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又一个哭的男人
而童童如果在卫晨那里,就会是小公主,在她这里,只会是一个可怜的没有爹地的孩子。
我考虑一下吧,她慢慢的向前走着,而那个男人一直都是在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离,至于她的心,隔了这么久的时间,却是真的乱了。
卫晨突然的走近,跟何缘并排的走着,。
“你一直知道我是童童的爹地,所以,你一直不喜欢你对不对?”他一直不理解这个女人讨厌她的原因,如果以前不知道,那么,他现在是知道了。
“是的,”何缘只是淡淡的回答着,没有丝毫的隐瞒。
“你真的是老实,”卫晨苦笑一声,上前猛然的拉住她的手,何缘用力的争了一下,却是发现他拉的似乎是更加的紧了。
越用力,痛的就越会是她,而那个男人,则是一脸的笑容,笑的如同偷了腥的猫一样,在她看来,真的是十分的欠揍。
而她索性的就让他拉着,刚才人都已经被他给吃了,现在只不过是拉一下手,比起刚才,这不知道有多么的轻。
只是,她别过了自己的脸,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手仍然是像五年前一样,会给她特别的安全。。只是,这这样的安全却也是只有那一晚上而已。
“何缘,为什么不告诉我童童是我的女儿,如果你说,我会信的,”卫晨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用力的拉过了何缘的手,然后摘下了她的那个黑框眼镜,让她的眼睛没有任何阻碍的看着他。
那双眼里雾气朦胧,此时,全时全部是他的影子,让他莫名的感觉满足。
只是,他真的可以的,如果她告诉他童童是他的女儿,他真的会信的,那是因为,她是何缘。
“你有你的生活,我没有必要去破坏你,而且我现在和童童生活的很好,我们过的也许不富裕,但是,童童却是很开心,为什么要说这些事呢?”
她意有所指的说着,没有忘记,再次相见时,他已经是旭日集团的副总,身边也是有了一个女友。
而卫晨不再说和话了,他又不是笨蛋,她的意思,他明白。
“当年为什么不找我,要自己一个人带着童童生活,”如果他当年知道那个人是她他就算是多么不想要婚姻,可是仍然是会照顾她和童童,会保护他们,照顾他们,不会让她们这么的辛苦的生活了这么多年。
“你忘记了吗?”何缘拿过了自己的眼镜带上,很庆幸自己还有这个,可以让隐藏一些什么,比如难过,还有。。过去一些伤痛。。
“忘记了什么?”卫晨仍然是笑着的,而他想要知道,当初为什么她不来找他,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他其实是有找过她的。
“我带着童童找过了你的,那个时候童童刚出生不久,就被查出来有很严重的心脏病,所以我带着她的去找你,只要你可以救她,甚至我都打算离开她。”
“毕竟,童童是你的女儿。。”
而卫晨的额头突然的一紧,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他微微的握紧了何缘的手,有那么一幕开始晃在了他的眼前。
雨,年轻的女人,还有一个刚出生了不久的小婴儿,他还记那个小婴儿长的很漂亮,眼睛大大的,小小的鼻子与嘴巴,那么的小,似乎那个时候还没有他的一个手掌大。
而那个孩子与现在的童童竟然重合了起来。。
“老天。。。”他合上了自己的双眼,终于是明白了,自己曾今做过了什么了。。
她是真的来找过他的,而且还是抱着童童,她当时是求他救童童的,可是他给她的只有羞辱,只有耻笑,甚至还有赶走。
他以为自己都是忘记了,没有想到,当他再一次的想起来之时,却是发现,原来一切都是这样的清楚,甚至都是如同刚刚才发生过的一样,他甚至记的起当时的点点滴滴。
记的那个时候的雨是打在身上是什么样子的,记的童童哭的声音,还有记的那个一女人,告诉过他。。她是你的女儿。她生了病,可是他却是做了什么。。
他松开了何缘的手,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这双手,不敢相信自己以前究竟做过了什么,他竟然放着自己的女儿不管,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何缘只是看着他,半天,她主动的拉过了他的手,明白了他的自责,。。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如果换成了是我,我可能也无法接受这突然而来的孩子,五年过去了,我们虽然过的很辛苦,可是,童童还活着,我已经很感恩了,也不在怨了,”
“卫晨,你说的事,我答应。。”她说完放开了他的手向前走去,眼睛轻轻的闪动着水光,她知道自己哭了。。
苏子洛说的对,有时一个距离就只是一步之远,不管她与卫晨怎么样,是爱也好,不爱也罢,她只是想要童童有一个爹地,童童说,她的妈咪没有爹地,而她也没有爹地,也不想自己的命运再一次的转折在了女儿的身上,不想女儿成为第二个何缘,不想她小小的身子在受着好么多的疼痛之时,没有爹地,只是一个只有妈咪的孩子。
而卫晨只是愣愣看着她的背影,然后上前,再一次的拉紧了她的手。
“谢谢,。”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知道为什么当时黎睿旭在知道小包子时会哭了,原来就是这样感觉。
他现在也是感觉到了,所以想要去哭了。。一个大男人哭,真的很丢人。。但是,他是真的忍不住。为了他可怜的女儿。童童。
“不用的。。,。。我想要童童有爹地,像小包子一样。。”
偶然的,何缘看到了卫晨眼中的水光,似乎闪了过去。。
原来,卫晨也是会哭。。。就如同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除去那一身伪装之外,这个男人,竟然会是如此的感性。
可能所有的人都会如此,包括黎睿旭,包括卫晨,这个世上总有这么或者那么一个人是让他们在意的,在意的,似乎是可以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