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沐浴
一走进沐浴房,莫璃就被迎面而来的花香吸引,真的好香,走上前去,这才发现,那沐浴的桶子里,早已经被细心的洒满了许多红色花瓣,白皙的玉手忍不住放入其间,轻划着那温热的水波,惊奇的发现那温热的水居然是乳白色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少夫人,这是玫瑰花瓣和牛奶,是少爷特别交代的。”红玉拿好莫璃换洗的衣服走了进来,忙解释道:“对您的皮肤和身体都有好处。”
“是啊,少夫人,少爷可细心了,少爷说,玫瑰有行气、活血、收敛、养颜的作用;牛奶能使您的皮肤光滑、细致、红润,对您的身子可有好处了,少爷还吩咐了,以后天天都要给您用,用久了,少夫人一定越发的魅力动人,少爷一定会爱死少夫人的。”随后走进来的翠兰忙笑着说道。
听的莫璃一阵的娇羞。
“少夫人,我们帮您宽衣。”说着,翠兰和红玉,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要伸手去脱莫璃的衣服,吓的莫璃连连后退,一双玉手摇个不停,宽衣,怎么可以?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让别人给自己宽过衣的,不行,绝对不行。
翠兰和红玉见状,被莫璃惊恐的样子吓了一跳,忙问道:“少夫人,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莫璃闻言,忙伸手向两人比划道:“不,不用你们帮我,我自己来便是了。”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这才明白原来她们的新主子是害羞了,忙笑着劝说道:“少夫人,您别怕,你是主子,我们伺候您是应该的。.”
“是啊,少夫人,您要是不让我们伺候您,少爷知道了会怪罪的。”
莫璃闻言,依然惊慌的直挥手,再次比划道:“不行,不行,我不习惯,我自己洗,自己洗便是了。”
“那怎么行,您自己洗,一定发挥不好这上等玫瑰花和牛奶的功效,我们帮您。”说着,红玉便再次伸手去拉莫璃。
不要,不行,莫璃怎么也突破不了自己心里的底线,双手摇的和什么是的,就算对方是女人,她~~她也无法当着他们的面脱衣服啊。
“等等,红玉,别吓着少夫人。”看着莫璃疯狂摇手的样子,翠兰突然叫住了要去拉莫璃的红玉,“少夫人可能真的不习惯。”说着,便转而对惊恐的莫璃说道:“少夫人,要不这样,您看行吗?奴婢们先出去,您自己脱了衣裙进浴桶,我们再进来伺候您,实在是少爷交代过,我们一定要伺候好您,不然,他真的会怪罪我们。”
莫璃闻言,心中大感甚好,忙点头如捣葱般,同意。
两丫鬟见状,也不再多说的,福身退下,莫璃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着那满是玫瑰花瓣的浴桶,不的不说,真的很吸引她,再次抬眸向着门口望去,确定丫鬟们没有进来,莫璃深吸口气,任由那香气渗入心脾,折腾奔波了数日,确实也该洗洗了。
玉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衫,白玉酮体随着衣裙的滑落,渐渐的展现在雾气中,黑色的长发瞬间滑落,如一张上好的丝被,遮住了大半个美背,伸出如玉的足尖试试水温,莫璃将身子舒适的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张妖娆的网,如此惬意的一切,舒服的让莫璃不禁呻吟出声:“嗯。”
“少夫人,我们帮您。”红玉和翠兰不知道何时再次悄然走了进来。
莫璃闻声忙将身子往水下掩了几分,独留一个小脑袋在水面上,满面羞涩的看着她们,点了点头。
两个丫鬟见状,笑着走向莫璃,“少夫人,别怕,以后您要习惯我们伺候您,习惯了就好的。”
“是啊,少夫人,您看,这是黄瓜、蜂蜜、新鲜的玫瑰花瓣搅拌而成的汁液,等下,我们会敷于您的面上和颈项间,等到大婚的时候,少爷一定会对少夫人爱不释手的。”
啊?丫鬟们话中所指的意思,越发的让莫璃越发的羞涩,天啊,这两丫鬟怎么说话如此大胆的。
翠兰和红玉,拿着物件走今莫璃,开始如言,为其做起敷面的工作。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
被翠兰和红玉两个丫鬟的折腾了一时辰之久的莫璃总算可以离开那个满是香气缭绕的浴室,舒服的趴在香软的大床上休息,沐泽的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越发的白里透红,光滑如玉,半掩着的双眸上,长如扇贝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子,双唇红颜动人,如刚成熟的樱果,惹人采摘,咬上一口。
翠兰见莫璃疲惫的睡着了,上前为其拉好兰色的锦被,放下床幔,带着红玉悄然的离开,不再打扰莫璃休息。
雷云楼内
“爹。”回房后快速的将自己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南宫焱,便一刻也没停歇的向着父亲南宫德烈所在的雷云楼而去,一进门便对着屋内伺候的所有仆人冷声下令道:“你们都先出去,我有事情和老爷谈,没有允许,谁也不得进入。”
“是”。仆人们闻言,不敢多话的忙福身迅速的推理南宫德烈的书房。
待书房的房门紧实的关上,南宫焱快步的走到父亲的书桌前,从怀中掏出了三个物件,抵到他的眼前:“爹,您可识得此物?”
南宫德烈闻言,低眸看着儿子递过来的物件,一看,花白的浓眉瞬间向眉心聚拢,抬眸紧张的对着南宫焱问道:“你从何得来?”
南宫焱轻扯薄唇,立答道:“平河镇外的小树林。”
只见南宫焱手中的三个物件,不是他物,正是那日莫璃夜间遇袭时,被南宫焱刺杀而亡的大黑狼身上的三根粗大的银针,上面缠绕着的诡异图腾,现下也让年迈的南宫德烈倒抽了一口气,见父亲异样的表情,南宫焱不禁问道:“爹,你知道这东西?”
南宫德烈“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书本,双唇紧眜,面容异常的严肃,微有些焦急道:“快告诉我,你到底从何而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