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他愤怒得直想杀人
麻烦?利微思丢给语鸢一记冷眼。
“跟我走!”淡漠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仪的口吻。
“去哪?”语鸢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总之跟我走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利微思凝了下眉,脸上挂着诡意的表情,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母狮子,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脑袋抽风了,才会出手救她,其实自己完全没有救她的必要,她还是自己的情敌呢?真是可笑死了!
语鸢在侧面观察着她的脸色,知道她很不悦,也就实趣的不再问了,紧紧地跟着利微思走,现在在这船上,能依靠的人就只有她了,惹怒了她的话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不一会儿,并来到了一个房间里。
“脱衣服!”利微思转过身,冷冷地说了句。
什么?难道她真的要拍?
“你在磨蹭什么,难不成你想我叫男人进来拍?”
利微思半眯起蓝瞳眸,左手撑着下巴处,寒寒的打量着她,似乎要从骨子里将她看个透彻。
该死地,她凭什么长这么美,她真的很妒忌!
语鸢被盯得浑身不通畅,心中直起毛意,凉嗖嗖的刮过额头,冒起了冷汗,没有任何的其它办法,小手探向衣襟处,慢慢的将本就破碎不堪的衣服缓缓退至腰间。
“真慢!”利微思不耐烦地咒了句。
手掌一扯她的内衣,语鸢上半身并全裸露在她眼底,“别动!”说话的同时利微思已经举起了相机。
朝着她的身体猛拍了几下,可恶地,婴儿般地肌肤,肤白如雪,S形的凹凸有致的曲线,貇若天仙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该死地,这同为女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利微思心里气恼得直想杀人。
草草地拍了几张就收场了,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拍下去了。
“可以了吗?”语鸢轻轻开口,被她这样盯着看真的很难过情,她到底什么意思?这么看着自己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样盯着人家看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手掠过额间,抹掉了薄惫珠,可是这句话语鸢不敢说出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把衣服穿上吧!”利微思面无表情地丢给语语鸢一身衣服,语鸢地把接过衣服,转过身背对着快速地把衣服穿上了。
“你就好好给我呆在这个房间里?”利微思站起身,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瞰着她。
“别想着逃,也别想着轻生来做威协?你以为这样激怒我,我就会放你走?”利微思恶狠狠地警告,该说她太聪明呢?还是语鸢太笨?她心里想的竟然一下子就被利微思轻易看穿。
语鸢唇畔边扯出一丝苦笑,不发一语的跟她对视着,看似不经意的扫过利微思的面容:“你放心,我不会逃走的。”这是船上,自己能跑到哪去呢?
这一句话让利微思的语气好了点。“知道就好!”利微思的嘴角抹起一记诡谲的笑,晃了晃手里的相机,转身离开了房间。
日本,一座庄园里。
“那船还没到吗?…”金言城坐在沙发里,抽着半点节长的雪茄烟,屋子里一片烟雾缭绕。“还没,不过明天白天应该会到!”黑衣手下小心地回答到。
黑龙帮是没了,但还十几个余存的,一直跟着金言城身边的那上十个人。
“太慢了!”
金言城不耐烦地怒吼出声,一拳重重的打在实木办公桌上,都能听见骨节碎裂的声音,他冷峻的面容早已变得铁青,早知自己就不应该独自坐飞机离开的,应该也坐船的,谁出的搜主意,叫做转移注意力,现在时间一久,他就很担心事情会发生变故。
“叮叮叮”手机铃声若有若无的响了起来。
一看是欧阳辰风打来的,金言城立马按了接听键:“风少,有何指示?”
“人到了吗?”
“还没,今天会到?”金言城若有似无的摆弄着雪茄烟,眼神定格成一点。
“不急,是你的跑不了。”电话那头欧阳辰风的声音十分自信,他的唇角此刻正微微扬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对了,在码头,多派些人手,越多越好,利微思带去的人手全归你派用。”欧阳辰风特意交待到,胸中一股傲慢肆意开来,心里暗笑:欧阳斯宇,这次要让你追悔莫及!
“一切听从风少的安排!”金言城脸上的怒气消去,马上又换上了另一副颇有些意味不明的笑容,那莫名的笑容像银针一样,莫名的诡意
夜间的大海是莫名的恐怖,海风咆啸波涛千浔,汹涌万状。
欧阳斯宇站在船的甲板上,心神不宁,烦躁,焦急不已。他拿出望远镜,调至最远的距离,海面太暗,看不真切,但心底却有种冲动,直觉告诉他不会错,应该就在前方不远处。
他看着渐渐的越来越暗的夜色,心,痛得仿佛不能呼吸,眼前似乎浮现她那张倾城的娇脸,在向他挥着手。
天空中偶尔有几颗星辰的光洒在海面上,放眼望去,隐隐能感觉到海中央有零星灯光,却不知道是月色的反光还是海水的光。
“将船的速度开到最快!”
欧阳斯宇的怒吼又再度震碎阿信的耳膜,阿信轻叹了口气,自从遇到夫人后,一向稳重成熟的殿下似乎很容易动怒与冲动呢!
这是不是一物降一物呢?
“是!”然而他不敢怠慢,立即沉声应道。
在他眼里,殿下就是如同天神一般尊贵的存在,无论他是易怒也好,温和也好,他都会誓死追随!
欧阳斯宇站在甲板上不停的使用着望远镜,一无所获的平静海面上,而他的心火焦火燎的,然而此刻的无能为力又让他愈发的焦急了。
语鸢,等我。
欧阳斯宇的眼里写满焦灼与心慌,就像是在他的心口刻上一道属于她的痕,刻骨不化k身散发的冷意气息无限制的蔓延开来,让甲板上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船的速度加快了,在海上如风般驶过。
“殿下,我们船上的人手够了吗?”阿信遵从的询问道。“调来的人手没这么快!就这么些人吧”欧阳斯宇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清洌的寒光,总之一定在在天黑前赶上前面的油轮大船,不然到了白天的话很难将人救出来。整个晚上,欧阳斯宇一直站在海面上看着。
时间在不知不觉地走过,五个小时之后,此时已是零晨二点了.当欧阳斯宇第N次拿着相机观望海面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敌方的那艘油轮的踪迹。
真的是的?仿佛是要确认般,欧阳斯宇再次拿着相机观望了翻,没错,确定无误。
“来人,备皮艇,我要下海。”欧职斯宇大喊了声。
“殿下,我陪你去吧。”一旁的阿信开口。
“不,太多容易惊动守位,你们在这跟着就好了,如果晚上我没回来,你们白天也不要现身,一直跟踪着他们到金言城的住址处,然后通话器联系。”
皮艇在海面上飞驰着,那种疾速的冲击感,几乎要将皮艇冲碎般,海水激起密布的水珠,
喷在脸颊上,有如细纱喷在了脸上的感觉,带着一种刺痛与咸味,欧阳斯宇尝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
几分钟后,那艘敌人的油轮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眼前出现的是一艘很大的油轮,灯火通亮表面看起来十分的安静,也许是船上和守卫也进入了睡眠状态。也许是在夜间,船的速度不是很快,欧阳斯宇拿来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了的一个暗器,“哧”地一下,一根铁线套住了大油轮的船尾处,而这一头却拴在了皮艇上,为了掩人耳漠,欧阳斯宇将发动机停了下来,改用划浆前行,加上那根固定的铁线的作用下,
他很快就滑到了油轮边上。
欧阳斯宇拿出望远镜,大概的查看了船上各个守卫的方位,然后沿着梯子爬上了船
他还隐约间听到了打酣的声音。
因为是在是黑夜,四周出其的静,不易让人察觉。欧阳斯宇放下望远镜思索着,大摇大摆地走肯定不行,只有从尾部绕进去,避开众人的耳目,先上去探下地形,最最重要的,他要知道语鸢被关在了哪里。
他上了船,一间一间地找,找着语鸢的位置。欧阳斯宇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每一扇窗,这里,会不会有语鸢的影子?
一扇一扇看过去,终于看到了她,呼吸顿时凝住。
还好她是单独的一间房,只有两个守卫,已经睡着了,他悄然走过去,对着两个黑衣人的后脑狠辟了下,几个小时内他们怕是醒不来的。
还好,他们没有将她锁起来,这样将她带出去显得很容易。
“语鸢……”欧阳斯宇小声地唤道,看到她还好好的,心里无比的激动。
语鸢正躺在床上翻来腹去睡不着,忽地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语鸢的心,猛地一紧,这个时候会是谁?难道是白天被她砸伤的黑衣人想来报复自己吗?
怎么办?语鸢倏地一下子坐起身,眼神警戒地盯着门口,随手拿起了旁边的一个瓷器的茶壶,只是,门口处仿佛又没了声响。
怎么回事?是谁?谁在外面?是人还是鬼?
语鸢止不住心里一阵慌乱,左手抚在胸口处,小心翼翼地轻轻接近门边,想打开门一看个究竟,却猛地发现门锁在动,语鸢紧紧握住了手里的瓷壶。
瞬间,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让她心动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身影迈了进来。语鸢的眼眶里聚集着激动的泪水,他来了,欧阳斯宇他来了。
语鸢终于吁了口气,走上前,一把扑入他怀里。
“老婆,你不在的这几个小时里,我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欧阳斯宇轻吻向语鸢额头处,紧紧的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眼里写满心疼。
“现在,我们回家!”欧阳斯宇一边将她打横抱起,一边柔声开口。
“不行,现在不行,照片还在那里!”语鸢声音里透着一丝急切,只要一想到那种照片在他们手里,她连做梦都不踏实。
“什么照片?”欧阳斯宇凝了凝眉,表情复杂脑海里有些翻滚着的情绪就如同浓黑的墨汁,渲染着他的整颗心猛地一沉。
“裸照!”语鸢将头低下去,不敢看他的眼神。
“你被拍了裸照!”欧阳斯宇暴躁地开口,他感觉他胸腔内的血液已将叫嚣着,燃烧着到了一个顶点!此刻的他愤怒得直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