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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黑衣男子

望着这匪夷所思的场景。.周穆成浑身不住的颤抖。这样不知廉耻的行为让他怒火攻心,可又不知所措。他的双脚像是被牢牢钉在地板上一般寸步难移,身体更像是落入冰窖之中被死死冻住。这难以想象的场景让他震惊不已。

他思索着彭玲的话。“再来一次。”

难道这一切曾经发生过?周穆成不敢再去回忆。因为眼前的一幕已经足以让他感到羞CHI,倘若自己也曾成为其中的一员,那么……自己将会如何?

可眼前的二人似乎丝毫不感到一丝害臊。他们旁若无人的享受着肌体的交融。剪影下,郭盛让彭玲站在桌前,面朝周穆成,附身趴在课桌上。

彭玲照做了。她将胸部紧紧贴在课桌上,并将一只手伸向穆成。她手掌向上,召唤着穆成。她伸出了舌头,舔弄着嘴唇。

郭盛站立在彭玲的身后,对准了那丰润的翘臀,进入了彭玲的身体。

一声轻叹后,彭玲开始了喘息。

胃中的酸水涌入了喉头,周穆成将手挡在嘴前,侧过头去。他再也无法正视这无耻的一幕。

在周穆成扭头的一瞬间,借着屋内的灯光,他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

这双眼睛,正透过窗户上报纸的空隙,死死的盯着桌上亲密的俩人。

当死者在教室和人厮混时,凶手就在一旁。周穆成想起了自己的推断。

这双眼睛的主人,满足了这个条件。

短暂的惊愕之后,周穆成大吼了一声:“站住!”

瞬间,那双眼睛消失在窗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周穆成不顾彭玲的尖叫冲向了窗户,他翻了出去,望向矮墙。一个黑影,正迅速的翻墙而出,周穆成大吼着追了上去。

当周穆成翻过矮墙时,那黑色的影子已经冲出十几米。借着暗淡的月光,周穆成隐约能看清他逃离的方向。他用尽全力,飞奔而去。

这条泥泞的小路没有路灯,周穆成只能依靠路边几间小屋散出的灯光锁定着目标。那黑影在一间小屋边闪入了一侧小路,周穆成步步紧逼,大步流星的奋力追赶。

当周穆成到达路口时,黑影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周穆成盲目的继续狂奔不止,他四处寻找,大声狂呼:“曾岚!曾岚!!”

声音消失在空旷的夜空中,没有丝毫回响。.当周穆成又疯狂奔跑了数十米后,咒骂声从几间小屋传来。

目标消失了。周穆成扶着膝盖,弯身喘息。没错,凶手就在附近,很近很近。

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突然,周穆成隐约感到身后一阵寒风,接着一声闷响,周穆成两眼一黑,倒在了泥泞之中。

穿着黑色雨衣的男子站在穆成身后,他缓缓的蹲下,扶正穆成的脸,细细打量起来。

这是周穆成。雨衣男子默念道。他松开了手,任凭周穆成的脸埋入泥水之中。他站了起来,望向了教室的方向。

那是彭玲,还有郭盛。

明亮的眼睛,露出一丝寒光。

雨衣男子转身走入一条小路,穿过两间木棚,来到了自己的门前。

他检查了下门口的三轮电动车的铁锁,然后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他并不打算开灯。他锁上房门,摸索着步入屋内,在小屋的深处蹲了下来。一阵咯吱声后,地板上厚厚的一块石板被拉起,他钻了进去。

石板下,一条楼梯通往地下深处。当他的头没过地面之后,他将石板拉了下来。砰地一声,小屋回归到死一般的寂静。

地板之下,他扶着楼梯边的石墙,缓缓而下。当重新踏上平地时,他摸索到墙边的一根细线。轻轻一拉,地下的小屋便笼罩在昏暗的黄光之下。

这是一间二十平米的地下室。

四周的水泥墙令这全封闭的地下室更像一间牢房,牢房里鸦雀无声,安静的可怕。男子将雨衣的帽子拉倒脑后,转身来到楼梯下方的空隙中。楼梯正下方的空隙里,摆放这一张行军床,床上的被单和被褥破烂不堪。

他倒在床上,瞪大了眼睛。

如何折磨他们?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他挤了挤眼睛,揉了揉额头。这真是个麻烦的问题呢。

黑衣男子抚摸了下脸上的凹陷,侧身向地牢另一侧望去。

地牢正中吊着的灯泡勉强能带给角落一丝光明。就在他床前对侧的角落里,两双惊恐而明亮的双眼也正死死盯着他。

那是曾岚和马佳佳。

曾岚和马佳佳蓬头垢面的坐在角落里的一张覆满污物的棉被上。棉被上黑红色的,应该是干涸的血迹,淡黄色的也许是尿痕,也许是屎痕。总之,两个雪白的屁股贴附在这肮脏的棉被上,让人一阵恶心。

但这俩人没有选择。

她们依然穿着着被抓来时的上衣,而下身则被扒的一干二净。两人的脚间的绳索是宽松的,但双手则被胶布死死的捆住。嘴上也都被塞进抹布,无法发出声响。唯一的区别是曾岚的脖子上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圈,而马佳佳则是一把铁链式的车锁。

铁圈和车锁分别连接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牢牢的扣死在水泥地上凸出的两个小小的铁环上。

两人望着男子,等待着他的行动。

长达一米的铁链拴在脖上令两人无法完全站起,她们最多只能依靠可以微张的双腿半蹲或将头靠近地下的铁环躺下。一夜后,她们已经熟识了如何在铁链的控制下挪动身体,摆放出舒服的姿势。

男子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们,伸手从床底拉出一个痰盂从床边走了过去。

男子将痰盂放到棉被上,站立在一旁。

被人看到排泄对于少女来说是羞耻的,但此时的曾岚和马佳佳显然已经将这份羞耻抛入脑后,她们从坐姿转为跪姿,然后用身前扣紧在一起的双手将自己撑起。所谓的撑起,也只能双腿半屈,腰部弯下。总之,颈部永远无法离开地面一米。

两人艰难的先后坐在痰盂上,分别将体内的物体排泄到痰盂之中。

男子则站在一旁默默的观看着。

他的脸上既没有享受,也没有痛苦。仿佛这一切对他而言习以为常,就像看到路边行走的陌生人一般不足为奇。

两人排泄完后,坐在了棉被上。她们蹭了蹭屁股,将余下的粪便擦到棉被之上,然后又挪了挪位置,尽力远离这新鲜的污物。

不到两天。两名少女就彻底的沦为男子的奴隶。

当她们刚刚来此时,她们从封死的口中依然尽力的发出声响,她们无声的哀嚎,怒吼,奋力的挣脱铁链。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男子丝毫都没有怜悯或者恐惧。

挣扎之后便是哀求,两人跪在棉被上猛烈的磕头,用眼泪和呜咽传递着恳求。男子依然无动于衷。

直到两人精疲力尽之后,男子才说出了第一句话:“我不会伤害你们。但如果你们说话,我会打烂你们的脸。”

不知多久后,男子取下了她们嘴中的抹布,将发馊的饭菜摆在她们面前。两人只能像狗一样匍匐在铁碗前吃着这恶心的饭菜。当第一次抹布被摘下时,马佳佳刚发出“求”这个字眼的半个音时,铁棍就重重的扎向她的脚趾。她的哀嚎还来不及传出时抹布就回到了嘴中。后来她们再也不敢开口说话,当抹布被摘下时,男子总会手中拿着一把铁棍目不转睛的站在一边盯着两人。

不到两天,她们俩就成为男子的奴隶。

而男子也信守的承诺。他没有伤害俩人。

第一天夜晚,他脱去俩人的裤袜扔在一边,本以为要遭到侮辱的俩人哀求不止,结果男子却转身睡去。早上,他给一夜未睡的两人端来一碗饭菜混合的早餐,取出两人的口中抹布,接着敲碎了马佳佳的脚趾。

中午,他端来痰盂,让两人排泄。接着下午又端来饭菜。

此时,曾岚和马佳佳不在挣扎和反抗,她们老老实实排泄完屎尿之后,静坐在棉被上。

她们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就像之前的所有女孩一样。她们唯一能期盼的,就是警察的到来。

男子将痰盂盖起,放入床下。他拉掉了细线,躺在了床上。

往事的一幕幕如同电影般展现在眼前。他细细的回顾起这一年多令人难忘的经历。

因为这些经历,可能无法再继续。

曾经他也以为自己将无法继续,可他发现自己错了。但今天,他确定自己将无法继续。

周穆成,敲开了自己的房门。

“我有病,”男子对着地牢的天花板说道。曾岚和马佳佳听到这句话吓得缩成一团,紧靠在一起。

“我有病。我是疯子,我是变态,我是神经病。”男子自顾自的诉说着,声音平静而又充满磁性。

低沉的嗓音在地牢里回荡着,他不断的重复着几句话,喋喋不休,无止无尽。

“我有病,我无能,我疯子……”

男子回忆起去年回到阜溪的那一天清晨。晨雾弥漫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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