。

在得到北冥历宣的首肯后,南宫德烈退出了御书房。

“焱爱卿前些时候,好像没怎么进宫啊。”北冥历宣半支着头,深眸半眯的看着站着的南宫焱,嘴角轻笑的说道:“可把某个人给急坏了。”

南宫焱闻言,顿觉的头皮一阵的发麻,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嘴角很是尴尬的笑了笑,轻咳两声说道:“臣不明白皇上所的是谁,臣福薄,怕消受不起。”

他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北冥历宣口中之人是谁,自是那自己惧怕千分的安华公主,只要一想到那女人,他就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呵呵~~”北冥历宣是何等精明之人,自是知道南宫焱的推托之词,可一思及那头疼不已的妹子,也只好装做没看见的说道:“安华昨儿个才~~”

“皇上,安华公主不是正在招驸马吗?”南宫焱急急的打断北冥历宣的话,他可不想今天不能全身而退,着了这老狐狸的道,忙接话道:“不知可有中意的人,要是有了,臣必携娘子一同道贺。”

“娘子?爱卿何时大婚了?何来娘子?朕怎么从未听说?”北冥历宣闻言,忙坐直了身子,惊问道。

“不瞒皇上,臣此次经过平河镇,就是去接臣未过门的娘子,途径那。”南宫焱到也毫不忌讳的说出自己已有婚约的事情,他无心安华公主,到不如早点死了皇上的心更好,免的麻烦。

“你说什么?她是谁?”此话一出,立刻引来门外一阵惊呼,就听的御书房的门被一股蛮力“砰”的一声从门外打开。

只见一个相貌娇美,肤色白腻,身材娇小,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的女子,正一脸怒气的看着屋内的某个男人,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逼问道:“南宫焱,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乌黑的头发,简单的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因为怒气而摇椅晃,很是年轻,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要不是那全身的怒气,其实还是非常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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