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我是柳贝儿!”
这话一出尤诗琪当时便震惊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那张几近恐怖的面孔,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狰狞丑陋的女人会是当初在酒店里八面玲珑,趾高气昂的漂亮人儿柳贝儿。。.可是心中那莫名的熟悉感告诉,她这是真的,她真的就是柳贝儿、
看着她的面容尤诗琪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怵,她咽了咽口水,满脸疑惑的问;“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柳贝儿轻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我要找你帮我的原因。”
……
两人坐在医院后面的凉亭里,柳贝儿便将所以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尤诗琪,自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她那晚接到尤诗琪打来求救电话的恶作剧。尤诗琪直到此时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欧辰宇,但更让他感到的心惊的是欧辰宇用硫酸泼柳贝儿的脸居然只是因为柳贝儿用咖啡泼了晓沁的手,这么狠辣的报复手段真是令人心惊胆寒。但转念一想她便觉得这正好不就是欧辰宇爱晓沁爱得很深的表现吗。虽然手段是狠毒了一点,但却让她感到一丝动容、
将事情的始末说完,柳贝儿便再一次抓住尤诗琪的手伤心的哭求道;“尤小姐,我知道你和姚池是好朋友,我求你,你帮我向姚池说说好话,让她帮我向欧总求求情,麻烦他送我去国外整容吧,因为国内的医疗水平这么差根本就无法修复我的脸,你知道的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了,我还这么年轻,要是以后都让我顶着这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过日子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_
尤诗琪最终也没有答应她,因为她觉得柳贝儿根本就是自作自受,一点也不值得人帮,晓沁那么善良谁知道她告诉她以后她会不会真的就去帮柳贝儿说话,而欧辰宇那么在意晓沁说不定还真的就将柳贝儿送去国外给她整容,到时候只怕整容回来的柳贝儿会比之前更加的趾高气扬。.
但她也没有立马就拒绝了她,只是在离开前说了一句‘我找机会看看’便推开她的手起身走出凉亭朝医院外走去。
明显就是搪塞的话,但柳贝儿却信以为真,满意欢喜的点头弯腰对着尤诗琪已经走远的背影道谢,或许在人绝望的时候都是比较容易相信人吧,不说别人,柳贝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五彩斑斓的城市夜景下,看着晓沁一脸纠结苦恼的样子,尤诗琪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幸福是只有有勇气的人才能得到,向你这样畏首畏尾幸福永远也不可能会降临在你身上的。”
就是这句话,晓沁便彻底的打消了心中所有的顾虑,一直以来她都在不停退缩,逃避,结果害人又害己。事到如今,也该是她勇敢面对一切困难的时候,而不是像只蜗牛一样躲在自认为安全的壳中。
她抬眸看向尤诗琪,清亮的双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温和的笑道;“你说对,幸福确实只属于有勇气面对一切的人。”
“啊!”尤诗琪一呆,对于晓沁的快速转变的态度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还想着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开解她,让她不再继续钻牛角尖的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怎么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她就想通了呢,她还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闷不吭声的默默走开呢、
“现在我就要去追逐我幸福咯!”还不等尤诗琪说话,晓沁便对着她俏皮一笑,开心的说着转身朝着马路边跑去、
“诶,晓沁,你要去哪?坐车回宿舍的地方在那边呢、”尤诗琪赶紧追在后面叫道,手指还示意性的朝着两人身后的公交车站牌指了指。
晓沁跑到路边很快拦下一辆出租车,拉开后座车门,晓沁扭头看向跑进自己身前的尤诗琪笑道;“我当然知道回宿舍的路在那边,但是我现在是要去追寻自己的幸福,不是回宿舍。”
“啊?”尤诗琪又是一呆,一丝疑惑在脸上浮现,她现在似乎是越来越不懂她了。看着她甜美的笑容,尤诗琪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问;“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要……可是天都这么晚了,你确定你现在就要去?”
“当然!”晓沁点头,随即便弯身坐进了车内。
见状,尤诗琪也连忙跟了上去,就如她所猜想的一般晓沁让司机送她们去了机场。车子在路上行驶着,尤诗琪扭头看着晓沁问道;“要不你先打电话给欧辰宇讲一声让他到时间来机场接你。”
说着,尤诗琪便拿过晓沁的包欲从里面拿出手机给欧辰宇打电话,但电话还没拿到晓沁便一把将包夺了回去,看着她很认真的摇头道;“不要!”
“为什么?”尤诗琪看着她,脸上的不解之色更浓了、
“当然是给他一个惊喜呀!”晓沁开心的回答着,脑子里却在想当自己突然出现在欧辰宇面前时他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呢?
是激动得一个箭步冲到自己面前一把将自己紧紧的拥抱住,还是隔着不远的距离深情的望着她,俊脸上满是欣喜的笑意。亦或是惊得他眼睛圆瞪,嘴巴大张呈O形,样子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一想到最后一种可能,晓沁便再也憋不住的轻笑起来,她的眼睛弯弯的,好似一轮弯月。
然而尤诗琪却笑不出来,当然她也不知道晓沁为什么发笑,她拉着她的手忧心忡忡的说;“可是,你下飞机的时候正好是半夜两三点钟,这么晚的时间你一个女孩子在外实在是不安全呐。”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在机场大厅呆在天亮再走的、”晓沁止住笑声,神色认真的说着,状似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很快,出租车便行驶到了机场大门外,付了钱,走下车,两人走进机场大厅直奔售票处,买了一张最近的航班,时间在一小时以后、
明亮的候机室空荡且宽阔,触目所及都是一些空荡荡的蓝色椅子,只有零星的十几个人坐在其中,拿着票,两人随便挑了了位置坐下,静默中,尤诗琪突然问道;“晓沁,要不要通知徐家聪成一声你现在要离开香港?”
晓沁垂眸思索了一会,才点头道;“也好,他帮我了这么多忙,要走也确实该和他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