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M集团项目竞标

“陆先生,你现在是病人?病人是不能做那样的事?”满脸通红,苏惜落口干舌燥的说着,她的小心脏正狂跳个不停,声音大到连她自己都能听清。.

“落儿,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男人沙哑的话语在苏惜落耳旁响起,还在她耳边轻哈着热气,让她觉得好痒好痒。

连忙轻摇了摇头,“墨哥哥,我那里敢怀疑你的能力?你的能力向来棒棒哒,这压根就是无需质疑的事实。”

“如果落儿你好好配合的话,我相信会更加完美。”男人嘴角处上扬着的弧度,很是暧)(昧,这让苏惜落轻打了个冷颤,她怎么觉得自己已经成为男人的盘中餐,无处可逃。

“我当然愿意好好配合,但得等墨哥哥你的身体恢复好之后。”怕别人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苏惜落又继续说,“真的,我没骗你墨哥哥,我还可以发誓。”

“我不用你发誓,只要你现在好好配合。”男人的大掌,已经开始解开她衬衫上的扣子,苏惜落伸手想阻拦住男人手上的动作,却反被男人紧握在手里,无法动弹。

很快,衬衫上的那排扣子都被男人解开,她的天蓝色胸/衣坦/露在了男人面前,虽说已经同/床共枕过些时日,但这般坦诚相见,苏惜落还是会觉得羞涩。

“不要,墨哥哥,现在大白天的,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病房里,被人撞见了多尴尬。”上齿轻咬了咬自己红润的下唇,她在努力的跟男人讲道理,说事实。.

“苏小姐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男人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苏惜落看,宛若不想错过可人儿脸上的任何表情。

原本好看的眉头已经皱成‘川’字型,苏惜落只能躲避着男人的目光,敢情人家是挖着个坑在这里等她,轻声咳了咳,她只能采用缓兵之计,“晚上的话,还是可以考虑的,那墨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先从我身上移开?虽说你看起来不胖,但你还是很重的好不好?”

怕把自己的老婆儿压坏,陆守墨轻翻了个身,就将自己的身躯从苏惜落身上移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可不会给苏小姐考虑的机会,我建议苏小姐可以提前做好准备,包括心理和身体上的。”男人的话语,有着不容拒绝的气魄。

苏惜落乐呵呵的笑着,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墨哥哥,我会努力做好准备,那个?我好像该去公司一趟,跟进一下M集团的项目。”晚上的难题晚上再解决好了,她现在就想先离开一会,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不用,M集团的项目我们放弃竞标。”男人的话语说得有些强硬,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苏惜落一头雾水,觉得陆守墨肯定是突然那条筋搭错了。

“墨哥哥,你是不是突然头脑发热,神经错乱?好好的我们为什么要放弃M集团项目的竞标,而且,听沐栩阳话语里的意思,我们很有可能会拿下这个项目。”

陆守墨能感觉得到苏惜落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用自己的大掌紧握住她的手,想让她平静下来,他说话的语调也是尽可能的淡然平静,“落儿,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理由,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为什么要放弃M集团项目的竞标?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按照我的意思去办,我是LY的老板,自然是最希望公司能赚钱的那个人。”

可是,苏惜落没办法平静下来,不仅仅是她,还有公司里很多的同事都为了M集团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心血,怎么能自己主动放弃竞标?

“不,陆总裁,如果你的理由无法说服得了我,那我是不会主动放弃竞标的,对,你是LY的老板,有权利决定LY里的所有事情,但你不能凭一时的头脑发热,就让我们不知熬了几个通宵才做出来的劳动成果变得一文不值?”

她本来觉得陆守墨是个沉着冷静,讲道理的上司,但他刚刚的话语,全然颠覆了原本在她心里的良好形象。

“苏部长,现在你是总裁还是我是总裁?”男人一脸严肃,连说话的口吻也很严肃。

轻握紧自己的粉拳,当然,苏惜落没有要和自己上司打架的意思,就是觉得很气愤,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然您是总裁,我只是给陆总您打工的,但这不代表我就没有发言权,况且我相信,公司很多同事知道陆总你这个决定后,都会有异议的。”

男人淡漠一笑,“那苏部长就该端正自己的工作态度,他们会有异议,但他们不敢当面质疑我的命令,苏部长应该明白,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让你去办我让你办的事情。”

既然人家陆总裁都把话语说得这么明白清楚了,她现在做为一个下属,没有当面质疑的权利,只能将委屈默默往心里吞,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陆总,现在可是你要跟我撇清关系,说我和你只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哦?”她故意将最后一个字的音拖得老长老长,哼,看她今晚怎么收拾他?

“嗯,现在是工作的时间,我们自然就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到了非工作时间,我们就是夫妻关系,夫妻之间该做什么事我们依旧得做什么事情?”

听完男人的话语,苏惜落的上齿和下齿正在激烈的打着架,太可恶了,太欠扁了,她好想将陆守墨拖下床暴打一顿,不过现在不行,工作的时间里,下属打上司是会被开除的。她必须忍着,得等到下班时间再使用暴力解决。

“陆总,那你需要我怎么来配合你放弃竞标这件事?”如果陆守墨让她去公司公布这个消息的话,打死她也不干,她可不想被公司的同事群殴。

“我需要你以总裁夫人的身份去宣布这件事?并将这件事的后续工作处理好。”男人说得理所应当,苏惜落听得目瞪口呆,她觉得男人就是在痴人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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