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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死挣扎

“我,我没钱,这里是两万块现金,还要这台电脑一万块,拿去吧!”

我忍着疼痛把这台装有一大堆资料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还好有一大部分有备份在U盘里,不过也损失了不少章精致的漫画,普通漫画一章只要画个一小时,但是精致大神级漫画要花上五个小时才画得出来,一章可以赚几十块钱以上的,不过为了救人,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不管它了。

“不行!”

“这,这电脑里有价值几万的资料,你看如何?”

“老子都说了只要现金!你那破资料给我有什么用啊!”

阿刚撕牙裂嘴着,那枯黄的牙齿显得很恐怖。

他又示意那捉住紫君的那个年轻人带她上车,道:“既然没有钱还,那就把你女儿卖到酒楼去当J吧,这是冯老板的意思,跟我没关系,对不起了,走。”

阿刚放下砍刀,准备转身走,而另外两人也跟着走。

“妈妈!救我!”

在车上的紫君哭红了眼,抽泣着,强忍着那年轻人对她的侮辱,竟然扒光她的衣服要强行发生关系。

仙子看到她的女儿受着别人的侮辱,那能看下去,情绪失控,拿起桌子上的尖刀刺向那阿刚的背后。

“啊!”

阿刚瞪红了眼,转眼撕叫一声后倒地死亡,另外两个大汉见同伴被刺杀,怒了,挥刀乱砍,几刀下去,白刀子下去,红刀子出来,仙子的衣服已经变成血衣,血管被砍断,血液喷射出来。

“仙子!”

我爸爸拿起板凳发抗,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砍死,爆吼着,板凳被当砖头般扔过来,威力很大,其中一个大汉被砸飞,而另一个大汉见我爸爸太猛,从腰间拔出一把仿造手枪对着我爸爸开了很多枪。

“砰砰”

我爸爸瞪大眼睛,身上被开了好几个血孔,慢慢地倒下死掉了。

就在他的枪口对准我射击时,我一镖飞出整个飞镖尖头刺进他的汹口,穿透外面的棉衣,刺中心脏爆死。

地上那另一个大汉也抽出手枪,我一镖刺杀他的脖子,他也死掉了。

我跑到爸爸身边,椅着他的身体,探着脉搏,已经死了,抬头瞪着车内的那年轻人,他发现外面发生的状况,举刀砍死那女孩后准备开车逃离,我哪里会给他机会,灭我一家三口,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跳上车子菜刀往他脖子上一割,杀死了他,抱起奄奄一息的紫君,她喃喃自语着:“小陈……冯老板……在桥柱东城村……成天楼……替我和我妈妈、爸爸报仇……我爱你……”

我哭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我亲吻着她的黛额,替她盖上衣服,她赤着身,但我现在没有心思观赏,我杀了人,我手上夺走了三条人命!对!报仇!我要找冯老板报仇!

我把死去的,爱我爱得那么深,我却不理睬的她抱到她妈妈身边,一把火烧掉面包车的油箱,整个车子烧起来,不久车上的那个人就会烧成灰。

看着这熊熊火焰,我点燃一根烟,夺走他们的三把枪,一把枪十发子弹,两把二十发,一把剩下五发子弹,总共二十五发子弹,在家里把笔记本电脑,飞镖,菜刀还有现金存折卡、身份证放在一个背包中,开着新买的六电池电动车高速逃离现场,我要趁着警察没来,还没被警察捉时报仇!不然我的家人们都死不冥目!

冯老板!你等着,我这就来取你的狗命!

我打开手机GPS地图,桥柱东城村离这儿有几公里远,我的车子以每小时50公里的速度在公路上狂奔着,尽管这速度不快,但到达目的地就只要几分钟的时间,一路上我没有丝毫减速,遇到车子我就响喇叭,转圈圈漂移过去。

在远处看着成天楼,叼着香烟,连抽了好几根烟,地上满是烟头,成天楼是个地下赌场,虽是白天,但还是敢明目张胆地开张,我后母就是在里面跟那冯老板借了高利贷赌钱的。

白天,今天天空有些昏暗,正如我的心情那样烦燥,我看到那成天楼门外有几辆小娇车,车内有几个黑衣男子,想必定是有枪的,门外那两个看门的大叔腰间鼓嘉,也是有枪的,成天楼很大,有七八间,五层楼高,不知道那冯老板在哪里。

远远看着里面有人在墨麻将打扑克赌钱,我灵机一动,开到成天楼门口,那些人警惕性很高,纷纷瞪着我,打开门外手伸在腰间处。

“我要赌钱!”

我故装镇定地对着门口的大叔们叫嚣着。

“小子!你有钱吗?”

大叔看着我这幅邋遢打扮,蔑视着道。

“拿去,当小费,给我安排个房间,赌二十一点。”

我从裤子里拿出一大把钱,抽出几张扔给大叔后,拿出一只香烟点燃。

“小兄弟够大方,抽中华,有钱!我这就去安排!”

大叔看着我这小兄弟,仿佛看到了一块肥rou,双眼发亮着。

我也猜得出他安的什么心,这里的赌场,依靠暴力与作弊,我是输定了,又或者赢钱,他们可不会放我走的,在这里就有输钱才可以走。

很快,一个西装年轻人恭敬地对着我笑道:“老板,跟我来。”

我跟着他穿过那些麻将桌子,扫视着地形,总共七个出口,三条楼梯。

走上二楼,这里被分成许多个房间。

走廊上还有黑衣人把守望着,到了三楼,房间就少了许多,黑衣人也多了许多。

他把我带到一个大房间,很豪华,青砖壁瓦,雕栏玉砌,金碧辉煌。

“老板,要租金的,这房间一个小时要三百块,先交三个小时的钱吧。”

“哦,好的,这是一千块钱。”

“呵呵,老板大方,谢谢一百块钱小费。”

“哼,不是白给的,我们两单独进房间,我不喜欢有人看着我们两赌钱。”

西装年轻人嘻皮笑脸,对着旁边的黑衣人示意离开,两人就进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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