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道貌岸然

接下来的几天夜晚,我都是直接睡到洋洋房间,然后努力的耕耘着,开始几次她还拒绝,但都被我直接推倒按在床上,反抗没有效果,洋洋也就开始让我在她身上放纵。

“那天晚上,在监室看到那个女的咬你那里,我还以为她是要咬下来保存着用呢。”

我笑了,笑她的单纯天真。捏着她,问,“洋洋,你爸爸妈妈都是当领导的,为什么你非要来这监狱啊。”

洋洋说:“我爸爸妈妈不让我说。”

“是不是走了后门直接进来,干一段时间积累工作经验就调往别处呢?”

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呀?”

“还真的是。”果然如我所料。

果然是有来头的主,后台硬的很,我想,李洋洋的临时两字,很快就能去掉,而且,她也不可能在这里呆很久的时间。

人终究是有感情的,洋洋对我顺从和对我的好让我越来越感动,她也终于有了体会到了女人的快感,越发的对我好。她很怕怀孕,我也担心,于是让她出去买了套回来。

我开始用起套套。

洋洋的小姐妹小朱比洋洋还小几个月,个子不高,但是她的胸部会让很多女人羞愧。

在这监狱久了,我竟然慢慢的也开始变态至没人性了起来,连洋洋的闺蜜我都想搞。

自从那晚看到她自w后,我经常和洋洋做的时候都会想起隔壁的小朱丰满,为此我会很用力的揉捏洋洋的让她大声的喊出来,我也会时不时的吼两声,无非是想邪恶的刺激下小朱,因为和小朱呆的越久我就对洋洋的胸越来越不满意。

小朱经常过来找洋洋玩,没有一点电灯泡的觉悟,我喜欢站着跟小朱聊天,这样可以看到她丰满的,偶尔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也会发生一点肢体碰撞,单纯的洋洋开心的看着我们打闹。.

直至一次星期六的晚上,我带着洋洋一起出去和王达喝酒,喝醉后回来我和小朱发生了关系。

王达拿到了K吧的所有啤酒款,六十多万。他一下子像个爆发的土财主一样,买了一套土金黄色的西装,又买了一部土黄色的苹果,大黄昏的戴着个太阳镜,叼着烟,不屑的看着路上行人来来往往。

我带着李洋洋走到他面前,跟他打了招呼,他才看清楚是我两,当我介绍后,这小子马上流着哈喇子跟我说要我介绍像洋洋一样的女孩子给她。

洋洋出于礼貌点头说好,然后整个饭席间,他不停的给洋洋敬酒。

比拍领导马屁还殷勤。

喝了一瓶稻花香后,又来了一瓶杜康。

搞销售的果然能喝,很快的我就阵地失陷,洋洋也受不了王大炮的劝酒,稀里糊涂就喝醉了。

回监狱后洋洋直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小朱被我们回来的声音吵醒,我直接在洋洋房间卫生间里吐了,小朱过来后,见我难受用小手抚摸着我的背。

完后小朱扶我回我宿舍,进房间后,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小朱问我:“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见我怎么也喊没有反应,她便打来热水站在床边给我擦脸,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大大的胸透过睡衣在我眼前恍来恍去,酒精的刺激让我有点失去理智,我双手抱住小朱,迅速的将她拉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我的手终于抓到了小朱丰满的,才发现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小朱被我吓呆了,为防止她喊叫,我用嘴堵上了她的嘴,手也开始不停探索,小朱的抵抗越来越弱。

也许天天听到我和洋洋的叫喊声,小朱对性生活也向往,小朱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我的活动力度也越来越大,小朱的睡衣终于被我脱了下去。

事后,小朱回了她房间,我去洋洋的房间看了她,洋洋睡的很沉,我喊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第二天被洋洋叫醒,叫醒我后,她先去上班了。

昨天的放纵让我浑身有点发酸,洗漱后下楼去办公室路上,我发现小朱也刚好下楼 ,看着小朱我有点无耐式的笑了笑,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胆怯,你越心虚后果就越严重。

小朱不敢跟我对视,很快就将头低了下去。我大步走到小朱边上,双手顺势伸了她衣服里面。

小朱急忙推开我的手,怕有人看到,脸红红的,哈哈。

女人啊,一旦和男人发生关系后,基本就会自动放下很多的尊严。

到了办公室,又要开始我一天的坐牢生活了,拿了一本书,一包烟,过一天。我这个所谓的心理咨询师,原来不过是个摆设。

电话铃声响起,看来,指导员又要指导我去干什么事了。

“指导员什么事?”我敲敲门,进去问。

指导员站起来,哟,来得那么快呀小张。

我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

这个演员一样的指导员,可厉害得很啊,做的时候哥哥亲哥哥的叫,做完了直接就一副良家妇女道貌岸然的样。

她这种女上司的范,倒是挺吸引我的,看着穿制服的她,又蠢蠢欲动了。

她叫我把门关上。

我乖乖关门了。

她走过来,伸手摸我,看着我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的欲望和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女人xj。”

我不说话。

她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脸贴上来,手也抱住我,开始吻我。

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

噔噔噔噔急速的脚步声后,门碰的一声被推开了。

我和康指导员两人喘着粗气惊恐的看着门口。

马玲气喘吁吁的,看到我们两人在肉搏,赶紧的关门退出去。

我和康指导员急忙整理好衣服恢复平时人模狗样。

“马玲你给我进来!”指导员火了。

马队长推门进来了。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多少次了,敲门敲门你不懂什么是敲门吗?”指导员大发雷霆,骂的丰胸硕硕抖动。

我悠然自得的看着马脸一个劲地道歉。

马玲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说啊!哑了?”指导员大骂。

“那个,那个。姓屈的女犯死了。”马玲开口道。

“什么?”我和康指导员几乎异口同声。

“走,快。”指导员马上出了门。

马玲跟着跑,我也跟了上去。

前些日子她还送我两条烟的,还给了徐男两条,我那时候还想着,她应该是要适应监狱生活了,所以感恩的给了我两条烟,给徐男两条是想让徐男多多照顾。

她还是选择了自杀,那时她就尝试过自杀,因为她的孩子,因为进了监狱,因为没了希望,没了活着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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