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那是你的伤
时间是世界上最留不住的东西,一眨眼已经是两年之后了。.
期间,林翊凡、江璃成亲:钟磬洛离、慕容蕊重新举办婚礼,慕容蕊以冷月公主的身份再次嫁过来,而且不久就有好消息了,生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上官弘一家迁入帝都,陌阑、上官翎几乎是出入成双,就是没挑开关系。
司马谦宸这两年过得浑浑噩噩,没有时间考虑自己,不是政事,就是军事,忙得让他找不到时间来想念。
五月的一天晚上,司马谦宸又是忙了一天,天黑透了才回来的。
司马谦宸刚坐下来没多久就听到了异动。司马谦宸专心于政事、军事,在武功方面也是显着提升的。听清了方向,居然是‘瑶雪阁’,司马谦宸当即就坐不住了,快步向‘瑶雪阁’走去。
‘瑶雪阁’是司马谦宸为了纪念钟磬映雪起的名字。雪是钟磬映雪的名字,瑶与遥同音,是司马谦宸对钟磬映雪的思念。虽然司马谦宸找事情填满自己,但是在看到花海的那一刻,一切都崩溃了。
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往日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司马谦宸忍不住驻足,但是有人偏要将他拉离。空气中的异动使司马谦宸不得不停止。
来人的动作十分轻,几乎微不可闻,但是没有逃过司马谦宸的耳朵。
司马谦宸到的时候来人刚刚出来。只见他一身夜行衣,没有带蒙面巾,但是带了面具,从面具判断是个女子。
来人知道事情败露,而且对方武功还在自己之上,但是,没有多说,直接动手。
司马谦宸也是被惊讶到了,明知不敌还不求饶?司马谦宸迎上她的招式,游刃有余。.
高下立分,黑衣人处于下风,但还是负隅顽抗。司马谦宸不想纠缠,直接出掌,凌厉的掌风直接袭向黑衣人心口。就在这时,又出来一个黑衣人,拉开之前的那个,出掌对上司马谦宸的。
后来的人也是不敌,但是死撑着,对旁边的黑衣人说:“走,快走!”
“宸王府是你们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一个都别想走。”司马谦宸收回,与他对掌的黑衣人当即吐出一口鲜血,忍不住用手按住胸口,有点站不住。另一个黑衣人立刻扶着他。
司马谦宸又要出招,就在这时,最先来的黑衣人使岀暗器,司马谦宸容易的躲过了,说:“雕虫小技。”然后就感觉内力提不上来了,眼看着两个黑衣人快速离开。
一家客栈,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第一个黑衣人带着第二个黑衣人从敞开的窗口飞进来,将他放在床上。摘下面具,说道:“你现在受了内伤,好好调养,我去给你开药。”
蒙面人也摘下蒙面巾,拉住要走的女子,说:“娖,不要去了行吗?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的。”
叫娖的女子说:“等不了,没有时间了,我真的没有时间再等了。现在这是最好最快的办法,我不会放弃的,你先休息。”从先前的喊,变成平静的说,娖控制了自己的脾气。
眼看娖就要走到门口,男子喊:“伤的是你,解毒圣药不一定只有第二次生长的天宝花,我们去找好吗?”
“臣,不要再说了,解毒圣药是很多,我需要的就只有第二次生长天宝花。”
娖说完就走了,过了没多久就换了衣服,端了一碗药进来。
娖现在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完全看不出年纪。一身绛紫色长裙,绣着寒梅傲雪,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
对于娖不听劝告,臣也没有办法,她的性格一向是难以控制和劝服的。没有在说话,臣一口喝了娖端进来的药,然后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就说要休息了,娖就出去了。
看见房门关闭,臣原本闭上的双眼又睁开了,一抹惨笑蕴在嘴边:那是你的伤,我不想要你再去撕裂伤疤,为什么就是不听劝呢,什么时候才能看见我的感情?臣在心里想。
娖进了另一个房间,看见床上熟睡的人,走到床边,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亲爱的,好好睡,我先出去一下。”然后娖又带起了之前的面具,从窗户飞身出去。
在郊外,本来应该早就到的娖迟了,不过手上多了一只宠物,夜晚天太黑,看不真切,大约看见是一个白色的动物,带着一个链子。
娖将宠物放下,那团东西就开始跑向远方。娖立刻跟上去,知道今天晚上又不会空手而回了。
一个时辰之后,娖带的布袋子已经装满了,鼓鼓的,在外面看不见里面是什么。看着自己的成果,娖高兴地摸了摸那团白色头上的毛,以示奖励。
不多久,娖回到客栈,宠物已经不在了。看见床上的人,娖开心的笑了。洗漱一下,抱着床上的人步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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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谦宸却使彻夜未眠,总是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对于今晚的两个黑衣人,司马谦宸毫不怀疑就是冲着第二次生长的天宝花来的。司马谦宸觉得对他们有点不一样感觉,但是,天宝花是他的命,没有人可以夺走。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司马谦宸直接起来。外面天色正暗。司马谦宸没有惊动其他人,来到书房。坐了好一会儿,司马谦宸提起笔开始做画。
不多时,一副惟妙惟肖的画就完成了。上面画的是她的王妃----钟磬映雪。
司马谦宸待画干透了,将它收起来。看着书架后面的暗格,里面全部都是画,画的都是钟磬映雪,司马谦宸将画放进去。
司马谦宸凝重的看着这些画,今天这幅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幅了,夜深人静,司马谦宸几乎都是难以入眠的,那个时候就会开始画画,画的无一例外,都是钟磬映雪。
关上暗格,司马谦宸拿着箫,熟门熟路的走进花海,坐在已经两年没有碰过的椅子上,吹起了定情之曲。司马谦宸这两年都没有来过,把这里交给信任的人打扫看管。每次克制自己想来看看的冲动,提醒这里是悲伤之地。两年后再次迈入,再次吹起定情曲,往日的伤感依旧还在,不是回避就可以忘却的、
一曲毕,又吹了一首‘醉相思’,然后全部都是吹着定情之曲,直到天亮,又开始他忙碌的生活,但是心里决定还是每天都要来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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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要走了,由于条件不方便,我会找机会更文的,最差的情况一直得等到回来才能更文,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