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闹
狼牙望着屋门,已经不下百遍,还是盼不回奢侈,已经第三天了,她三天都和那些人在一起,忘了重伤在床的他,他的心好难受,全身都难受,嫉妒一点点吞噬他的身心,把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摔下床,除了他这个人。
周围伺候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一下子给换新的。
狼牙把手里的账本捏得死死的,还拿着捶打着床,忽然传来嘴边啧啧声,回头就看到春铯荡漾的呼延,一脸的靥足,气得他的肺都要炸了,周围伺候他的人,悄无声息地低身下去。
“啧啧···,这样就受不了?一大把年纪还是节欲得好,延年益寿。”
“哼,皇上怎么有空看老臣?莫不是比不上新人,这时间多。”
呼延走过去一边的桌边坐下,一个小太监给捶着肩膀,他一脸享受。狼牙见他走路,脚步轻浮,脸上的春铯荡漾就更刺眼,想到是奢侈这三天做他的成果,狼牙怒极红了双眼,我为她相思,她却和别人夜夜抵死缠‘绵,好个风’流成性的女人。
“作为哥哥当然来关心一下,年龄最大却在后面的弟弟了,免得明天弟弟不知道在那个邋遢角落,哥哥找不着。”
“皇上还是关心自个儿,自古听闻,都是新人笑,旧人哭的份。”
“是吗?”呼延拿着热茶,一把泼在狼牙脸上,痴痴地笑,“你以为她现在想得起你吗?就算你是新人,也不过是世上变为最快的旧人,认清自己是个老头吧。”
茶水流过狼牙的脸,一张豪迈英俊的脸,红了一片,只差没烫出泡泡。
呼延雷霆出手,一把扯下狼牙的裹裤,狼牙往床墙靠去,吼道,“你要干嘛!”忘了称他一声皇上。
看着狼牙跨下之物,确实比自己大点,他承认大那么一点,还长那么一点,他爬上去就要毁了,曾经她对自己的好,都是属于他的,飞驰古易瑥临力东都抢不了,詹贵贡献了菊花的新花样,也低他不知道多少倍,因为她喜欢的是铁铮铮的男人,现在她已经不在乎他,一点不满就对他冷脸相向,那个贱‘人朗宇都压着自己,都是他狼牙害的!
狼牙岂能让他得手,这是自己的幸福,也是压死他的砝码,“哈!老子就是强过你!”
两人在床里施不开拳脚,扭打成一团,狼牙忍着一身伤,下手一点也不客气,他和皇上从来没比过武,不知道谁的武功更高?呼延疯狂地直掏黄龙,毫无章法可言。
一时之间,两人心狠手辣,倒是分不出胜负···
奢侈压在奘十儿身上,每一次的冲撞,都让奘十儿的躯体,大幅度上下运动,抓着床单的手换成抓着头顶的床头,他叫道,“哇哈,哈哈,夫人慢一点!”奢侈那里听他的,男人说不要才是满意的,说了不要女人还给,这个男人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女人,她抓住跨下的运动操得整个床摇摆,嘴里哄着,“乖乖!马上就好啊!”
“您放开我,哈哈哈,撞得哦,哈啊哈要晕了···”
詹贵挂在奢侈身上,双脚缠着奢侈的腰,不被她甩下去,弱美的身子蹭着她的后背,双手把着她硕大的房子,变换成各种形状,嘴里时不时跟着詹十儿的嘴巴哼哼唧唧的,羞得奘十儿害羞隐忍着,不敢叫出来,脸色忍得痛苦,奢侈操的就更不客气了,巴不得把他整个人塞入通道,狠狠爱着。
“哈啊!”大叫一声,奘十儿记得这是第三次直射交代了,软绵绵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只有出的气,卟吓吓地响着,痛快道,“舒服!”好多年都没有这感觉了。
一边躺在那里早就溃不成军的朗宇,休养生息,像猫一样的慵懒,又懒得动道,“跟着夫人,有肉吃。”往里边挪了挪,让奘十儿睡过来,奢侈捏着他的鼻子道,“还要不要?”她丰‘满的房子已经塞在朗宇嘴里,朗宇他吧嗒一声,吸了一口,跳下床,他已经舒服了,在被她操就是找虐,“夫人,这个床还是不够大,是以前的吧?才容五人,我叫人做一张更大的。”
詹贵跪在奢侈身后,一手提着奢侈的腰身,抓着物具往奢侈体内插,每插一下都深深的埋人,嘴里呻’吟不断,“喔,恩···”
朗宇对今天在一边观战,已经化身禽兽的费蓝、飞宇、西门敏、西门游眼睛都是血红,朗宇有点不自在道,“你们去吧,想必经过几次,夫人的伤就好了,只是武功,还是无望了。我们伤的元气十天八天就好。”他和费蓝、西门游,认识了半辈子,想不到有一天伺候、爱上同个女人。
飞宇第一个到了奢侈身边,奢侈一把拉他入怀,一把扯掉他一身的衣物,要多粗暴就多粗暴,詹贵也不闲着,见奢侈还惦记着别人,他大大力地插了几下,奢侈被晃动的厉害,春铯深了几许,她眼睛迷离抱着飞宇,硕大的房子蹭着他的胸膛,飞宇回抱着奢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很想她,很想,午夜梦回都在想,如今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像从前偷偷摸摸,他不会放过机会,他要出现阳光下,低头啃’咬着她的五官,把口水都印在上面,他下一辈子还要记得她。
···奢侈摆弄了几下,见费蓝还是没反应,他像其他男人一样,已经舒服到精疲力尽,拉下他搭在肩膀的腿,也拉下搭在房子上飞宇的手,顾不得身下液精流淌,湿了一路的床单,今早呼延、古易、飞驰、瑥临和她温存一番,才从她屋子里出去,朗宇带着奘十儿他们就来了,她还是像个饿狼一样,贪得无厌,此时此刻扑向她留在最后的西门父子,抱着身为父亲的西门游,交叉摇篮式地椅起来。
这么多人在,看着他西门游做,特别是儿子看着他在做,西门游放不开,奢侈的新式样他不熟悉,更像个木偶被摆布,偶尔忍不住低调呻’吟,“恩,慢点,哦。”
奢侈拉过西门敏,把他的双手放在房子上道,“它们喜欢您。”抱着他的头吻在上面,一直糜烂的房间,让西门敏酗子的心,已经疯狂痴迷,没看到父亲放不开,他嚎叫了一声,缠着奢侈死死啃‘咬着,见两个人互动起来,西门游知道被冷落了,欲‘求不满,修长的腿夹上奢侈的腰肢,让两人结合处密不可分,奢侈里面的肉咬动着,这样新奇的包裹咬动,让他目眩神迷,是他一辈子也感受不到的性,后仰着头感受这个女人给他的幸福。
奢侈搂着西门游吻得难舍难分,手插在他的乌发里,一声声叫着他名字,“敏儿,我的小敏儿,好棒,小敏儿!”分明诱、拐着比自己还要年轻一轮多的男子(西门敏刚从山上习武学成归来,年方十九,奢侈三十有四,依然风华绝代,三十三岁生的儿子,可以当西门敏的儿子,更别说与他同龄的拓原),手往他敏感的腿部去,绕着三角地区,还时不时画着他好看的后背,年纪轻轻的他早已经受不了,迷离求道,“奢侈夫人给我,给敏儿!”
抓着西门敏的根子,娇1体是狐媚的,眼睛是难得的纯情道,“小敏儿来说句,好夫人给小敏儿,来听听,哦!”
西门游重重刺了一下奢侈道,“让您勾人,勾我不算,还勾我儿子,我干死您!”
奢侈抱着西门游的臀部,压向自己狠狠捣乱着,“一会儿别求饶,老娘身经百战,等着我在您儿子面前,好好操您,让您知道滋味,听听您哼哼哈嘿!”
“啊,嗯,啊!”奢侈的捣乱,迎来了西门游的淫应,抓住她的手,巴不得她捣乱。
西门敏受不了,蹭着奢侈,拿着物具在奢侈后背臀部,着急,想着以前自己主导的话,奢侈夫人最喜欢他从后面干,“好夫人,小敏儿受不了,您给他做,不要爹爹,要小敏儿!嗯嗯,受不了!”
见西门游忍得满头大汗,一脸无措,奢侈一阵柔软,她算是一辈子粘在男铯上,为了不让小男人不小心插到自己从未开发的菊花,她抱着西门游,压在他身上,翘起了屁股道,“小敏儿忍一忍,我要您。”把小西门游拔出来,“您们两个进来。”
一旁的费蓝担忧道,“不会插坏吧?”
飞宇道,“奢侈夫人很难——丢了,操两人,她会容易丢了。”
反正给不了费蓝发问的时间,西门敏是受不了了,看着洞在哪里,一个像跳跃的挺进,就进去了,奢侈身经百战的老手,压着西门游跟着进去,这感觉太紧,痛苦了父子两。
“啊!”奢侈吞得满满,满意地叫出声,慢慢摇着搅合,让两人适应,嘴里道出的话,和她这个女人一样铯和大胆,“想当初一个洞口,游儿一颗精子射对,有了小敏儿,现在小敏儿和游儿同个洞口,做着着爱射击。女人这里生下的是您们一整个,您们进来的是一小部分,老娘纳得住您们父子,您们父子我会好好疼爱一番,嗯!费蓝一会儿玩玩。”
···三道大叫,“啊!”声落幕,三道躯体随着高朝后重叠,舒服依靠在一起,西门敏更是抱紧了奢侈,骑坐在她身上,依赖重重。西门游感动地啵了一声奢侈的脸蛋,“真是舒服死人了!”
奢侈拖着西门游在床沿,把西门游从头吻到了三角区,温柔到可以当水喝,一切前戏好了,她站在床的边沿,抬着西门游的脚,看着他的物具,一点点进入她体内,“一会儿让您彻彻底底死。”
西门游还是放不开脸,急忙找床被,盖住在朋友儿子面前见光的三角区,哪里还在胶合运动着。见他还有其他心思,奢侈俯下身,手把着西门游胸前的胸肌,变化着各种形状,中指食指拔拉着他的乳投,吻着他的喉结,如此种种,就算是神仙都向奢侈投降,西门游自然早就投降,眼睛都有了泪光···不知道被奢侈折叠多少次,嗓子都哑了,身子没有一处完好,青青紫紫的,奢侈才意犹未尽翻下他的身,去爱一边候着的西门敏。
朗宇带着众男都是一抖,世上可以惹其她女人不开心,但是一定不能惹奢侈,看看西门游就是个例子,朗宇受的荼毒太多,实在深明其中道理。
见西门游通爽着,眼泪一直流着,打在床单上,帅哥如此委屈,我们的奢侈当然不知道,她已经折磨西门游舒服,她也舒服,正在被西门敏从后操弄,配合着,“嗯,好小敏儿,好硬!”朗
宇拿着方手帕递给西门游,“给你。”以后总算有一个人陪着他,被奢侈操的流泪。
西门游眼睛动了动,望着朗宇的眼睛暗道:好哥们,我怎么觉得你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没有力气接过朗宇的手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流泪?或许太舒服,以前算白活了,明明不想流泪,还是哗哗地直流。
奢侈紧张抱着西门游安抚着,拍着他的后背,“您别哭啊,最多以后我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的这么凶。”
西门游在女人丰’满的乳里,低声道,“您压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我,我很喜欢。”
“您说什么?”奢侈黑线了,帅哥您一大把年纪,还会被爽哭?朗宇觉得自己太孟‘浪,把头低在奢侈乳里,呼吸更是难受了。奢侈一把拉起他,别给自个儿硕大的乳杀了她的男人,“喜欢就好,还有哪里不舒服?”这下让西门游黑线,他怎么可能有事?龙头酒业没武功的奘十儿,被女人操的也很凶都没事,何况他一个练家子的。
西门敏不满着,奢侈没回应他,只有他一个人在奢侈身后拔插,但是她里面好湿润,像个吸盘一样,咬着他的物具,他深陷其中越来越不想拔出再插,只深陷其中就好,他就深陷其中打起圈圈,左三圈右三圈,奢侈给了他一个笑脸,“真是孺子可教也!”
西门敏得到奢侈的肯定,一个不控制激动地射,简简单单舒舒服服高朝,头贴在奢侈身上,啃咬着她嫩白的臀部,不时地舔着。
···伺候的属下,清理了一屋糜烂气味、床单衣物,众人也沐浴更衣,已经是午时过后,朗宇带着男人们出去,唯有詹贵不愿出去,看着他的腿都在打岔,难道还要?奢侈留下他伺候着,不过不让他上来床榻。
想不到他还在勾着她,一张如当年可爱的脸,还是那么可爱,一双眼睛扑闪扑闪欲语还休,衣裳一脱爬入她怀里,奢侈推了推他,她这个怀抱最乐意抱的是朗宇,其他人不是不可以,但是詹贵一定是不可以的。
“为什么?”
“您这么聪明,还问为什么吗?”奢侈一脚踹詹贵下床,詹贵一个翻身稳稳当当落地,站起来。
“看来你的武功倒是没丢下,比当年还强。”
“比夫人的属下,还是差了。”
詹贵拿着个双头龙物具,给奢侈戴上,“没人在,您就给我吧。”
“夹得您前面舒服了,后面还要老娘操?回去叫那一帮老家伙操,滚!”奢侈的巴掌拍在詹贵头上,不要脸的东西,还不害臊?好意思吗您?让一帮老爷们玩。
詹贵跪在床上扒着,梨花带雨道,“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都是他们逼我的,夫人走时什么都没留给我,康儿刚出世,跟着我个太监命苦啊,被人瞧不起,这次董妃,董太妃和剑一来,都没带他一同前往。”
“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叫他回去备考文武状元的,现在叫什么叫?还装上委屈,您留在落鹿这么久不回森林国,和父皇有什么居心?”
“能有什么居心?太上太皇不都是为森林国好,免得草原一个个狐狸精,迷了您,去了个旧的,又来个新的,您的眼光怎么就这么差,世上英俊的男子何其多,为何就喜欢草原的,虽说强壮了一点,但是都太老了,能带的出去吗?太上太皇说了,后院的人,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那些人可以吗?我辛辛苦苦带大康儿,现在要您干点事,就不依,您就给我吧。”
我还上得了床呢,什么厅堂厨房,床都上不了,做得了我的男人吗?上得了床,这厅堂厨房自然有人上,我奢侈养得起几个伺候的人。拍开詹贵伸来的爪子,把物具从腰上解下,从下面拔出双头龙,甩在詹贵的脸上,“敢说老娘眼光差,当年操您就是个错误,滚!”奢侈越看詹贵,她就越心烦,她喜欢的是很MMM,很M的男人,不是花样美男子,像个花瓶,虽然用起来也不差,可是她就是不喜欢!
詹贵仗着自己有武功,缠着奢侈,又把双龙头给她戴上,哭哭谛谛,好不委屈,就是个小受羊,“夫人,贵儿随您打骂,康儿是您十月怀胎生下的,这不假吧?康儿是贵儿的儿子,这不假吧?您不疼贵儿,不能不疼康儿。康儿知道爹爹我不开心,他一定难过,···”
“胡搅蛮缠,别拿儿子说事,您不就想后面被操吗?之前我不是操您几次了吗?”
“贵儿想把十余年的补上···”
见他开始唠唠叨叨,奢侈招来暗卫,把他拖走,想不到他就不害臊,不顾光着的身子,八爪鱼地扒着她不放。
“笨蛋,不会点了他的穴道,拖走!”奢侈指着暗卫骂道,暗卫委屈,主子何曾这样骂过人?对他也是十分呵护的,伸手就点詹贵的穴道。奢侈却道,“您下去吧,下次狠狠操您,一点也不懂变通。”
暗卫耳朵微红道,“是主子!”消失在屋里。
奢侈拍着头,要贴身暗卫死心塌地在她跨下婉转9承欢,平时候说话不能摆架子,哄着就一句话的事。
詹贵躺在奢侈身后,一手拉着双龙头在奢侈体内出入,一手横在她的乳上。奢侈身子说不上敏不敏感,就是难得丢了,难得高朝啊。
这副物具虽然冷冰冰的,不过一定是詹贵精挑细选的,它比狼牙勃却还要大,周围还有齿轮状。奢侈渐渐生起了兴趣,抱着詹贵在怀,背对着她,抓住假具,让他坐下,她慢慢侵占着他的菊花,开发的很好的詹贵,一下子美得找不到北,回头问奢侈,“喜欢吗?”
奢侈瞪了他一眼,把他放在前面得腿,弯向后面,她抓着他的大腿,大力顶撞。
“嗯哦,顶死您个溅货!”
“啊哈,哈哦!”
奢侈换个姿势,把詹贵面对着她,让他前半身躺在床上,她半跪着,托着他后半,看着他一身软韧有度,比女人美三分的肌肤,水嫩之间和她仲伯难分,她抓着物具不耐烦,抵着他的菊花冲进。
听到暗卫报告,呼延和狼牙大打出手,奢侈丢下詹贵沐浴更衣,气恼道,“何时这两人,才能和睦共处。”
看着奢侈头也不回走了,留下他一身火气,詹贵把枕头撕的四分五裂!其它东西,他不敢砸,只好拿这个出气。
“来人,还不叫大少爷从森林国,过来!”
一个暗影跳出,“是,相爷!”悄无声息向森林国而去。
“打死才好,死一个算一个,本相恨啊,你们天之骄子,本相就是泥土,还散发恶臭,凭什么!”
一个暗卫返回,见詹贵的反应,他不由地皱了皱眉头,还是冷漠道,“主子说了,相爷要是累了,就在这里歇息。”
詹贵情绪柔和了一点,“竟然残忍,为何您就不更残忍决绝一点?事事留一份情面,关心我作何?”
暗卫道,“或许主子在于康小主。”
听到有人回答,这暗卫办完事就该离去,现在还站在这里,詹贵怒道,“滚!”床上有什么东西,都往暗卫身上砸去。
奢侈看了一眼在院里嗑瓜子的女儿幸岚,难得她今天身边有王夫陪着,多看了一眼两夫妻,继续往狼牙屋里去。
赫西默恭敬道,“奢侈夫人!”
奢侈,“嗯。”
幸岚放下手里的瓜子,拿着苹果啃了一口,“母皇,打了大半天,您才来。”
听到两人打了大半天,奢侈不经意看了一个方向一眼,好您个暗卫营,看来平时宠坏您们了,早叫您们看好两个人,您们就这样看的!
奢侈进了屋里,别给我出事,见儿子在劝导两人,她心里的恶气才淡了一点。
拓原见到奢侈,惊喜道,“娘!”您终于来了,这‘两头牛’互殴,现在容颜惨不忍睹!
“拓原先出去。”
“是,娘。”
听到奢侈的声音,两人还是你死我活,您一拳我一脚,反而越演越烈。
拓原出去合上门,幸岚屁颠屁颠过来打听,“太子殿下,怎么样?怎么样?”
赫西默恭敬道,“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赫西将军免礼。王爷姐姐您一脸幸灾乐祸,开心的太早了。”拓原立在那里,背着手儒雅道。
看看自己女汉子的架势,幸岚眨了眨眼睛,文雅了那么一点,吼叫道,“太子殿下!我有什么好开心的?这是宅斗,懂不懂?!您懂不懂!”
拓原被幸岚一吼,暗道:您神经病啊p什么吼?人吓人,吓死人!
“王爷姐姐有什么好激动?里面一个是我父皇,一个是您爷爷。”
“只是十分怀念,十分怀念当年上官府男式宅斗,真不舍得离去建府,上闵遍地都是女式宅斗,无聊,不过您的是顶级版——宫斗!”
看着姐姐幸岚心情高涨,拓原无奈道,“王爷姐姐您不是无聊,是真的无聊,有空就多陪陪王夫,不要整天不见人影,军营里有什么好的?”
女人家家的,难不成您想成为第二个女皇,难啊,现在是和平时代。
作为天家人,哪一个不疑心疑鬼的,派人监视她行程,这很正常,她不怪太子弟弟监视她,他作为天家人不监视她,她才要担心,毕竟她手握重兵,一举一动都可以撼动朝堂,有些东西给他看得见,不必要猜来猜去。幸岚庆幸得是,放一个假身在军营,自己时常在树林男子那里快活,除了母皇爹爹师傅,没人知道。
幸岚摇头摆尾道,“燕雀怎知鸿鹄之志,太子殿下要知道,森林国对我国还是虎视眈眈。”
“您就胡扯,能伤大雅吗?轮不到您一个女人家家上战场。”拓原好笑看着乱扯的王爷姐姐。
“太子殿下,太子弟弟,您敢看不起女子,我跟母皇告状去。”
“我没有看不起女子,您去告状,我父皇和娘、狼牙将军都乱成一团糟。”
“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吗?母皇要责备太子殿下,皇上要护着您,我爷爷要护着我,自然狠狠踩皇上。”
“转个弯,和现在有什么区别?还是我父皇和您爷爷掐起来。”
幸岚早知道一个样,太子殿下无趣得很,我还是转身去啃自个儿的瓜子去,太子弟弟一点都不好玩,王夫不会爱她,连讨好她都不会,眼里只有权势,人又木讷,这就是她选择过一辈子的男人。
从庶民子弟,刚步入王门世家,赫西默有点严肃、僵硬,站在一边像个禁卫军动也不动。拓原道,“赫西将军不必严肃,大家一家人。”
“您们还不住手!”奢侈一个虎吼,坐在床头,看谁还打!一边招来暗卫。
狼牙和呼延停下,看了她一眼,又互瞪着对方,恨不得撕了对方,到底是不动手了。
暗卫拿来镜子,让他们看看自己仪容仪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衣冠就算了,那五官青青紫紫,还肿得像猪头,更恨不得把对方置于死地!
见他们挥拳相向,又打在一起,要不是暗卫拉一把,他们的腿还差点踢到她。
“好啊,您们是为我而打架,那就让我来打您们,去拿根细棍子过来。”
暗卫领命下去,奢侈推门出去,幸岚看着门口,伸直了脖颈,里面好像还在打,不是刚刚停了吗?听听拳脚又响起来了,这谁对谁下的手,她听到声音,肉都痛!
“娘您怎么出来了?父皇和狼牙将军不会出事吧?”拓原担心道,向奢侈迎去。
幸岚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碎壳,蹬蹬跑到奢侈面前,“娘,不打不亲,男人的皮都痒都厚,让他们打去吧,您要关心的是您肚里的孩子,给我生个妹妹。”
妹妹——女人,这话奢侈爱听,“就您嘴甜!贴心小棉袄。”
暗卫很快速度找来根细棍,呈上给奢侈,他手里还有备用的。奢侈看着这条紫色的小竹枝桠,闻了闻有股清香的竹子味道,幸岚也凑上来闻着,兴奋道,“娘,今晚我们吃竹子饭吧?”
“好。”
拓原哭笑不得,“娘不会拿这么一根竹子,打父皇和将军吧?”
幸岚双手叉腰,“太子殿下,不行吗?”
奢侈拿着竹子大步流星,重回狼牙屋里,留下一句话,“儿子您说对了,本来我想不要这两人了,实在闹心,可是找不到更好的,只好大棒加玉米。”
幸岚在后面叫着,“母皇这是小棒,不是大棒,来就来真的,一次性解决。”
拓原拉着幸岚,“王爷姐姐,您不要捣乱,这竹子伤皮不伤肉。”
“到底还是心疼,母皇要是敢伤爷爷,我和她母女都做不了。”幸岚蹬蹬走回原位啃瓜子。
到底是谁最心痛,还母女都做不了。拓原恶寒之外,就怀疑这瓜子有什么好啃的,三姑六婆的啃的零嘴,王爷姐姐喜欢?幸岚看太子弟弟望着嘴角,抓了一把瓜子问道,“太子殿下要不要来点?”拓原敬谢不敏,坐在一边饮茶,“怎么是菊花?”
赫西默不甘心过于安静,见幸岚皱眉,不知道想什么鬼主意才吐出口,他答道,“菊花下火,瓜子上火。”
幸岚吐掉嘴里所能感觉到的瓜子壳,“答的倒是简短。”
“幸王,夸赞了。”赫西默谦虚道。
奢侈拿着竹子直接杀入屋里,对着扭打的两人,挺翘的屁股,不留情啪啪地打,“我让您们打,我让您们闹!以为我治不了您们了,老娘就不信了!”
两个人放开彼此,先不置对方于死地,急忙躲着奢侈的黑手,那棍子打在人身上,生痛,生痛,血都要流出来一样!
呼延叫道,“夫人,您到底干嘛?还不放下棍子!痛死我了!”
奢侈朝着呼延狠狠挥着手中的棍子,“打死您个不听话的男人,老娘换人去!”
呼延一边躲,一边嚷嚷道,“换人?是不是这个溅人,给您吹的枕边风?!”
“皇上骂谁溅人?”
“谁应就是谁!”
“我让您不安生,让您骂溅人二字!”奢侈挥着小棍子向呼延,没有一下子打到他。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是不防备,第四次他呼延再给打到,他就是傻子,今非昔比,她现在没了武功,看她能奈我何?
狼牙在一边跳着,“夫人打,皇上就是缺教训,打!”
奢侈挥着小竹棍子向狼牙扑来,狼牙自然也不傻,惊呼道,“奢侈夫人要干吗?!您该打皇上!”
“我让您下井落石,让您嘴巴顶撞人,热嘲冷讽!”
“奢侈夫人,是皇上先找我麻烦的,您还是维护他?!”
呼延还来不及感动,奢侈还像当年一样维护他,奢侈双手叉腰,“我维护谁了,今天打死您们,少让我心烦!”挥着棍子,把两人打的狗跳鸡飞,撞得屋里价值不菲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狼牙和呼延几次要夺奢侈手里的‘武器’,无奈她的暗卫不让他们靠近,想要跳出屋外。
奢侈道,“您们出得去吗?就算出得去,老娘我照样追着打!家丑不可外扬,您们就乖乖在屋里给我教训!”
幸岚终于要把盘里的瓜子啃完,才壮士割脉般起身,去请爹爹大人。
飞驰看着爹爹屋里,爹爹和皇上被奢侈打的四处乱跳,他的额头就突突地跳,急忙把奢侈抱在怀里,转身离去。
幸岚跟在后面道,“爷爷这一闹,裁了。”
因祸得福。
奢侈翻了个白眼,“求生的yu望下,什么困难都可以克服,何况病。”
飞驰抱着奢侈进了屋里,让人送水沐浴,给奢侈擦着后背,奢侈道,“还是飞驰好。”
“您少招惹人,我会更好。肚子有没有不舒服?”飞驰拿着布,阴沉地继续手中的工作。
奢侈想到后院的男人,虽然不包罗万象,也各有特色,也不计较飞驰的挖苦,闭眼享受一代将军的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