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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5

阮玉玲极其不正经,说的琛宁面红耳赤恨不得扯下她的伪装当街拆穿她伪男的身份,当然,她最终也只能想想而已,她可不想惹麻烦上身。.

自从上次出了庐阳王府,就一直被人跟踪着,阮玉玲让她易容换装也不是心血来潮的。今日出门更不是什么游手好闲,而是反跟踪那个想要查出他们底细的人。

阮玉玲是见过闪电的,虽然不熟悉,但见了面肯定是认得出来的,只可惜跟踪他们的却又并非是闪电本人,所以阮玉玲才要用反跟踪来查探。

跟着那个扮作平头百姓的人刚走进兴旺客栈,阮玉玲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正是曾经差点要了她小命的骤雨。

看到她就想起那场雪地惊魂,当初的她也许是不明白颜郜然亲自运功救她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她很明白,颜郜然虽然在骤雨面前说了那些让她心冷成灰的话,但是后来的所作所为却足以说明,他并不想要她死的。

“琛宁,我们去那边坐。”拉过琛宁,阮玉玲走到了骤雨旁边的位置坐下。

“你发现了什么?”琛宁小声问道,“那个人上楼去了,我们不跟上去么?”

“第一吗,我发现这里的生意很好,想必是厨子们的厨艺相当的高超。第二,我发现我突然饿了,你赶紧点几个菜吧。”阮玉玲答非所问,对着琛宁挤眉弄眼。

琛宁立刻明白了,她已经发现了目标,那这是要静观其变么?

喊来小二要了几个小菜和一壶茶,一边偷偷打量着周围的几桌客人,她看不出哪一个才是阮玉玲发现的目标。

骤雨坐在隔壁的桌,看到阮玉玲两人的时候也不禁抬头看了看,但见他们是小夫妻模样,便不在意,继续喝着自己的茶,等待着梅若晴的到来。

这几天梅若晴来的特别勤,因为她和闪电不便进出王府,而梅若晴又想及时得到关于阮玉玲的消息。况且颜郜然不在府中,也没有人会在意她是否出府而去。

平日里梅若晴都来的很准时,但今天不知为何,已经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梅若晴的身影,骤雨都显得很不耐烦了,再小坐了一会儿便上楼去了。

阮玉玲立刻和琛宁起身跟了上去,看到她走进了天字一号房,但里面却什么声音都没有,难道阮玉玲猜错了,刚刚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骤雨的同党,她其实是一个人来的?

站在房外好一会儿,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闪电走了出来,而他的身后,赫然跟着之前被她们反跟踪的那个人。

果然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若是阮玉玲早走一会儿,那岂不就错过了这水落石出的一刻?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闪电看她们站在骤雨的房前,立刻用审讯的语气问道。

“过道自然是用来路过的,这位公子问的可真是奇怪的很,小心吓到我夫人了。走,我们不和这粗人一般见识,另外去找客栈去。”

偷听不成反被人抓了个现行的,阮玉玲却胡说八道一通,面不改色的搂着琛宁就走了,倒是留下闪电愣在原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等他反应过来,阮玉玲早已逃之夭夭了。

“喂,你刚刚的辩解也实在是太牵强了吧?”一出客栈琛宁就甩开阮玉玲。

“这叫做急中生智,临场发挥的你就不要要求过高了,我压力山大的。好了,大功告成了一半,我们回去吧。”

“什么大功告成了一半?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喂,别走那么快啊,至少先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嘛……”

庐阳王府。

梅若晴在房里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着,心里很是焦急。现在离她与骤雨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可是颜郜然却还没有回来,害的她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若不是今天突然接到飞鸽传书,说颜郜然今天回来,她就不会跟骤雨约好时间见面了,万一那丫头担心她,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那不是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但她要是走了,到时候颜郜然回来看见了众人却唯独不见她这个夫人,那恐怕是要引起怀疑的,颜郜然这个人原本就是疑心甚重。

不耐烦的抬眼看了看门外,那个被她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丫鬟还没有回来,真是的,不就是打听一下颜郜然什么时候回到王府么?怎么去了这么久?

正在暗骂丫鬟不中用,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贪玩了,一个人影却往这边跑来了,赫然是那个丫鬟。

“殿下回来了吗?”

“回夫人,殿下已经进城了,估计很快就会回府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殿下回来立刻来通知我。”

“是,夫人。”

丫鬟躬身退下,回头看了一眼梅若晴,发现她并没有看着自己,便瞧瞧换了个方向,往燕天涯那屋跑去了。

此时的梅若晴哪里还有心思看丫鬟往哪个方向走了,只是低头坐在屋里自怨自艾。

想当初,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被文武百官朝拜,颜郜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九五至尊,他们两个在一起就犹如人中龙凤。可是因为一个阮玉玲的出现,君心渐变,往日温情不再。

而现在,他躲在小小的庐阳王府苟且偷生,做一个被颜成然通缉的皇子,她在这王府也只能被下人们客气的称一声夫人,地位连歌女出身的侍妾燕天涯都不如。

拳头紧握,指节泛白,连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她一拳砸在桌子上,“阮玉玲,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报复你,我要颜鹜然不得好死,我要颜郜然生不如死,我要爱你的人和你在意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偷偷改变方向的丫鬟远远就看到燕天涯坐在小厅里,慌忙跑了进去,把梅若晴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的主子。

“哦?她真的只是要你打听殿下的消息?”燕天涯似乎不太相信,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就这么爱颜郜然吗?因为他要回来,便坐立不安,还差丫鬟去打听消息。

“是的呢,娘娘,夫人她好像是很想见到殿下。”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就继续去打听吧,夫人那边有任何问题及时来禀告。”

“是,娘娘。”

小丫鬟心中很是疑惑,为什么自家主人要她一直盯着二皇子殿下的夫人呢?可是她再疑惑也不敢问的,只好退下去做自己分内的事了。

楚南歌在外晃了好一会儿,人倒是见了不少,但其中就是没有一个叫阮玉玲的,而且最不争气的就是他的肚子,午饭时间还没到就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摸了摸一直大声抗议的肚子,他走进了一家酒楼,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刚把剑搁在桌上,小二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伺候了。

要了一坛酒,几碟小菜,他优哉游哉的喝起来小酒。只是目光还是时不时的投向窗外,继续进行他的大海捞针计划。

窗外飘洒者小雪花,地上是早已被昨夜的大雪覆盖了,从小生长在较为炎热的龙城,他倒是很少有机会看到如此雪景,忍不住欣赏了起来。

一坛酒将尽之时,他的眼前突然一亮,一个满头白发的年轻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闪入了他的眼帘,是日夜兼程回到庐州城的颜郜然。

楚南歌站起来就想从窗户跳下去,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他此行的目的是结盟而非与颜郜然为敌,况且,阮玉玲死而复生,他与颜郜然是再无任何的仇恨可言。

看着颜郜然离去,他才又坐了下来,继续喝他的酒,只是心中的那点点希望之火已经渐渐的熄灭了,他大概是找不到阮玉玲的。

颜郜然一手抓着缰绳,一手却时不时的抬起来捂着嘴低低的咳嗽。其实他早已经发觉,自己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这也许就是他透支生命的代价吧,除了那满头的白发,还有这副日渐衰弱的身体。

刚走到王府前就有人前来牵马,他跳下马背将缰绳交到仆人手中便走进王府直奔颜鹜然的书房而去。

颜鹜然见他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雪花,知他是刚到家,要他先去休息,他却摇了摇头,“此事不急,靖国的人有来找过你吗?”

颜鹜然点点头,“前几天刚来过一次。”

“是谁?提了条件吗?”

“是他们所谓的九天神女。目前还没有提任何的条件,也许他们是在等你回来。”

九天神女?还真的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吗?也许吧,既然无名氏给他的诅咒可以成真,那这九天神女自然也不会空穴来风了。

以前他一直以为碧洛瑶就是这个人,但是后来仔细的想了一下那四句箴言,又觉得不妥,如此看来还真的是另有他人,难道是那个身着红袍一剑杀了狂风的女人么?想到此,颜郜然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二哥,你脸色不太好,这一路辛苦了,还是先去休息吧,只要放出风去说你已经回来了,我想他们自然是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我没事,咳咳……”话音还未落,咳嗽声就响了起来,他连忙抬手掩嘴,“惜然她还好吧?下雪了,记得叮嘱她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

“二哥。”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快速的冲了进来,刚唤了一声便扑进了颜郜然的怀中,“我想你了。”

这个人,是从来也不曾向颜郜然撒过娇的颜惜然,她听说颜郜然回来了便跑来这里,听到他们在商议事情原本是想静静离去的,直到,她突然听到了颜郜然那句话,忍不住就推门而入。

“惜然?”颜郜然有些愕然,颜惜然这突然的亲近让他十分的不习惯。

“二哥你好烫啊。”颜惜然的手刚触碰到颜郜然的手就惊叫了气来,“三哥,二哥生病了,你快去叫大夫来呀。”

“不用了,我有玉玲之前的药方,喝两贴就好了。你跟鹜然聊吧,我先回房去了。”

颜鹜然看着颜郜然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泛起一阵疑惑,这背影看上去,有点像一个人——石无心。

颜郜然回到房喝了一杯热茶,刚想躺下休息会儿,梅若晴就敲响了他的门扉。

“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不想见梅若晴,颜郜然直截了当的下了逐客令。

正好梅若晴也不是很想见他,随便问了几句就走了,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出了王府直接去客栈找骤雨了。

颜郜然躺在床上,伸手入怀取出那块手帕,回忆顷刻间就占据了他的心房。

“你这水鸭子怎么还没绣好啊?是不是要等到我老掉牙头发都白了你才能完成啊?”

“去去去,别打扰我,你才绣的水鸭子呢,都更正过好几遍了,这是鸳鸯,出双入对戏水中的鸳鸯,懂不?真是的,天天在这水鸭子水鸭子的,你俗不俗啊?”

“鸳鸯我认识,可它们长得根本就没有这么难看啊。”

“你……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不信!你要我称这么难看的水鸭子为鸳鸯也可以,除非……你绣好之后就给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处女作,不要白不要啊,以后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笑话你的。”

他想方设法想要得到这块绣的并不怎么样的手帕,只是因为它是出自她的手,只是因为,她绣的真的是鸳鸯。

当他是石无心时,他们相处的是多么融洽啊,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是那么的真实,她的喜怒哀乐也只为他。而她,时时刻刻的牵绊着他的心,深深的烙在他的记忆里。

年华谁与度?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女子牵动他的心了吧?

“玉玲,当我说要杀了颜郜然和你远走高飞时,你为什么不同意?难道就算我是颜郜然,你也不愿意让我死吗?是伤了你,你不是应该要对我恨之入骨的吗?”

“阿嚏——”正百无聊奈坐在房里拉着琛宁下棋的阮玉玲无端端的打了个喷嚏。“一想二骂三感冒,有人想我了吗?”她自恋的笑了起来。

“想你?你怎么不说是我在咒你呢?南歌都到了庐州,你为什么还不去红尘山庄找他啊?”

阮玉玲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早知道就不让你看信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喂,什么女大不中留,我是为你着急好不好?人家都查上门来了,你还留在这是非之地,不赶紧去办好自己的正事啊。”

“切,不就是想要我早点搞定靖国的事,然后好跟南歌会祭血圣宫逍遥去吗?还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的。”

琛宁的小小心思又被看穿了,懊恼的把满盘的其子一推,“我不陪你了,要玩你自己玩。”说完气呼呼的回房去了。

阮玉玲无奈的看着错乱的棋盘,喃喃自语,“人家好不容易才学会了这围棋,竟然连个作陪的人都找不到,真是可悲啊。”

红尘山庄。

楚南歌独自一人回来是预料之中的事,但阮玉玲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却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而让楚南歌乐极生悲的是,他看到阮玉玲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琛宁。

她们两也能凑到一块去,这不是很奇怪吗?她们是什么关系,情敌啊?

“南歌,你刚吃苦瓜了?脸苦的跟黄连似的。”反正身份早已被拆穿,阮玉玲也就用不着粗着嗓子讲话了,听到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楚南歌有种魔音穿耳的感觉。

“神女大人,我哥他可是在冰天雪地里找了你一整天呢,一到山庄连口水都没喝就出去了,这才刚回来一会儿,估计屁股都还没有坐热。”

楚云歌是直性子,说话又不经过大脑,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了楚秋歌的怒目而视,“云儿,不得无礼。”

阮玉玲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楚云歌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但这还没完,楚云歌的话音才落不久,莫水心又姗姗而来,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玲玲,你终于来了。”

“是啊,我来了,让公主殿下久等了。”阮玉玲很客气的回道,尽量避开莫水心投射过来的亲切目光。

“我们之间真的要这么生疏吗?”莫水心难过的看着阮玉玲,“像以前那样难道不好么?你是玲玲,我是水心,而不是神女和公主。”

“那个……我说过了,很多前尘往事的都遗忘了。还有一点就是,阮玉玲是颜郜然的奴妃,你们是要我做阮玉玲回到他的身边去,还是做九天神女留在这里?”

“我当然是要你做玲玲。”莫水心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楚秋歌连忙提醒,“公主殿下,请三思而后言。”

莫水心低下头,不情不愿,话中带着一丝委屈,“我希望你做我们的救世主,助我们早日复国。”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让颜郜然知道这一切,否则我可不管素玲阮心的预言了。”

“素玲阮心?”楚南歌和莫水心异口同声的惊呼。

“啊,我说漏嘴了么?”阮玉玲尴尬的笑了笑,“算了,说漏了就漏了吧。素玲阮心就是你们所说的无名氏,她才是你们真正的神。”

“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她了?”楚云歌不但什么都敢说,也什么都敢问,而且问的还是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见过了,好啦好啦,不说这些了,给我安排个房间吧,准备好热水,我要沐浴更衣好好睡一觉,等颜郜然回来了就去庐阳王府把正事给办了”

“他就在庐州啊,我今天中午还看到过他呢。”楚南歌道。

“那各位就早睡早起,明天开会。”阮玉玲打了个呵欠,“我困了,南歌,我家小媳妇就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把她照顾好了,少了一根汗毛唯你是问哈。”

这小媳妇么,自然就是指琛宁了,她扮男人的时候就是这么演的,不过这做媒么,她还真是不在行,以为这样一句话就能点成鸳鸯谱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玉玲就起床准备会议内容,这就是她在现代学到的东西了。

吃过早饭大家就齐聚一堂,虽然是人才济济,但主要还是以阮玉玲和燕莫愁为主,楚秋歌和莫水心为辅,其他的人都是打酱油的,光听不说。

按照素玲阮心的预言,靖国是要得到云天大陆三分之二的领土,当初三足鼎立的时候靖国的领土疆域就是最广的,如果再能从兰斯王朝和南诏各拿三分之一的领土城池过来,那就正好是三分之二了。

之前兰斯王朝臣服之时已经归还了原靖国的所有城池,又划了三分之一的城池出来交给靖国,所以剩下就是南诏那份了,这就是他们将要向南诏提出的盟约条件了。

一切大事小事商议完毕之后,阮玉玲便大手一挥宣布散会,随后将琛宁拉到了一旁,神秘兮兮的问她昨天南歌有没有对她说什么。

琛宁瞪了她一眼,“什么做媒啊,我看你就是在做梦,这姻缘又不是儿戏,岂能如此的简单。”

“额……做媒么,我还真是不懂的,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只能尽量的给你找机会与他独处,你自己可要好好的把握哦。”

“独处独处,我都是跟他一起长大的,这时间还不够长吗?我看他就是鬼迷心窍了。”

“是是是,我就是那只迷了他心窍的鬼了。”阮玉玲知她并不是责怪自己,也不恼,只是暗叹月老乱牵红线。

惹恼了琛宁,她立刻就逃之夭夭去找楚南歌了,楚南歌看到她原本还是挺高兴的,但是她一去就是摆着兴师问罪的面孔问他为什么放着琛宁那好好的姑娘不喜欢,偏偏要喜欢一个有夫之妇。

“我……我也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你为什么又不喜欢我呢?我觉得我也还是很好的嘛。”

“你好是好,就是不对我胃口,因为……我喜欢女人!哈哈……”阮玉玲哈哈大笑了起来,“楚南歌,我这样说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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