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醉意怡情

任言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最后的遮掩,抬起玉足迈进温度适宜的洗澡水里还未蹲下去,申启哲转身扶住了她。.一览无遗啊,一览无遗,任言红着脸瞪向申启哲,不守信用,流氓,非得让她脸红嘛。

他沉亮的目光灼然地落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微微叹了口气,由衷地赞叹道:“老婆的身材更棒了,前面好像比以前丰满了,好有弹性的感觉。”

任言赶紧蹲下去,躲进水里,如此不着寸缕的被男人瞻仰确是好羞涩,即使早已亲密如申启哲,也不习惯啦。

申启哲淡笑,蹲下来为她搓背,冰凉的手指碰触在她微热细腻的皮肤上,仿佛新煮熟的牛奶里漂浮的奶油皮儿,让人忍不住想要舔一口。

他的大手边为任言擦拭肌肤边游走到胸前,极为娴熟地在她紧实的丰满上抚摸了一把。任言笑,用手撩起水来泼在了申启哲的俊脸上。

申启哲轻笑出声,嘴巴凑到她脸前在她粉嫩的脸蛋上吻了口,随即离开,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煽风点火,被烧死的只能是他自己,所以他很识相地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渴望。

咚咚咚……

“二少爷,老爷太太让你去书房一趟。”

申启哲听到马叔的声音,心里一沉,并没有表现出来,他知道父母为什么这时叫他过去,也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他站起来,拿毛巾擦掉手上的沐浴泡泡,淡笑着说:“你自己慢慢洗,小心点别滑到了,我去去就来。”

任言笑脸有些木讷,她并不傻,这么晚父母叫申启哲过去,还能有什么事情?肯定是兴师问罪的。

“启哲,我和你一起过去吧,今天爸妈很生气……”任言说。

“不用你过去,爸找我是生意上的事情,照片的事儿我已经找人去查了,不用担心。”申启哲说完,走出去。

申启哲走到门外,马叔说:“二少爷,老爷和太太让你和少奶奶一起过去。”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你忙你的去吧。”

申启哲来到书房,看见父亲申明祥端坐在老板椅上,眉头紧皱,一脸怒容,手里的念珠被转得哗哗响。母亲韩云坐在沙发上,眉宇间是深深的愁绪和无奈,看见他进来,哼了声,也没个好脸色。。.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的那个好老婆呢?”韩云算先开腔,语气里满是愤怒,看来婚礼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儿,让申家二老极为愤恨不满,在他们眼里,申家的脸都被任言丢尽了。

“任言太累了,不舒服,先睡了。”申启哲淡淡地答。

韩云冷哼一声,“真是母凭子贵啊,现在被你捧在手心里,把我都压下去了,这刚进门就把申家的脸给丢尽了,真是家门不幸。”

申明祥冷哼一声,腾地站起来,背着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妈,这事情怎么能怪任言呢,她也是受害者。”申启哲维护老婆,自然让韩云更加不满。

申明祥顿住脚步,怒目瞪向儿子,“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本来好好的婚礼,倒成了别人的笑话,真是……申家何时丢过这样的脸?!”

“爸,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查,媒体电台也都打了招呼,封锁消息了。这件事会对我们的婚礼有些小的影响,但我不觉得丢了申家的脸,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有人蓄意捣乱,目的就是抹黑申家。如果我们再自乱阵脚,更加合了他人的心意。”申启哲答。

申明祥眸光一亮,定定地看向儿子,他在婚礼上的处变不惊,机智应对,如果是局外人,他很是欣赏。只是这是他儿子的婚礼,是申家的婚礼,申启哲是第一个被嘲笑的人,他就欣赏不起来了,气都气死了。

“这是谁干的,你心里清楚?”申明祥问。

申启哲微微触眉,答:“还不确定,不过很快会水落石出。”

申明祥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说:“好,我等你的消息。还有管好你老婆,嫁到申家,一言一行都要时刻儿想着申家的脸面,注意分寸,再有下次,我不会轻饶了她。”说完,离开书房。

申启哲双手插在口袋里,低头盯着某处仿佛陷入沉思,英俊的脸上淡淡的笃定。

韩云问:“照片上那男人是谁?任言以前的男朋友还是同事?你以前见过吗?看他们很亲密呀,关系肯定非同一般。”

“妈,你现在再说这些有意思吗?不管他是谁,任言都是我老婆,申启哲的老婆。”申启哲声音陡然提高,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去了别墅的保卫科。

“马叔,今天早晨有没有可疑的人来过?”申启哲问。

马叔皱眉深思,最后摇摇头说:“所有来的人都是应邀的宾客,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没发现闲杂人等啊。”

“婚礼的音响和视频是由谁负责的?”申启哲又问。

“鼎盛婚庆公司,这家公司是H市最大的婚庆公司,很多豪门大户都是找他们来做的,应该不会有问题。”马叔说。

申启哲锐眸倏地盯在监控镜头上,指了指屏幕说:“我要所有鼎盛公司员工的名单,他们来布置婚礼现场时,应该有记录,给我截取出来。”

“好。”马叔应承道,马上命令人提乳礼前后的视频记录。

“截取出来后交给杨助理,他知道怎么处理。”申启哲交代完,走出保卫科,回了卧室。

申启哲回到卧室时,任言坐在化妆镜前正拿着毛巾擦拭头发。

“回来了,爸妈一定骂你了吧?!”任言眸底满是愧疚,“我应该跟他们道歉的,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我,让申家今天丢脸了。”

申启哲蹲下来,轻柔地握住她的手,“他们的目标不是你,而是我和申家,即使不利用这些照片也会有别的伎俩,所以不要愧疚,不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我不喜欢看到委委屈屈的任言,你不是拼命三娘吗,把那股勇敢的劲儿拿出来,我们一起揪出幕后的黑手。”

任言郑重地点点头,无论什么时候,申启哲总是能给她力量,给他勇气和信心。而一向沉稳冷峻的男人,在看在那些照片时,内心就没有一丝醋意吗?

“启哲,吴雨婚宴时,我在酒店偶然遇到贺安,他送我回家,路过H大学时,我嘴馋就下来吃了一份炒年糕,我不知道怎么会被拍到?”任言如实说,她不得不承认当日她不该瞒申启哲。

申启哲沉亮的眸子深深地望着她,任言嗫嚅了句,看着他冷峻的脸庞,不知道他心底又是怎样的波涛汹涌。

“任言,我是男人,我对那些照片不生气是假的,但不是气你,我是吃醋,是嫉妒,嫉妒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你。在我前面为什么偏偏有个贺安?”

申启哲抬手将她拥进怀里,柔声说:“直到那一刻儿,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舍不得你,害怕你被别人抢走了。”

任言从他手臂里抬起头来,清澈的眸子柔情地望着他,轻声问:“真的吗?我有那么好吗?”

申启哲眸光一凝,“还好吧,我习惯你了,不想再找个人重新开始,那样很麻烦。”

切,爱就爱呗,说得那么内涵。

申启哲的婚礼之后,申启辉没有留在家里,他去了酒吧。

吵闹的音乐,摇摆的舞姿,昏暗的光线总能掩盖人内心的落寞和仓惶,申启辉一个人拿着酒瓶第一次孤单地躲在角落里喝着郁闷的酒,仿佛周围的一切早已自动屏蔽,他身处绝对真空的环境里。

申启辉突然感觉肩膀一沉,回头一看,是任雪的笑脸,嘴角若隐若现的酒窝,仿佛盛满琼浆美酒。

“申大公子,在这里扮深沉呢,很少见你如此忧郁的模样哦,难得难得。”任雪毫不客气地坐到申启辉对面的沙发上。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啤酒,任雪拿起酒瓶喝了口,看向申启辉。

“有进步啊,任雪,一个人来酒吧,坐下便喝,够爽快。来,陪哥哥喝一个。”申启辉拿起酒瓶碰了下任雪的酒瓶。

任雪也不含糊,拿起酒瓶就喝,工作半年的收获便是酒量有长进。“为什么今晚这么忧郁?不会是因为我姐姐结婚,刺激到你了吧?”

申启辉呵呵地笑了两声,眸光一沉,“你还别说,还真是有点失落呢。你说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儿。”

任雪一怔,真的假的,这人嘴里还有没有实话了。申启辉就爱在花丛里混,对哪个女人伤心过,姐姐都结婚了,他又在这里悼念失去的爱情吗?真是好玩。

申启辉看任雪眸底的戏谑,满不在乎的模样,不觉反问道:“你不信?”

“鬼才信!你整天这个丽丽那个美眉的,谁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啊。”任雪丝毫不买账。

申启辉起身坐到任雪身边,长臂一伸搭在任雪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细长的桃花眼微眯,低声说:“任雪,直觉告诉我你对我有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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