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76

“起来陪我玩。.”孟绍伟推她。

“我困了。”

“那我们一起睡?”孟绍伟嘴角一勾,语气很邪恶,似是意有所指,不是单纯的睡觉。

顾心研蹭地坐起来:“我不困了。”

孟绍伟轻笑:“变化真快!”

“玩什么?快说。”顾心研催促他,大有再不说,老娘不陪你玩的架式。

“打扑克!”

哦,这个简单:“好。”

孟绍伟从背包里掏出扑克:“有奖惩措施!”

顾心研不信任地盯着他,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什么奖惩措施?”

“输一次脱一件衣服。”

顾心研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他还能有什么奖惩措施?都是坏男人的恶趣味:“我不想玩。”

“那就是直接认输!”

“总之我不想玩。”谁玩这么恶俗的游戏。

孟绍伟把扑克一扔,邪恶地一挑眉:“那直接睡?”

“不不不……还是玩吧”,毕竟还能往后拖延会儿时间

孟绍伟和顾心研两人打扑克,玩最简单的“钓鱼”。

顾心研记得小时候妈妈教她和妹妹加减法常玩这个游戏,即手中的牌与桌面上的牌相加得14,就可以将桌面上的牌拿走,最后看谁得的点数多。

为了不脱衣服,顾心研玩得很上心,手中的牌算计来算计去,有时为了一步没出好,还要“悔牌”重新出。

孟绍伟看她认真的模样,非常好笑,所以故意逗她,和她斤斤计较,让她惊险连连。玩完第一局,一数牌:“耶!”顾心研大叫:“我赢了!”她笑靥如花。

孟绍伟紧盯着她可爱的模样:“刷”地一声,脱下t恤,露出古铜色的精壮上身,结实的胸纪六块腹肌赤。果。果。地展示在她的面前。

霎时,顾心研面红耳赤,张口结舌:“你,你,你可以先脱鞋子嘛!”

孟绍伟浓眉一挑:“不会是你这样打算的吧?我可没你那么小气,看吧!随便看!”他拍拍自己胸膛。

“暴露狂”,顾心研的脸更红了:“洗牌洗牌,第二局!”

第二局又开始了,但是孟绍伟这样果。。露着肌肉健美的上身,让顾心研心如小鹿撞,畏首畏尾,头也不敢抬。

孟绍伟笑她:“你不是害羞吧?”

“谁害羞,我才不害羞呢。”其实她是羞死了,家里三个人都是女人,从没有阳刚的男人出现,也不会有夏天光着膀子的哥哥和弟弟,所以对他的赤。身。露。体是相当的不习惯。

“做那么多次,还不习惯,嗯?”孟绍伟故意逗她。“谁会看你。”顾心研的脸更红了,她每次都是闭着眼睛的好不好,谁有兴趣欣赏他果。。身的样子。

“那你现在好好看看啊!”

顾心研把牌一扔:“你还玩不玩牌?”

孟绍伟邪恶地一笑:“当然玩,输了可别耍赖!”

“谁输还不一定呢!”顾心研捡起扔掉的牌重新投入战斗。她发现这一次孟绍伟不像第一局那么好对付,每当看到他赢走桌面的牌,她就更着急一层,偏偏越是心急,手气运差,手中的牌没一张可以和桌面上牌相加得十四的,但是干着急没办法,等结束一数牌,当然她是大大的输了。

孟绍伟得意地笑:“脱啊!输这么多,让你脱一件都便宜你!”

脱就脱,谁怕谁,她把运动鞋往下一拽,咚地一声往腿边一摆,仰起下巴,一副你敢说什么的样子。

“你还真是脱鞋啊!太没意思了!”孟绍伟失望的就像被夺去糖果的孩子。

她歪着头,不容置疑地斜睨他:“我想脱哪件就脱哪件!”

“好好好,听你的,快点,第三局,第三局!”孟绍伟手里熟练地洗牌,她以为这以后她还赢得了吗?

第三局,顾心研又输了,这回她把袜子脱了,下回要是再输就只能脱t恤或是裤子了。她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孟绍伟见她紧张,心情大好,故意逗她:“看下次再输了你还脱什么?”

顾心研一言不发,铆着劲认真算牌。但是孟绍伟这个家伙轻轻松松,却是一个劲儿地在赢,他不会是做了什么手脚吧?她停住手:“你是不是洗牌时藏牌了吧?”

孟绍伟好笑:“你这个女人,自己老输,就说别人作弊,不地道啊!是不是输急了,嗯?”

顾心研不信任地瞪着他:“不是作弊,为什么你赢了那么多张了,我一张还没赢?”

“你水平差!”

“水平再差,也不能一张不赢啊!不行,你站起来,我看看你是不是腿下边藏了牌?”

“我要是没藏呢?”

“没藏就对了,你还想怎么着?”

“那不行,你不信任我,如果证明我没藏,你得接受惩罚。”

“不行,凭什么我接受惩罚?”

“那我就不起来。”孟绍伟笑吟吟地跟她对上了。

“不行,你就得起来,你得接受别人监督。”

“不起来!”孟绍伟双手抱胸,一副你把我怎么着的样子。

顾心研睁圆眼睛瞪他,突然一发力,扑到他身上,想把他扳倒,孟绍伟哈哈笑着顺势倒下,大手一用劲儿也把她带倒,然后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

偷鸡不成蚀把米,顾心研又羞又怒,推打他:“你耍赖,你藏牌!”

孟绍伟好整以暇:“你哪只眼睛看我藏牌了,输不起就诬陷!”

顾心研脸蛋红彤彤,据理力争:“那你让我检查!”

“检查可以啊!如果我没藏呢?”

“没藏就没藏嘛!”

“那我多伤心,被你诬陷,你得补偿我。”孟绍伟低下头瞄瞄她的红唇,声音暗哑。

顾心研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心脏漏跳一拍,但仍抵死强硬:“不行!”

“那我现在就吃了你!”孟绍伟化身大灰狼,虎视眈眈,想要一口将她吞下。

“停停停!”顾心研捂住他的嘴:“如果你没藏牌,再罚我!”

孟绍伟欲。望被挑起,不舍得到口的诱人美食飞掉:“现在就要!”他亲吻她的掌心,热热的嘴唇像要将她融化。

顾心研像被烫到一般,火速抽回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闷闷的声音传出:“不行,先检查。”

孟绍伟紧盯着她半响,见她意志坚定,先检查就先检查,强扭的瓜不甜,到时看她还说什么。他腾地站起来:“你检查吧!要仔仔细细,别一会儿又耍赖。”

顾心研像得到特赦一般跃起,开始检查,她用手拍拍他刚才坐下的地方,空空如也。不会吧!她眼珠一转,瞄瞄他身上,上身赤果,她的脸又红了,但是会不会藏在裤子里呢?

仿佛看出她的疑问,孟绍伟把裤子口袋往外一翻:“看吧!要不然你来搜身?”

顾心研白他一眼,继续不甘心地在地上找,但是哪有踪影?连个牌毛也没有。

“怎么样?认输吗?”孟绍伟高大强壮的身体慢慢移近,步步进逼,黝黑的眼神充满危险的魅惑。

顾心研像小动物般被猎人强逼进屋角,节节后退,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越发引起孟绍伟的侵略之心。

顾心研被逼进帐篷的一角,已无路可退,她气息不稳,神情慌乱。这就是一场追逐的游戏,明知结果一样,还是要做徒劳的挣扎,因为这不是她本意,非她情愿,他没有给她说“不”的权利。

孟绍伟邪魅的一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阳刚的男性味道将她围困,他俯下身,热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她明显地打了个冷颤,抿紧唇,拒绝作答。

他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睛对着她的眼睛:“我的心研,美丽的小东西”,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心口:“这里,为我敞开,接纳我!”

“不”,顾心研斩钉截铁。这是绝对办不到的,他可以掠夺她的身体,但心,永远对他封闭。

他瞬间恼怒,深邃的眼睛暗了眸色,充满狂风暴雨,声音低沉凌厉:“给我!”

“不”顾心研清坚决绝,这是她最后的尊严,唯一的信仰,她是为了母亲,为了家人出卖了自己的身体,那是迫不得已;但是她的心,是自由的,没有人能强迫,如果卖给他,让她情何以堪。

他收紧了手,她的心口猛然传来疼痛,心像要被他拧碎,泪水在眼框中打转。

这么脆弱的一个人,他可以一把捏碎她的胸腔,终止她的呼吸,夺去她的生命,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得到她的心。他爱极生恨,狂猛欺上她的唇,像是要把她的心从胸腔中吸走,吞吃入腹,才能缓解他的伤痛。

她终于无力的放弃了抵抗,任他予取予求。

看见她眼角的泪水,他的心一阵疼。他懊恼地撤出她的身体,拥紧她:“心研!”他几乎又犯了第一次的错误,第一次他强迫了她,结果她很长时间害怕她,一碰她,她就会颤抖,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很多的心思,才让她的身体能够适应他,最终对他做出反应。

他怎么能让她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他怎么能让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身体信任又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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