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我奢求了
“看来,还是我奢求了。”
奢侈想到儿子,她无奈走回,执起呼延的手,磨蹭着他手指上拿毛笔产生的薄茧,淡而温热道,“什么奢求不奢求的,您偏要如此执拗,我放您花红柳绿不好吗?非要委屈自己,无事生非闹得周围人受苦,这是您吗?”
强悍国度的尊者,至尊无上的血液,靠实力得到一切,一代英明铁血的皇者,一呼百应,一举一动霸气粗犷风华的您,值得是世上所有女人梦中的情仁,可惜了我来自异世,横空而来,颠覆了您的一切,您应该喜悦我‘死’去,还原您原本的尊荣,为何非要纠3缠过去不放?
爱本来就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您也知道我不是我,都是因为您!我曾想这个世上没有您该多好,我会流芳千古,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失去您,我现在都不敢承认!我喜欢至高无上的权力?喜欢永远高高在上被膜拜?喜欢围绕三千美眷?在您眼里的我,就是这样的吗?像一尊神一样,像所有男人心里一样,只有天下黎民百姓、五谷丰登、马肥兵强,不缺世俗的一切,不该爱恨情仇!”呼延眼帘一阵水汽,一阵阵孤清透过心脏,虎躯薄凉一遍,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不是吗?
父皇有很多的皇子,母妃只会争宠,更会寻X欢作Z乐,太子稳重而润,对他这个父皇只有尊重,比兄弟更亲可以把命相托的朋友,一个两个瓜分他挚爱的女人,虽然他后宫有爱,可是他不媳,他的臣子只有草原的皇,谁来真正认知他是羌汗,是一个比较强大的男人而已,他爱的女人,彻底的让他成为一个人——寂寞。
什么最痛苦?不是怎么都学不会,去爱爱您的人,也不是您爱的人不爱您,是您爱的人明明是您的另一半,她让您感到寂寞,这寂寞无人可解。
“可以不激动吗?”奢侈风平浪静看着风暴边缘的男人,真是越来越不对口味了,为了儿子,是该要哄哄老子的。
“哼!认识我又不是一两天,再多的花红柳绿,那不是您,庸脂俗粉够不到您一根毫毛。我问您,我乐意委屈自己,您心痛吗?我无事生非,您说谁受苦了?!那个贱jian人吗!”呼延气恼甩开奢侈的手,英俊的鹰目冲动地怒了,也冲动地毁着御书房的东西五马分尸,发泄xie一通后,看着奢侈薄如蝉翼的鲜唇,手指情不自禁地划过,失神道,“果然如传言一般——薄情呢!怎么办?我的心都给您了。”
空间有浓浓不化的哀伤扩散,连呼吸都难受,奢侈的手掌拍在呼延挺9翘的臀部,打破气氛道,“想不到四大五粗的,也如此煽情,手刚刚毁了那么多东西,也不怕脏,还摸我的嘴唇。好了,别让拓原看到我们不和,走吧,他在太子殿里摆宴。”
呼延心里的心思一动,有儿子治您,我这次就不搭理、不配合您,还贤妻良母?除非您让我满意,您不是说我委屈吗?凭什么总是让我委屈。呼延转身躺在没被毁的卧榻里,背过身气闷道,“装什么装?本来就嫌弃我,现在倒想在儿子面前,粉饰太平了。”
“谁粉饰太平?给我起来。”奢侈伸手拉着拖着呼延起来,无奈呼延实在太高大、太粗犷,不论她怎么弄,都不动半分,好!她现在是个弱女人,不跟他计较!
“还说不粉饰太平?孩子当年几岁,您就恨心一走了之,真令人寒心。”呼延拉着被子裹着虎躯,真的一点都不搭理奢侈。
奢侈明白了,直说道,“我要粉饰太平吗?拓原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他会追我回城,我劝您乖乖的起来。”话完,坐在卧榻上,吻1上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