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相见
这天,陈正北在悠闲的躺在宋司辰办公室沙发上打发时间。
宋司辰很是郁闷,明明是他的公司,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舒服的躺在那里不干活,自己在这拼死拼活,走过去踢了踢“哎,哎,醒醒”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他还以为出啥事了“你丫闲得没事干扰我清梦干嘛?”他刚梦到扒了那丫头的衣服正准备下口呢。
他闲?这么一大个公司,每天要看的文件就堆得跟坐山一样,还敢说他闲“陈正北你要打发时间能不能找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在这里他心里很不平衡!
“这哪成,别地没你这的沙发舒服”你看看那外面的天气多好啊,太阳照进来不就适合补眠吗?
宋司辰是气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坐到对面茶几上“我说你家顾牧看到你来这跟顾宗出双入对不吃醋了?”
“她进研究所还没出来”
嘿,他说呢,这人怎么就肯三天两头跑他这来溜达了,原来是家里正妻不在出来找小蜜,虽然他们见面的时候也只是正常的打招呼。
“还说我呢,你前女友的事解决了?”
宋司辰脸色立刻变得死难看,像被戳到了痛处“我给了钱让她回美国去了”
显然这种做法陈正北是不赞成的,这么一给不就把他负心汉的帽子落实了吗,哪天那女人又回来狮子大开口,东窗事发,要钱还好说,那孩子要真是宋司辰的,秦小言知道了还了得“你就不做个亲子鉴定?”
宋司辰摇了摇头“我没那闲功夫,再说动静大了,老头和小言那都瞒不住,钱能打发的事都不是事,那孩子不管是不是我的我也不会认”
看着兄弟愁眉苦脸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出淤泥而不染,一心一意为顾牧守身如玉,不然突然蹦跶出来个前女友还真是消受不起。
正打算闭上眼再养养神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号码起身走了出去。
宋司辰就郁闷了,两人还在妈的肚子里就认识了,这谁的电话还背着他接,怎么又一种媳妇搞外遇的感觉。
进了总裁专用电梯,按到负一层,那是停车场,等电梯合上这才问道“出什么事了?”光洁的电梯墙壁上倒映着男人严肃的身影。
“老大,是小徐”
咯噔,陈正北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眉头皱了起来,果然接着就听到墨羽说“小徐的身份被识破,现在已经被唐启轩关起来了”
原来,阿轩这么迫不及待想跟他当面宣战了,这场战争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了。
“我马上到”将手机装进裤兜,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这是电梯叮的一声之后开了,却不曾想门口站着一个人,在这遇到他倒是有些蹊跷。
“我跟你一块去”
他知道了?是无风那小子找上的吧,不过这时候他没时间解释,说了句跟上,两人便上了车。
车子如同黑夜中的猎豹,急速的飞驰于马路上,紧抿的嘴唇足矣透露出驾驶者现在的心情。
到了南郊基地,墨羽看着关押小徐建筑的地形图,无风已经将枪擦拭得锃亮,正在磨刀石上磨着随身的匕首,脸上早已没了平日里的云淡风轻。
几人只是简短的打了个招呼便开始研究如何进入城堡救出小徐。
他们人手不多,寡不敌众,硬拼不行,老头的人他又不想用,只有靠偷袭。
墨羽沉声说道“小徐被关在地下室,光地面上巡视的人就不少,下面不知道有多少”
陈正北知道,唐启轩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小徐,而是他,前几天那批货他们没有去劫,这是又拿小徐开刀,算是引蛇出洞。
顾宗倒是有些奇怪,听他们这么一说,明显唐启轩是冲着他们而来,陈正北现在代表的是军方,既然暗焰是做黑暗交易的,跟军方直接冲突不是对自己很不利吗?还是说他只是冲着陈正北来的?
“正北,你和唐启轩有过节?”
这个问题墨羽和无风一直都想知道,奈何他们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明显的有好几次唐启轩是冲着他们来的。。
“过节吗?我只能说那是一个无法挽回过失”如果时光倒流,他依然会那么做,因为他没办法预知那一步是最正确的,只是处在那个环境的时候只能做出自己觉得正确的决定,至于结果那不是他能控制的,如果他要认为那是他的错,那么他无话可说。
顾宗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说道“既然是要偷袭,人多了自然不容易行动”
陈正北点点头,但是带着他们去冒险他必须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看来还是得给老爷子打个电话派些人来,如果他们在里面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人接应。
到了青峰山上的艾斯城堡,陈正北就发现了这里易守不易攻,坐落在山顶,一面后面还是悬崖峭壁,可以说他们进去了只能从前门出来。
几人握着枪从一面墙壁翻墙而入,沿着设定好的一道小门进入了城堡,在通向地下室的通道上无声解决掉了几人,墨羽走在前面带着他们避开摄像头,顾宗靠后,陈正北和无风握着枪一左一右,脚步轻盈的穿梭在城堡中。
刚进入地下室便窜上来黑压压的一群人,几人只好放下枪,手持匕首开始近身搏斗,几人的体制与搏击技术自然都是常人所不能比拟的,所以半小时内那群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找到小徐的时候,他全身上下全是鞭痕,皮开肉绽,触目惊心,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无风打了个ok的手势将人从铁链上放了下来,扶着走在中间。
刚出地下室,陈正北抬头便看到走廊另一头的轮椅上坐着一个人,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唐启轩。
他就知道,这次出来没那么容易回去,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好久不见,阿北”一句话中间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咳嗽。
谁也没想到暗焰的家主居然是个病秧子,一副要死的模样。不过他对陈正北的称呼,似乎不是像有过节的而是想多年未见的老友,只是细听却带着阵阵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