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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深庭石屋

画鱼看着长夬,良久才点点头,“是。。.”

长夬笑意渐深,“怎么,不认识我了?”

画鱼睁着一双疑惑的大眼睛看着长夬,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千夬山的掌门,长夬。可是长夬的话似乎还有别的意思。

只见长夬抬手摸上她的头,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深。

那只在她头顶的手,暖暖的,可是画鱼却不太喜欢被对方这样摸着头,只得勾唇讪笑,“长夬掌门认识画鱼?”

长夬收回手,迟了几秒才道,“认识。”

画鱼疑狐的看着长夬,思维迅速的在脑海里搜寻被自己遗忘的眼前的人。却是无果的落罢。

长夬看着画鱼茫然疑惑的脸,抬手抚上被风撩动的胡须,一副恍然的样子。

“或许你当真是不记得了。我还是十多年前见过画阁怀中的你。”

画鱼被长夬的话弄得翻了个白眼。十多年前……她阿爹的怀中?那时她还未懵懂吧,难怪不记得。

画鱼所知道的是自己的阿爹是个老实的打鱼人,自她记事起就和阿爹在家乡的往生河边以打鱼为生。试问这样一个老实又无闻的人,怎么会认识一个一派仙山的掌门!

画鱼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自称是认识她,认识她阿爹的千夬掌门!

画鱼的警惕被长夬入眼底,勾起一个慈祥的笑,“我认识你阿爹的时候,你阿爹可是个执剑江湖一身潇洒的逍遥人。”长夬挑了挑眉,“只是我却没能猜到他竟然也娶妻生子了。”

“可我为什么从没听阿爹提起过你?”

对于画鱼的问题长夬也是一愣,饶有所思的抬头望了望廊外,突而悠然一笑。“对于你阿爹的心思,即便是我这个与他交情颇深的朋友,也从不曾揣测出。不过你阿爹以往可是个酒鬼,每隔几日便来找我把酒醉上个一两天。”

画鱼看着长夬,颦了颦眉。她阿爹喜欢喝酒倒是事实。只是她阿爹为何又从没有向她提起过长夬掌门?

画鱼不解,更是有些心乱,呆呆的看着长夬出了神。又忽的被长夬的一声换回了神。

长夬撩了撩胡须,“不过你阿爹最后一次来找我,到是交给了我一物代为保管。”

“是什么?”

长夬看着画鱼,抬手抚动胡须,打量着画鱼。画鱼被长夬疑惑的视线盯得很是不自在,下一秒长夬扬眉一笑。

“原来如此。”

画鱼看着自顾大笑的长夬心底抽了抽。只听长夬道,“你随我来。”

-

画鱼跟随着长夬的步伐,循着廊道的尽头拐进了一处别院,却又像是一处深庭,只是这深庭之内景色盎然,已然看不出这个是初冬该有的节气。

行至深庭深处,坐落着一间与外面俨然不同的房屋。不同于外面的房间是高大的木制雕花大门,眼前的这间房屋,全然是用竹排制成,看着到是别有一番感觉。

长夬推门而进,画鱼紧随其后。却被眼前的构造摆设给惊得秀眉高挑久不能平。

“石屋!”

外面的竹排不过是个摆设,屋内四面是凹凸不平的石壁。接着石屋里凿的通光口,石屋的面积和摆设清晰可见。

“千夬山本就是依山而建,而此处又是长夬的后院处,所以便以石建屋。”

长夬走至一处看似光滑的石壁前,抬手在石壁上一摸。画鱼没听见声音,便看见长夬面前的石壁就出现了一个人造的储物洞。

画鱼好奇的走了过去,看着长夬从石洞里取出一个长形的是白色的匣子。伸手去触摸,却没有触碰到物体,只是感觉到了一股凉凉的寒意,就被长夬转了个身朝着石屋中间的一个石桌走去。

“这里面便是你阿爹让我保管的东西,你打开来看看?”长夬将手中的匣子放在石桌上。

画鱼走近石桌,才看清自己方才想要触碰的白色匣子,实际是被霜雾包裹着。看着桌上泛着寒气的白色匣子,画鱼顿时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

“……”

“你刚才不是很迫不及待的想打开吗?”

她刚才是没有看清楚这匣子寒森森的模样才会想动的。现在这会儿,她光是看着就很想不想靠近了。

画鱼瑟笑,“我能打得开吗?”

长夬看着画鱼,又抬手摸摸胡须,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若是想看你阿爹的东西,那就自己打开。”

画鱼挑挑眉头看着长夬一副拒不帮忙的表情,不知那里来的小犟脾气,咬牙一横。

“打开就打开!”

看着泛着一霜寒气的剑匣子,画鱼心犹如腊月里的大雪分分钟被冻结的感觉。却又很想看那匣子的东西。以前,她只是听说好奇心害死人,她这回也算是亲身体验了。

画鱼索性就闭眼一横,伸手朝着匣子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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