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耍流氓也得先爬墙

宰相又叹了口气,皇上的心思他也算是了解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个四王爷也算不错,要是把小暮交给他也算是放心了。但是,他做了一辈子的官,皇家真的是

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啊。似乎明白了当时柔儿的担心,说实话,柔儿冰雪聪明,看的比他深啊。

“哦,~没什么了,你没事的话就回去吧。”宰相无力的摆了摆手,小言思考了一下就离开了这间书房,今天的宰相真是怪啊。

醉云轩——

上官皖月已经扮回了女装,她不相信这么出色的一个店会在乎她的性别,还有,那个亲信看着就知道不简单,这店还没开张就住了个神医,更加说明这个店不简单,

说不定现在人家已经把她调查的彻彻底底了,她上官皖月可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做这跳梁小丑的。

偌大的大厅中只有她一个人在喝着茶,但是这茶很特别,她已经可以想象这里坐满人的样子了。

“上官皖月?”莫梓言坐在了她身边。

上官皖月吓了一跳,她走路没有声音的哦,还有,她叫她上官皖月?看样子,自己的底真被人摸透了。

“你就是老板?”忽略了那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气场,上官皖月笑了笑。

“对,你想做账房?”小言对她很有兴趣,在她的目光下还能笑得出来,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看来上官家真的是她在支撑着。她要是男子的话一定有一番作为。

“嗯,皖月只是想挣点生活费,而且,大江南北玩累了,也该定下了。”上官皖月喝了口茶。

“你可以再这里工作,但是不是账房,有个更适合你的职位”小言勾了勾唇角。

“更适合的?是什么?”上官皖月皱着眉头。

“呵呵,比如,掌柜”小言的目光放在了内门口的熙若尘身上。

“掌柜?”上官皖月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会是掌柜?这个女的怎么想的啊。

“对,掌柜。我不打算自己直接管理这个酒楼,我只想做幕后老板,怎么样,你答应吗?”小言的目光还是没有离开熙若尘。奇怪,这个熙若尘想干什么?有什么话

可以出来啊。

“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就不怕……?”上官皖月盯着莫梓言的眼睛。

“听了你的这句话,她更不怕了。”熙若尘走了出来,上官皖月转过头看向熙若尘。

又是他?他真的住在这里呢,她也是聪明人,既然主人都放心了,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到时候有什么亏损,也跟她没有关系啊,她尽力就好了。再看看这个主

人,她也不简单啊,她好像什么都运筹帷幄呢。

“原来是雪山神医,在下上官皖月,昨天的隐瞒还希望见谅。”看着他坐到小言的身边,风轻云淡的看着她们两个人。

“呵呵,哪里的话。”熙若尘笑了笑。

上官皖月看着他们坐在一起,突然觉得他们好相配啊,神仙般的眷侣。不食人间烟火,不喜尘世羁绊。自己好像是衬托他们的小丑,但是,她的自信可不容许她自卑

“哦,对了,我叫莫梓言,你从现在开始就是这里的掌柜的了,其他人员问题你解决,我先走了。”不想坐在这里太久,茶也喝了,人也见了,的确是个人才,这样

子这个店也该放心了。等到这里稳定之后她就搬到三楼来。

“不送!”熙若尘站了起身做了一个辑。

“嗯,上官皖月,你就住在这里吧,房间你自己选,冷冽会经常过来,有什么不熟悉的你可以问他”

说完放下茶杯就向外走去,阳光一晃,她就已经消失在了店门前。

街尾的巷子中,一片漆黑,阳光照不进来,就像有些人的心永远在黑暗中蜷缩。

“小姐,这就是七杀堂的四大护法,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保护醉云轩,不会有什么岔子的。”冷冽的声音冰冰冷冷的,他不喜欢这七杀堂,是谁都能够看出来。

“属下魑、魅、魍、魉。”四人皆着黑衣,只有魅是女的,他们全身透出诡异,让人从心底害怕,明明他们的样貌清清楚楚,看上去却又模糊,没有任何的易容迹象

却总觉得他们那么的不真切。

四人的站姿各不同,其中魑应该是最个性的,也是这四人中的中心骨,他放荡不羁,额前刘海随风飘扬,黑衣偏偏勾勒出他那完美的身材。手拿利剑没有出鞘杀气早

已在全身弥漫。

“你想杀我?”小言看着魑,话语虽是疑问句却早已肯定。

“杀你?哼!”魑好像很不屑,对,他的确不屑,就是这样的女子堂主竟然认作了主子,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漂亮那么一点吗?堂主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回去啊

,如今的七杀堂外忧内患一大堆,七杀堂在江湖快要站不住脚了。

“呵呵,这才是杀手”冷冽一点都不合格,这才是杀手的样子嘛,哪像他,畏手畏脚。

“你不会真的就让我们帮你看一个破店吧”魅难以置信,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啊?他们还不如去接几单生意赚点生活费呢,再说了,有几个杀手会暴露在阳光下?他们

是杀手,不会改作保镖的。

“所有的问题还是问你们的堂主吧,我可没有兴趣听你们在这里磨叽”甩甩衣袖小言就不打算和他们纠缠下去,这冷冽的人也太不听话了吧,果然他不是做堂主的命

,还是就做些跑跑腿的事吧。

“你站住”魍看不过去,可是小言像没有听见似的向前走去。

“嗖!”伴随着利器穿透空气的声音,魉的暗器破空像小言飞去。魉的暗器在七杀堂可是出了名的厉害,杀人于无形。

一切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魑的一句“小心”小言就潇潇洒洒的离开这片黑暗,而身后的巷子里,魑的手只抓住了暗器后的绳子,他的手停在魉的心口。锋利

的暗器早已嵌进了魉的身体。

“唔!”魉一声闷哼,好快的手法,他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高手,就露了这么一手,他们几人都知道莫梓言的身手远在他们之上。

“他叫莫梓言。”冷冽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也出了这个巷子,看见她的这一身手,自己看来以后要小心了,逃不掉了。脑海又浮现出她的迷茫表情,似乎她又淡雅的

坐在那石凳上品着茶,没有语言,不去挣扎,静静的任由风吹乱她的头发,又想起她说,如果天下人背叛了她,她一定背叛全天下。只希望这个世界不要逼迫她。

“莫梓言”魑咀嚼着这个名字,他断定自己没有听过这号人物,但是,为什么她的名字会触碰到他冰冷的心?为什么自己想抱住她给她自己仅有的温暖,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心那么乱?不是加入七杀堂之后心就不会难受了吗?

莫梓言,莫梓言,为什么只是你的名字就会让我想抛弃自己。心好像就是为了等你而存在。

不顾受伤的魉,魑慢慢的走出这里,外面的阳光晃的眼睛痛,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就算痛也要离开黑暗却触碰阳光吗?那一切又是为了什么?阳光下,真的适合他

吗?

“魑,魑。你怎么了?”魅不解,不就是遇到武功比自己高的人吗?干嘛想丢了魂似的?怎么练魉受伤也不管了?

窗外漆黑一片,月亮躲在云层里不愿意出来,正如很多人,躲在那保护膜中不愿探出头。

“小姐,早些休息吧。”小夕为小言铺好床来到她的身边。小言放下手中的书看了小夕一眼。

“知道了,你下去吧。”小夕点着头退出了这间屋。

“越来越冷了。”感受了一下冰凉的手,走到窗前打开关闭的窗,窗外的景色不变,只是黑夜笼罩了他们。

“你们是不是也挣扎过,你们是不是最终只能无力的接受?没有人问过你的感受,打着为你好的理由强加给你一切,不管你的哭泣,不管你的无助,只是静静等待你

无力反抗再把你操纵欲股掌之中。”

屋顶上的魑静静的坐着听着她的话。

“你说,等待黑暗到来的勇气总是比不过迎接黎明的勇气,呵,如果你听腻了就该离开了。”小言瞄了一眼屋顶。那么冷的天在屋顶上坐着不嫌冷啊。

魑愣了愣才发现说的是他不由一阵尴尬,就像偷糖吃的孝被逮了个正着。

“魑没有恶意。”魑本不想解释的,但是不懂为什么还是说了这句话,半天没有得到一个答话就起身离开这宰相府,他在这里坐了一下午了,说不定她早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一定要问问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魑告退了”江湖本就是强者受人尊敬,她莫梓言是他魑第一个佩服的女子,他决定一定要助她一臂之力,不管她要做什么,就算是什么大不敬的事他也不会犹豫。

确定他真的走了,小言深呼吸,真是难缠啊,走回衣柜边拿出一套夜行衣,她知道那个背影是当朝闲王已经很久了,听了冷冽的调查,她还是想自己去亲眼看看,看

看那个为别的女子颓废的人,就算会失落,就算会心慌也要去看看。

闲王府——

府中侍卫不多,宅子虽然多但是有很多是空的。小言飞檐走壁,熟练的躲开所有的侍卫。

这闲王到底住什么地方啊?她好想见见他啊,她还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呢。

“若,你怪我是不是,你恨我是不是?不,本王不允许,你给本王回来,回来好不好,回来我不凶你,不冷落你,专宠你,你不会说要专宠的吗?你不是说的吗?”

咦?谁在说话?小言鬼使神差的循着声音走去。远处,一抹身影在黑暗中坐着,不顾风已经吹落他身上的披风。

“若……若……”男子低喃着。是他,她记得那身影,也记得这声音,这声音……

“如果我知道,我不会说出那么绝情的话,为什么你连我后悔的资格都要剥夺?”这句话她还记得,还记得他痛苦的声音,她都记得,那他呢?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

纪念别的女人为什么又要纠缠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小言呢喃着,她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原因。

“你是谁?”东璃夜的酒有点清醒了,他转过身看着一身黑衣的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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