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她不要

郞聿铭忽地翻身,整个人坐到她的腰上,黝黑的眸子闪着邪恶的花火。

捏住她胸前的软雪,用力挤压,“你的小嘴,你的胸,你的手,你的臀,你的腿,你自己选。”

他以为这个女人学乖了,听话了,可是,转过头来,他嘱咐的话还在耳边呢,这女人就又开始做这一套了。

女人颤抖,对上男人邪恶的目光,笑容有些僵住,可是,很快的,她低眉,咬着唇,“郎少,……唔……”下巴被他擒住抬了起来,避无可避的两人四目相对,落进他深潭般的眸子里,那里有光在反射,“你……”

“就用嘴吧,怎么样,这张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撵磨的力度落在她的唇上吮吸,男人尖利的牙齿厮磨着,噙着她的一粒血珠。

“郎少,……这是一场交易,我们各取所需,……不好么?”被男人置于身下承受着他全部的重量,呼吸都有些困难,唇也被他占住,想呼吸,都只能等他唇齿间的怜悯。

“是啊,各取所需!那我们就来算算。”男人突然将她拉了起来,两人面对面而坐,冷心媚赤LUO的身子在低温的空气里渐渐起了一层小粒粒,手遮住两团软雪,却残忍的被男人打掉。

“尝都尝过了,还遮什么!”看着那粉色在他刻意调低的温度里渐渐绽放如花的容颜,郞聿铭的眸子却更加的清晰起来。

“也是……”女人还是笑,笑得极为妖媚。

郞聿铭的手掌掐着她的腰,真想直接就这么把她的腰弄折,何必让他这么糟践自己的一切,他对她的好,这女人根本就视而不见,对自己的偶尔温柔想来也不过是昙花一现,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能让她瞬间再退回原来的壳子里,拿着一张伪装成热情似火的冷面面对他。

“我说过,不要让我等太久,让各大公司拒绝你的简历只是第一步,夏之郎也知道了我对你有兴趣,顺水推舟的,那件事,他也没少做,还买通了你的教导员,特别制造了那些舆论,还有照片,那些东西,都是从‘夜色’流出去的,你觉得是我做的?”

“就算明知那天夏之郎的设计,我还能拍下你,公然跟他翻脸,你觉得也是我做的不对?”

随着他每一次的问话,他手里的力道就加紧一分,冷心媚疼得心都在收缩了,脸上却依旧荡漾着让他碍眼的笑。

“察觉出不对,我找人调查朱莉,她现在吃穿不愁,奶奶也被送进高级疗养院,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帮你,也不对?”

郞聿铭一直觉得,自己的女人就该自己护着,不管是以后将来,还是在过去,欺负过,设计过她的人他都会一一给他找回来,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如此费尽心机,这女人不但不领情,还一劲的忤逆他。

她难不成真当他郞聿铭是贱性,非她不可?

“裴昊能这么顺利的进夏家的门,难道就真的是因为他哥裴鸣进去了?你真觉得有那么简单?你真的觉得夏之郎那样的男人会允许带个拖油瓶过来的裴鸣?连你这个裴鸣的亲密爱人他夏之郎尚且设计,何况不过是个普普通通没什么出色的弟弟?你就真的不怀疑?”他继续问,这一切,他本来不想让她来面对的。

那天在车上,她说她跟裴鸣的‘爱情’的时候他就已经暗自决定了,这样的女人,若是他一直有兴趣,他会一直护着。

而且,这短短时日的相处,他也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绝非简单的身体兴趣,对她,有太多的破例。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知道了,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算毁了也在所不辞!可是,对于她,他犹豫了!

毁了他,他真的忍心么!

“说,你已经怀疑了吧!你说话啊!为什么逆着我!”聪明如她,怎么会联想不到,眯紧了眸子,冰冷的语气吐在她的脸上,看进她的眼底,这个女人让他恨得真想撕碎了她。

她怎么就不知道好歹,非得逆着他,惹怒他。

冷心媚不语,她自己都不明白,明明知道自己那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她是怀疑,可是,一开始,就是因为他,因为他郞聿铭,凭什么他把她拉下深渊,在深渊里让她挣扎,他假意好心的帮她,她还得跟他说一声谢谢。

男人双臂一收,将她完全揽入自己性感的胸膛,低下头,“说!”

他想对她好,也得这个女人接受。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怀疑了,可还是能这么轻易的原谅裴昊和朱莉,他多么希望她对自己说,郞聿铭,好好查查朱莉和裴昊。

就算是神,是魔,他也会将他们弑杀,只以为他们用‘情’之一字狠狠的伤害了她。

咬着唇,闭着嘴,冷心媚继续顽抗到底,因为男人的动作,黑发散落一铺,被男人压住的地方,头皮疼,冷心媚侧着脑袋,神色中溢满了忧郁。

“你可真行!”猛地,男人突然站起身来,听到几声脚步声,冷心媚合上眼,侧身,弓着背,将自己环抱起来。

‘啪’的一声,LU露的肩头上一疼,一叠白纸如雪片般飞了出去。

“冷心媚,你行,你真行!”郞聿铭几乎是在用吼的了,他多么希望回到这里这个小女人能甜甜的对他说,‘你回来了’,‘身体好点了么’,‘还有没有不舒服’,‘吃饭了么’,哪怕就这么简单的话都行,可是,看看,他八百里加急赶回来他得到了什么!

盯着女人光洁的后背,这个女人乖巧的光着身子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可是,他不懂,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她的身上始终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

‘嘭’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在门上,冷心媚无心理会,只是抱着自己,蜷成一团,“郎少,你要是不来,我可就睡了。”不怕死的,再次说道,良久,没有听到回应,转身,才发现男人已经走了。

文件散落在床上,冷心媚拉着被单裹住自己,缓缓起身,看着雪片一样的文件,一张一张收拾了起来。

视线在碰触到文件上的字时,顿住了,‘啪嗒’一声,泪落了下来。

那文件上面一字一句都写的清清楚楚,照片上一张张面孔熟悉的仿佛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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