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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也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他本能的索取着,她的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他情yu难耐。.虽然已经有了第一次,可是这一次的感觉比上一次更加美妙,上次夹杂着她痛苦的泪水,而这一次,虽然她是失心疯,可是却完美的和他配合着,直到两个人都在大汗淋漓中找到最美好的感觉。

一番翻云覆雨过后,竟已是深夜,两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容袂先醒了过来,身体里还残存着美好的满足感,梅雪盛紧紧地靠着容袂,仍在沉沉的睡着,还时不时的吧唧着嘴,不知在做着什么好梦。

容袂在梅雪盛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脸上绽开了一个满足的笑。昨夜,真是累坏她了,可是她真的好美,和一个小妖精一样,让他真是抓狂的很。

把玩着她的青丝,容袂心里盘算着到底要带她去玩点什么呢。说不定,带她到处走一走,看一看,她心情好了,她的失心疯也就好了,她还是他调皮执着的小言,而他也还是那个爱着她的容袂,那样,该有多好。

他会给她时间,等着她心上的伤慢慢愈合,然后让她做他的皇后,和他一起共享他的天下。

在宫外的日子总是很快,不知不觉他带她出来已经七天了,容袂怅然的望着月之寮下京城的景色,痴痴地想。

他带她去大辰的城墙上看北国风雪,带她到京城的朱山上看满山红枫,带她到……京城里有名的景色都已经玩遍了,可是小言的补是一点起色也没有,还是出宫时那样,容袂心里越发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她好起来。

“启禀皇上,宫中一年一度的狩猎大赛就要开始了,贤王问您要回去吗?”一个紫卫双手抱拳向容袂禀告道。

这段时间,朝中的事容袂都交给自己的弟弟贤王容锦年了,每次出宫,都是他先帮他兜着,有的时候,他真觉得自己不像个哥哥,人家都是弟弟依赖哥哥,可是他却总是把事情丢给弟弟,唉!

“一年一度的狩猎大赛吗?……”容袂的嘴里呢喃道,随即给出了决定,“那就回去吧……”

不如,带她去玩玩这狩猎大赛吧?说不定对她的病有好处也未可知啊?反正京城的景色也已经玩的差不多了,那不如,就回宫去玩玩这个狩猎大赛把,这一次,他一定要为她好好表现一下。。.

这样想着,容袂就让人收拾了下行李,然后带着梅雪盛坐着马车向皇宫的方向行去。

“停下!”宫门前,一个黑脸大汉拿着枪在前面拦住了他们的马车,“大半夜的,怎么要进宫啊?还是,要在这宫中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黑脸大汉的声音极大,把马车中的容袂和梅雪盛听的都是一怔。梅雪盛干脆一把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后向角落里缩去,看起来十分的害怕和恐惧。容袂不禁有些怒了,一把从腰间扯下黄色的通行金牌,伸出车帐外让这个人看。

“啊……皇……皇上……”等黑脸大汉看清那个金牌后,彻底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车子里坐的竟是皇上,立马跪下向容袂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驾……”容袂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外面放着的马鞭,然后狠狠地抽了下马,马车就在皇宫里得得儿的跑起来,使整个皇宫忽然有了节奏。

那天晚上,容袂没有回自己的寝宫,而是和梅雪盛一起住在了清风小筑,他怕自己不在的时候梅雪盛有什么问题,就没有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容袂让太监和宫女们把打猎时穿的衣物,都送到清风小筑里来。他让宫里的制衣所接连几天为梅雪盛赶制了一套衣服,穿戴好后,就和梅雪盛一起以辇代步向狩猎大赛的赛场赶去。

整个猎场上彩旗飘扬,卫士迎风而立,容袂一到,就成了整个猎场的焦点,全场除太后以外都向容袂下跪,三呼万岁,容袂从辇上下来,却没有直接让下面的人平身,而是先把梅雪盛扶下辇来,全场的人都是一惊。容袂这才说了句“都平身吧……”让众人起来,说罢,拉着梅雪盛的手向观礼台走去。

太后已经来了,雍容华贵的在凤椅上坐着,冷眼看着牵着梅雪盛来的容袂。

“儿臣给母后请安。”容袂向太后行礼道。

“哼,”太后看也不想看容袂,绷着脸扭过了头。

容袂也不在意,起身带着梅雪盛向自己的座位走去,先自己坐了上去,准备叫梅雪盛也坐上去的时候,却听到太后冷冷的道:“皇帝!”

容袂只好作罢,只是让宫女给梅雪盛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了他旁边,然后对旁边的太监说:“开始吧。”

狩猎大赛便正式开始了。

参赛的卫士们在发令声响后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开始看见猎物就发箭,不一会儿,就有选手射中了第一头猎物,狩猎大赛在紧张激烈中进行着。

容袂扭过头想要看看梅雪盛,却看到她正看着猎场上的一头银狐一直在笑着,这是她第一次眼睛在看着一个东西在笑,容袂不觉得看痴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容袂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的人真的是在看着那头银狐笑,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母后,朕也好久没有碰过弓箭了,不如,朕也上去小试身手,您觉得如何?”容袂开口对旁边坐着的太后道。

“皇帝做事情,什么时候问过哀家的意思了,皇帝想去就去,不用理会哀家的意思。”太后还是冷冷的道。

“儿臣告退。”已经习惯了太后看到他们在一起时的态度,说完,容袂还是离开座位先去里面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就拉着梅雪盛向猎场中走去。

先把梅雪盛放上马,容袂也骑上马,直奔猎场中的那头银狐而去,边走边对梅雪盛道:“小言,你看好,朕这就为你把那头银狐打来。”

偏偏那头银狐是极有灵性的东西,几个骁勇的卫士都没有把它给打来,反而逼得它向密林的方向逃去。容袂也极快的掉转马头向那头银狐中追去。

其他的卫士们不知道皇上也在,只是不断的挥着马鞭向猎物追去,因为容袂和梅雪盛两个人都在马背上,马跑了没一会就累了,怎么也赶不上其他的卫士们,更别说超过了。容袂有些着急了。想了想,容袂心里有了对策。

到了密林中,容袂把梅雪盛放下来,看了看周遭的环境,确定这里是安全的后,就对梅雪盛道:“小言,你在这里等我,别走动,我去把那头银狐打来送给你当礼物。”说完,就跨上马背继续去追那头银狐。

确定容袂已走远后,梅雪盛转了转眼珠,突然拔腿就跑。

这么好的机会不走,更待何时?

原来梅雪盛根本就没有疯,而是去意已决,再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假装失心疯,只不过是酝酿一个逃跑的机会而已,因为谁都不会注意一个失心疯的女人。容袂只当梅雪盛伤心过度失心疯,哪会想到她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离开的决定,所有的所有不过只是为了寻找一个逃跑的机会而已。

梅雪盛一路狂奔,等跑到有人的地方,就又装成失心疯的样子。因为自回宫后,风袂就和梅雪盛形影不离,所以宫女太监们见了她只当容袂也在附近,头也不敢抬,就赶紧走了过去。

梅雪盛边走边想,上次和小甘计划好的那条路线已经不行了,因为如果发现她不见了,容袂就会沿着那条路一路搜查,她肯定还没走远就已经先被他找到了。那就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不行,她得回趟清风小筑,自己所积攒的钱都在那里,还有,还有,小甘的骨灰坛也在那里,她说过,要带小甘走,她就是死了,她也会带她走。

翻出小甘穿过的衣物和床底下积攒好的钱,梅雪盛计上心来。她匆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小甘宫女的衣服,匆匆收拾了下行李,就向宫里的御膳房走去,因为只有那里才会有经常外出的宫女和太监,混在当中出宫应该不难。

走到御膳房,梅雪盛站在门边偷偷向里打量,因为是早上,御膳房的太监正在组织宫女们出宫买一些需要的香料,梅雪盛心里一阵暗喜,拿出行李取出些银两,就向管事的那个太监走去。“公公,我家中的母亲病了,我想回去看看她,您看,您能不能行个方便,今天带我出宫一趟。我保证出去了不乱跑,到下午的时候就在宫门外那里等着您,和您一起回去,不给您添麻烦。”说着,梅雪盛把手中的银两偷偷地塞到太监手里。

因为御膳房的差事实在不是什么赚钱的差事,太监一看到那些钱眼睛就亮了,梅雪盛看到那双发亮的眼睛,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果然,太监清了清嗓子,把钱收起来,细声细气的对梅雪盛道:“算你识相。就跟着走吧。”

梅雪盛乖乖的跟在宫女最后面,低着头,慢慢地混在这群人里向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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