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舒凯辰你什么意思?”童苏苏越想越生气,也顾不上司机还在前面要顾全面子什么的,冷冷地推开他提高了声调:“我爸爸生病,你很开心是吗?”

舒凯辰其实真想点点头说一句:对,我确实很开心!

不过转眸看了看她那张气得发寒的小脸,他还是很聪明地将自己的心里话忍了下去。

今天是他刚从香港回来的第一天,分别了那么多天才刚刚和他的小可爱见到面,他不想因为这些事弄得两个人都不痛快,破坏了一整晚的好气氛。

于是,他安抚地握住了她的手,适时转移了话题:“苏苏,戒指你喜欢吗?”

童苏苏冷然一笑,咬咬牙道:“不会也是让可心陪着你一起买的吧?”

“呃,这个不是,戒指是我一个人抽时间去买的。”舒凯辰也不懂她为什么这个时候又会忽然提起陈可心,老老实实地说。

“我爸病了,这几天可能我还得回去。”童苏苏紧绷着脸,又把话头转回到刚才那件事。

“那也不用非得你回去吧。”舒凯辰不由蹙紧了浓黑的眉头,明显是不愿意让她回家。

“我爸爸身体不好,难道我这个当女儿的回去照顾一下他不应该吗?”童苏苏气势汹汹地打断了他的话,杏目圆睁,声色凛然:“随便你怎么说,该回去的时候我肯定要回去!”

是的,他一直这样轻视慢待她爸爸,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如果他还是不同意她能自由回家,她也不惜与他大吵一架翻脸算了。

反正强扭的瓜不甜,因为利益关系而勉为其难牵扯到一起的男女,迟早也会破裂的……

舒凯辰看着她那坚定决然的样子,知道这个时候跟她来软的硬的都没有用了,只好妥协地退让了一步:“你想回去就回去吧,不过,最多只能在你家里住一天,这是底线。”

童苏苏冷冰冰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舒凯辰俯过脸来,在她紧嘟着的小嘴上轻轻啄了一下,附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别生气了,不然我马上开始吻你。”

“无聊!”童苏苏气鼓鼓地瞪了瞪他,不过脸色却是缓和了下来。

舒凯辰不以为意地笑笑,爱怜地将身边的女孩拥进怀里,心中感慨万千地想:这样也很好吧,只要能她甜蜜快乐地在一起。什么仇恨,什么报复,其实都并不重要。有些事情,看在他最心爱的小女人的份上,他可以放下。

毕竟,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能把握珍惜好眼前的幸福,才是最实在的……

回到他们住的那套房子,刚一关上了门,舒凯辰便迫不及待地吻住了童苏苏,边吻边开始脱她的衣服。

“等等……还没洗澡呢……”童苏苏气息不稳地说。

“一会儿再洗,我等不及了,好想你……”舒凯辰的呼吸同样紊乱不平,把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宽大松软的沙发上,俯身便压住了她。

算上去香港之前那一阵子,他们其实也有段时间没亲热过。

这会儿又是小别重逢,自然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点即燃,分外火辣。

两个人都很激动,热火朝天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坦诚相见。

不过,当舒凯辰终于狂躁地进入到那处他朝思暮想的美妙天堂时,童苏苏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适的疼痛。

毕竟,她都有好久没做过了。何况,舒凯辰今天又格外勇猛疯狂。

童苏苏不由扭动了一下自己,难耐地轻吟出声:“嗯,停……你轻点……”

“你想要我的命吗?这个时候,我哪能停得下来?”舒凯辰不满地嘀咕着,动作越发猛烈起来。

就像一头被关押了许久的猎豹终于回到了梦寐以求的原始大森林,他的每一下攻占都又重又狠,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揉碎捏扁和自己融合在一起一样。

“疼……”如此狂野深入的撞击让童苏苏有些适应不过,蹙着眉头抗议。

“怎么会疼呢?又不是第一次……”舒凯辰重重地喘息着,继续快速强悍地在女孩柔嫩紧致的身体里冲锋陷阵,纵情撞击。

“我就是疼嘛……”童苏苏不高兴了,委委屈屈地嘟起了嘴巴:“你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不是第一次就不疼?”

“好,我慢点,宝贝别生气。”舒凯辰爱怜地亲吻着她,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减,依然又快又猛。

渐渐的,童苏苏体内潜藏的热情也被他全然激发出来了,最初那轻微的疼痛感被一种奇妙的舒适感代替。她无力去思考别的了,双臂搂紧了身上的男人,迷迷醉醉地跟随着他的引领一起起伏,飘飞……

一场畅快淋漓的缠绵结束,舒凯辰看着像一只慵懒无力的小猫咪一样眯着眼睛歇息的女孩,拿过干净的纸巾为她将间的痕迹清理干净,戏谑地笑道:“累了吗?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才不要呢,跟你一起洗澡慢死了。”童苏苏懒洋洋地抓过一件衣服盖住赤的自己,嘟了嘟嘴说:“我先去洗,你再去,或者我在楼上洗,你在楼下。”

“呵呵,可以。”舒凯辰刚刚吃饱喝足过,心情十分爽快,什么都愿意依着她:“不过你不许先睡着,要安心等着我。”

“等你干嘛?我想睡肯定就睡了。”童苏苏裹着衣服站起来,根本没在意他的话。

“我说了不许睡就不许睡。”舒凯辰又开始不讲理,俊朗的容颜邪魅丛生,妖孽无比:“上了床我还要吃一次的。”

“什么?你还要……那个啊……”童苏苏吓了一大跳,张口结舌地看着他。

“当然,你饿了我那么久,就这一会儿哪里够?”舒凯辰伸手拍了拍她浑圆迷人的俏丽小臀部,慢慢悠悠地说:“我这时,只吃了个半饱,等下到了床上,才是正餐。”

“舒凯辰!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吃人都不吐骨头的!”童苏苏咬咬牙齿,面红耳赤地往楼上逃去了。

“嘿!不禽兽点,怎么能吃下你?”身后,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却还嫌她不够着急上火似的,又神定气闲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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