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锦绣仙
“夫人、老爷,那位老爷一进来,又乱打乱砸!”
奢侈看着急冲冲来汇报的奴婢,转身对朗宇轻声道,“随他去。”
朗宇嘴角带笑傲娇道,“我已经习惯,反正这些钱,本王还是有的。”
奴婢缩了缩脖子,不满道,“老爷,他天天来砸,奴婢的奢侈夫人有那么好惹吗?那些东西都是臻品!”再说您自个儿就是王爷,他是皇上,也不不能让他欺负了。
“他到是多年一成不变,您要是烦他,让人不让他进来就好。”
“下去吧,他砸完自然走。”朗宇挥退奴婢。
“老爷,他这一次来除了砸还搬。”奴婢一想到那些价值不菲的花瓶桌桌登登,肉痛!而且他就算是夫人的前任,也不能三番二次来耍横啊,真是蛮人就是蛮人,就算曾经在森林国生活多年。
朗宇大度道,“下去吧。”
“老爷!”奴婢还想说些什么,朗宇虽然面上还是温雅,天身的王者之气却释放了出来,玉树兰芝立在那里,气势不容人拒绝,奴婢只好福了福身退下去。
奢侈对他的大度甚是满意,牵着他的手从后门出去。
朗宇的嘴角勾着,闪过似笑非笑,当一个女人强胜过男人,她不在依靠男人,她不在需要男人保护,反之她要的男人不在是强者,天天和她硬碰硬闹心,她更喜欢保护男人。
他的奢侈是强势的。
走出后门,看见堵在后门的男人——飞驰,朗宇的眼神收敛了一下道,“真是巧啊!”
飞驰大马金刀从骏马上跃下,狮子般踏步而来,武将的气概展|露,奢侈多看了他一眼,还向他点头打招呼,对于军人,她天生有致命的好感。
朗宇迎向前遮住了奢侈的视线,说真的,他和鲜于飞驰各有千秋,一个是玉树临风,一个是龙骧虎步,奢侈更喜驾驭后者。
“奢侈夫人、宇王,不知您们去何处?我是否可跟随?”
奢侈移步挽着朗宇的手,对飞驰不咸不淡道,“您这样何必,就当一切‘返璞归真’,从来没有发生。”
好一句从来没有发生过,您就这么不待见我吗?曾经不爱,现在您巴不得我消失您眼前,您真残忍!飞驰深呼吸了几口空气道,“我不会逼您,何况我逼不了您,像以前一样,让我在您身后默默的就好。”我更不太执着您假死离去的真相。
“别傻了,这样才是对您最好的。”
“奢侈夫人知道什么才是对我最好的吗?您可以问问我。”飞驰如海水里的岩石,坚硬俊秀目视着眼前的奢侈,捂着挤压的心口,有多痛,也不过如此,不被最爱的女人理解,就算您看着她从小在您身边长大,她愿为您生儿育女,甚至除了不被理解,您想要的她永远不会给!
朗宇想要插嘴,终是没有插嘴,伸着玉手和奢侈芊芊五指紧扣,奢侈回眸一笑,摇了摇朗宇的手臂,朗宇紧扣她的玉指紧了紧。
“月有阴晴圆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做人就要往前看,何况您现在左拥右抱,不是很好吗?”
飞驰失神地看着那紧握的双手,刺眼的很,他后退了一步,“咳!您总是不懂我,也罢,这是您要的结果,我成全您,反正我好不好,您从来不在乎。我爱去那里就去那里,请您不要干涉,以后对我爹爹好一点。”
“您说什么?”奢侈不敢相信飞驰的话,他后面这一句!
“驻颜强身的药,我已经托人寻找,过了几年他也折腾不起,看在旧情分上,但愿奢侈夫人还和他好好过。”
说的我好像铯女,虽然这是事实,奢侈朗声道,“去锦绣仙。”
奢侈话落下,感到朗宇身子一僵,问道,“怎么了?”
朗宇摇了摇头,“没事,不知道那的琼花败了没?今天省的喜气往这边跑,我们说不定半路遇到他。”
说真的,在半路上还真遇到骑马来的喜气了。
车夫停下马车低声道,“奢侈夫人、王爷,对面而来的是喜气。”
坐在马车里的奢侈先开口道,“喜气,在外面称呼就省了。”
谁叫我?这声音熟悉,喜气拉马止步暗喜,滑下马恭恭敬敬对马车道,“是。”奢侈夫人您老终于出现了,要不是宇王还在岭南城,老爷还以为您吃|干抹|净就溜走了,现在的锦绣仙灰暗啊。
“去锦绣仙。”
奢侈夫人这一句话真是最美的仙音,喜气看了看马车,虽然这马车很大众化,可是车夫他认识,是宇王的车夫,这宇王和老爷不对盘啊,宇王在不在马车里?
“那小的回去跟老爷说,让他高兴高兴!”
“不了。”奢侈清脆道。
马车里传来朗宇的声音,“壬车夫,赶车。”
真是怕什么就是什么,喜气心里咯噔一下,飞驰见喜气发呆,吩咐道,“还不去开道?”喜气看着飞驰茫然道,“公子也在啊?”这个才是炸弹啊,爹爹、儿子、奢侈夫人,似乎宇王也没那么可怕。
这货不会刚才没注意到他吧?怎么说他都是他主子的儿子。飞驰为自己弱弱的存在感皱了皱眉头,从马车一侧,先喜气一步去给奢侈的马车开道。
看着园里武着刀的狼牙,琼花被刀气震得落英缤纷,深在其境的他丰神矫健,朗宇顿住脚步不走了,奢侈掐了掐朗宇,朗宇不好气地瞪了她一样,低声道,“好看吧?满意吧?”
看着狼牙武的虎虎生风、胡须干干净净,这么硬朗俊帅的男人,她奢侈真的很满意,不理会一脸醋意怨夫的朗宇。
一行人止步,远远看着园中武刀未老的狼牙···狼牙还没武完,忽然弃刀插在土里,扶着树干,五官不知道为何在心浮意燥,五指化为利爪,划破了琼树树皮,还拳打了琼树一拳头,嘴巴动了几下,似乎心心念念,声音太低不知道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