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渊之主

“灵月,不要。。。”黄泉急得双臂一振,自他的体力飞出一把幽黑的剑来,剑光骤然变大,试图突破困阵,十位长老立即默念口诀,加持阵法的威力。

苍瞳听见古灵月这句话,嘴角一抽,拧眉道,“主人,谁敢伤你苍瞳誓死追杀到底。”

古灵月会心一笑,抿唇道,“苍瞳,其实你我之间并没有主仆之约,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仆人,我们之间根本就是两个陌生人,当初你缠上我,我骗你才说是你的主人的。”

“不是,主人便是主人,是苍瞳誓死效忠之人。”苍瞳眼神里的坚定没有变一分。

古灵月苦涩不已,更为自已如此压迫了他而感到羞愧,她急道,“我骗了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苍瞳茫然的看着古灵月严厉的面容,一时不知所措,但是,为何他的心竟然好痛苦?好像就要失去了珍爱之物一般,心底的痛意让他低喝一声,“不要说了,你是我的主人,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除非主人不要苍瞳,否则苍瞳永远不离开。”

古灵月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她强忍着悲伤道,“好,你听着,我不要我了,你走吧!”

苍瞳那双苍绿色的眼瞳泛起了湿意,好似自已被主人遗弃的孩子一般,无知,迷茫。。望着古灵月,一时之音陷入了神智迷失。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魔战显得极为不奈烦了,说完,朝古灵月道,“是要本座动手,还是你自已自尽?”

古灵月咬着唇道,“不劳你动手。”

“不要,灵月,你想想你腹中的孩子,你不要这么傻。”阵中的黄泉急喝道。

古灵月身躯一震,醒了神一般,泪水弥漫着眼眶,终于,泪水滚落下来,她抚着腹部喃喃道,“孩子,娘亲对不起你,如果有来生,我们再做母子吧!”说完,古灵月痛苦的颤着身子。

“看来你还是不想死,那就让本座送你一程吧!”魔战的耐心快要消磨光了,他看到儿子为这个女人疯狂的样子,他便痛心疾首,他知道,若是这个女子多活一刻,儿子的心就要被重伤一次,倒不如现在就了结了她的性命,撤底断绝了儿子的念想,岂不是更好?

这个想法一落,魔战浑身的战意急疾澎湃,犹如上天之音般低喝一声,“死。”紧接着,他袍袖下的手伸出,瞬间,一道包裹着浓郁黑色的煞气的巨掌展开,直接朝古灵月辗压而去。

“不要。。。父亲,我求你放过她。。。”阵中的黄泉急得目光瞠大,浑身的煞气弥漫了整个阵,而四周的几位长老顿感吃力了。

古灵月看着这股威势轰来,她绝望的闭上了眼,在心底默然道,绝天,小宝,我对不起你们。

在如此强大的一掌面前,纵然是天神也难于拦住,魔战为了要取古灵月的性命,已经运用上了他七层的功力,只希望一掌能便了结她的性命,也让自已的儿子亲眼看着,魔,本就是无情之人。

“嗷。。。”一声怒龙咆哮,只见凭空一拳,破空之声蕴含着龙吟之声直逼向了魔战这一掌,疯狂的攻击向击向了古灵月的这股掌劲,“轰。。。”只见浑身煞气如浓烟滚滚般涌出了苍瞳的体内,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黑焰,邪气凛然,宛如邪神降世。

“哼,想要伤她,还问本座答不答应。”空中突兀响起了浑厚之音,这声音之中蕴含着无上的威严,好似来自手握千万生灵的掌控者。

魔战的掌劲在离古灵月一米之前,消失于无形,所有人只见那面目丑陋的苍瞳,刚才那迷茫的眼神此时却充斥着威严,霸道。

“邪神冥煞?”魔战的目光一闪沉声道,瞳孔倏然一缩,眉头更是皱紧了,看着苍瞳的目光复杂起来

黄泉的身躯一震,目光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苍瞳,冥煞?这个男人真得是冥煞吗?

苍瞳突然眨了眨眼,那威严之色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他走到古灵月身边,神情庄重道,“不管你是否欺骗于我,在苍瞳的心里,你便是我的主人,是我苍瞳今生誓死撼悍之人。”

“苍瞳,你。。。”古灵月内心激动得无以言语,暖流袭上心头。

“你是冥煞?”魔战再次沉声寻问,目光充斥着探视。

苍瞳瞪向他,“冥煞是谁?我叫苍瞳。”

“不,魔主,他如何会是冥煞,那冥煞早在百年前就消失了,邪渊也已挖解百年了。”其中一位长老苍劲的声音响起。

魔战重新审视着这个对手,心底也在极力的否认这个事实,想当初那一战如何的凶猛激烈,那一战之后,无上界也伤亡重大,魔域也重伤不少,而邪渊则撤底深埋以地底万丈,那邪渊之主冥煞消失在天雷之中,尸骨无存,当初那至尊狂妄之人,如何会是眼前这个丑陋的男子?想当年那邪渊之主可是年轻英俊,俊绝天下之人。

魔战没想到自已杀这样一个柔软的女子竟然被阻三挡四的,这真是有辱他魔界之主之威名,这让他异常的懊恼,如果眼前这个男人真得执意要一战,那他只有奉陪了。

“不管你是何人,从哪来,回哪去,如果敢与我魔域作对,只有一条路,死。”魔战沉声喝道。

“哼,若此人有三长两短,我就算踏平魔域,也要将你斩杀。”苍瞳的口气也绝对不弱。

魔战那两道宛如天雷一般的眉毛拧在一起,脸孔不怒自威,“好大的口气。”声音刚落,其背后的浓郁煞气倏然分离出一部分化成一道黑剑,射向了苍瞳,但见这煞气凝聚而成的黑剑在离苍瞳一米之内,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拳轰碎了。

“不错,那就展开一场真正的战斗吧!”魔战眼底的战意昂然,他对眼前这个男人发出了浓浓的杀机,若这个女人要死,这个男人必须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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