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吃了不少苦头
他大力脱下上衣,狠狠地扔到地上,刚才穿着衬衣,但是衣角的殷红吸引了他的视线,他捡起来,白色衣摆的边缘几小片血迹赫然在目,回想刚才身下的感觉,难道?不,不可能。.。。
他走回床边,顾心研像受惊的小鹿,瞪大双眼,缩在床的一侧,这让他更悔恨刚才的粗暴,他轻轻抓住她的双腿:“让我看看。”
顾心研紧紧捂住身体,瑟瑟发抖,这个变态,刚才做完,难道还要看?
即使捂住了重点部位,但是在柔白的大腿上还残留一小片刺眼的血迹,孟绍伟吃惊地问:“你是第一次?”
顾心研寻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她咬住嘴唇,不,她才不想让他知道第一次给了他,她冰冷的眼神狠狠地瞪着他:“我生理期。”
孟绍伟愣了一下,但马上认定她在说谎,以为他不知道吗?生理期就这么点血吗?一定是她做了什么膜手术,以备骗不同的男人。.想到她不知和多少个男人上床,让他心情恶劣到极点,他抓住她的双足,将她拖到床中央:“张口就是慌话的女人,你就配*女一样的对待!”
清晨,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投下昏沉暗淡的光线,顾心研醒来,无力地睁开眼睛,就像死过一次一样,她浑身酸痛,身体的某个部位还在肿胀疼痛,仿佛还充斥着他的野蛮冲撞。这个男人就是野兽,一次次地掠夺,索取,发泄得彻彻底底。
她艰难地转动头部,看清卧室里只有自己,她放下心来,缓缓坐起来,围上床单,步履蹒跚地进入浴室。
镜子里,憔悴的面容,浮肿的眼睛,破碎的布娃娃一样的身体。
她用滚烫的热水冲刷身体每一个角落,但是却洗涤不净内心深处的肮脏之感。她默默流泪,泪水混合着热水流进她的嘴里,终于她控制不住失声痛哭,她蹲下身抱住自己,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难以忍受的屈辱像山洪一样爆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忍受这样的痛苦?
从小没有父亲,顶着私生女的头衔被同学们背后议论,当面嘲笑。十八岁后,没有钱上大学,母亲又重病,只好挑起养家的重担,世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不知忍受了多少,如此艰难的生活,唯一的希望就是亲人在身边,但是为什么?上天连最基本的要求都不能满足?这世上真的没有她的活路吗?
她恨他,那个掠夺她的男人,他不仅残害她的身体,还残忍地剥下她最后一点尊严,他没有心,他是天下最自私,最冷酷的野蛮人,他压榨她最后一点骨血,他是个恶魔,嗜血的恶魔,她对自己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他血债血还!
刘秘书等在小公馆的客厅。凌晨五点,孟绍伟冷酷恶劣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告诉他今天一早带顾心研去见她的母亲。刘秘书吃惊不小,因为他知道他是打算用顾母逼顾心研说出妹妹的下落用的,怎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
但是看着顾心研神情恍惚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刹那间他明白了。她和孟绍伟之间一定是达成了什么协议,而这个脸色苍白,双眼红肿的女人一定是吃了不少苦,他关切地迎了上去,叫了一声:“顾小姐”
顾心研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天知道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有吃过东西,而且还被那么残酷地折磨过,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天旋地转。
刘秘书连忙扶住她,但是顾心研吃痛地“啊”了一声,缩回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