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有价值的战斗
那天塞纳河畔过后,我整个人突然变了起来,我是那么的开心,快乐,生趣盎然。在我眼中周围的一切也似乎也跟着亮丽起来,我看到公园的花儿草儿都对着我笑,我也看见街上来往的人群脸上都是充满喜悦的。我的生命在一瞬间变得灿烂绚丽。这就是所谓的爱情魔力吗?
在过两个小时就是我和他在一起的第7天,我们现在正在前往参加他朋友的生日派地途中,这是我第一次以女朋友的身份和他朋友见面。我穿上了他精心为我准备的Cocktaildress.这是一条魔幻般紫色的小礼服,下半身采用了百褶式的设计,上半身则是简单的吊带剪裁。这是最好的配搭,因为这样才可以将百褶裙有质感的飘逸感觉展现出来。这是他告诉我的。
他,华世皓,原来是法国着名的服装设计师–Haerveu.
那天晚上,塞纳河畔,当他牵着我的手往前跑,热烈的对我说:“走,去让你了解我。”
他便牵着我的手跳上了的士。他先把我带到了一家位于巴黎15区的LeBistroD“Hubert餐厅,那是一间很俏丽的餐馆。他说那是他以前最喜欢来的餐厅,他最喜欢吃的就是这里的充塞小蟹糕,以及由餐馆独特的甜椒酱配制的Brandade(Brandade是由盐鳕鱼和煮熟的马铃薯做成的传统fishcake)。厨师Hubert是一个很有天分的知名厨师,可惜现在退休了。当然现在的厨师也很棒,可他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的味道。
过后,他把我带到FaubourgSaint-Honoré区,那是巴黎设计和时尚的脉冲。楔住在罗浮宫和巴黎歌剧院之间,是一个聚集了经典设计师品牌以及先锋派精品店的时尚区。他指着一间低调矜贵,居住在古老优雅建筑物内的着名品牌“Haerveu”,告诉我那是他的品牌。橱窗柜里正陈列着的雪白色美丽衣裳,正是他今年冬天限量设计的作品,叫做“雪的初遇”,全球只有5件,分别会在秋末的时候在巴黎,纽约,上海,东京,以及伦敦拍卖,而所有在拍卖筹到的款项都会捐给医院以及慈善机构作为医学研究的经费。
Haerveu是他的法文名字,意思是有价值的战斗,这是他曾祖父给他取的名字。他曾祖父是第一代移民,当初是以贸易白手起家,历经千辛万苦才有今天的成就,给他取名Haerveu是因为要他知道,并记住他们家今天的一切都是经过那一场一场有价值的战斗的成果,他曾爷爷希望他了解所有的成功其实都是来自有价值的战斗。
接着,的士驶到了那竖立着许多由世界着名建筑师设计而成的时尚摩天高楼LaDéfense区,他指着一栋高傲耸立着的大楼对我说那是他家族生意的聚集点,也是他上班的地方。LaDéfense是巴黎的商业区,看着眼前这栋高傲的建筑物,看着身旁俊朗典雅的他,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认识了一个如何厉害的人物。
最后的士停在一个公园。那是位于左岸的卢森堡公园(JardinduLuxembourg),公园是一片壮观和谐的25公顷的绿色绿洲。成片的树丛中有着一个个漂亮的喷泉,一尊尊高贵的雕像,其中包过巴黎的守护神,叫Sainte-Gèneviève.公园还有孩子们最喜欢的parcàjeux(操场)和théatredes(牵线木偶剧院)。公园附近拉丁区的大学生以及恋爱中的情侣,天天来这里散步,为公园带来了欢乐甜蜜的气氛。夏天的公园更是热闹,因为每逢星期天,公园都会举办音乐会吸引很多人群。
他说公园会随着季节的变幻而呈现不同的面貌。春天的公园洋溢着幸福,夏天的公园热闹欢乐,秋天的公园则是浪漫凄美,而冬天的公园是雪白纯洁的。下雪时,白白的雪会把所有的污点都除盖掉,不管多么丑陋的东西,都会因为被铺上那一层层的白雪而变得漂亮起来,因此他最喜欢的就是冬天的公园。
公园的四周都是一栋栋漂亮的欧式风味住宅公寓,沿着公园走,他把我带到公园其中一个入口处旁的一栋六层的欧式公寓。进了电梯,我们来到第六楼,那是他住的地方,也是我这几天住的地方。
“到了,傻女人,又在想些什么了?”他温柔的声音轻唤着我。
“噢,这么快?”我冲他微微一笑。到今天,每当我回想起那一夜他牵着我手带着我去“了解”他时,我心中还会浮现那surprise的感觉。这个男人,对我来说就像谜一般,每一次都会让我惊讶不已。
下了车,我挽着他的手进了一家餐馆,听他说这餐馆今天晚上是被他朋友给包下了。那是一家非常典雅精致的餐馆,一进门自然被那美丽的淡色皮革和舒适的天鹅绒坐垫坐椅吸引,壮观的大窗口,柔美香氛的蜡烛以及非常创造性演奏,还有大胆的采纳时髦拙劣的绘画作品和永恒经典之作,把它们一起高挂在墙上因而形成的强烈对比风格让人过目不忘。这餐馆无疑成功的把时髦国际与禅宗态度,两种特别因素结合在一起,奇怪的是这样的布置却是很迷人,令人感觉无比舒服。
皓先是礼貌的把我介绍给今晚的寿星女——Daniela.Daniela是位非常漂亮的中法混血儿,她有着非常迷人的笑容和深邃精致的五官。Daniela见到我的时候,眼神先是一愣,接着很快的也很亲切地,用那有些奇怪的中文腔调和我打招呼。
Daniela刚才的眼神令我想起了皓那天带我到高地时候,那法国老伯伯的眼神。他们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到底是为什么呢?正在思考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很动听的琴声,我抬眼跟随着琴声向台上望去,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正在深情地弹奏着那性感的白色钢琴。
正当大家都在享受着悦耳的琴声时,台上弹着琴的男人缓缓的把头抬起来,正好往我这儿看,那是……蓝于泽,那个早已经被我抛之于脑后的蓝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