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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方御医正好端着药过来,一下便拦住夏仲芳,劝道:“夏娘子,王爷是病,体内余毒未清,脾气难免大点,别和他计较!”

夏仲芳委屈道:“奴家现下是简府娘子,却天天过来喂奶,为的是什么哪?还不是希望王爷的病快点好起来。可是王爷自己不珍惜身体,还赶奴家走,奴家又不欠他的,为什么要留下?”

“王爷!”方御医喊了沈子斋一声,语气有责备,“夏娘子若是生气了,不易出奶呢!王爷若不想喝药茶,便快来哄夏娘子罢!”

沈子斋一想夏仲芳真走了,自己确实要喝药茶,一时只得上前拉住夏仲芳的袖角,叹息道:“芳娘别走行么?走了,本王怎么办?”

夏仲芳也不再扭着,顺着沈子斋拉扯的力道,随他坐到榻边。

绿梦松口气,忙退出房门外,掩好了门,自去和青竹说话。

青竹呶嘴道:“吵架了?”

绿梦悄声道:“哪不是听闻沈子安和方执平求娶芳娘,生气了么?”

青竹每晚扶夏仲芳回去,服侍她沐浴时,总见得她身上各种吻印,哪儿肯相信夏仲芳会嫁别?这会道:“不会的,芳娘不会嫁别的。”

绿梦也摇头,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嫁别呢?

青竹悄声道:“芳娘现下毕竟是简府娘子,王爷再不给一个名份,真不过来喂奶了,倒是麻烦。”

绿梦点头道:“正是忧着这个呢!方御医说,现下换奶娘,便得换药方,不利王爷的病。只劝王爷哄着芳娘,到底得治好病才好论其它。”

两悄悄耳语着,一时猜测起谁会当上王妃,谁会当侧妃,最后一致认定,苏玉叶当然会当王妃,夏仲芳只能当侧妃了。至于王瑜,因为身子不好,是不可能当王妃的,但要她当侧妃,王状元夫妇肯定不答应。

房里,方御医看着夏仲芳喝了药,这才放下心来,一时告退出房。

夏仲芳还没涨奶,便坐着不动,也不理沈子斋。

沈子斋偷眼看夏仲芳,侧脸看去,见她虽不言不说,还是透着诱之处,一时脑补沈子斋和方执平见到夏仲芳时,惊艳的眼神,突然又不舒服起来了。外间传言,未必全是假的。沈子安不定求娶芳娘,但心动却是可能。上回王状元寿宴,他来了,不是自来熟,只顾和芳娘说话么?至于那方执平,小小散官之子,想高攀简府贵女,却大大有可能。

夏仲芳想着自己的处境,却有些郁结,只垂头不语。

沈子斋到底记起方御医的嘱咐,说道夏仲芳若是生气了,不容易出奶,一时叹口气,上前去扯动夏仲芳的袖子,低声道:“本王不过一句气话,要气多久?”

夏仲芳回望沈子斋,见他眼巴巴的,到底心软,只得展颜一笑道:“谁敢跟生气?”

“好了好了,不气就好。”沈子斋松口气,伸手摸摸夏仲芳的头,低声道:“沈子安和方执平究竟是怎么回事?总得跟本王交代几句。”

夏仲芳一听又生气了,却不发作,只斜觑沈子斋,淡淡道:“能怎么样呢?而且,奴家凭什么要跟王爷交代?”

“……”沈子斋见着夏仲芳这副样子,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一时伸手一搂,把夏仲芳搂进怀中,找准她的嘴唇,已是含住吮了下去。

夏仲芳奋力挣扎着,只想推开沈子斋,哪儿推得开?不一会儿,已软倒沈子斋怀中。

沈子斋见夏仲芳桃花泛颊,眼波如水,似嗔似怨,勾心神,且身子有幽香暗转,一时搂得更紧,嘴唇渐渐滑向夏仲芳脖颈下,喃喃道:“芳娘,叫本王如何舍得呢?”

夏仲芳药力渐发作,有些难受,自己扯着衣襟道:“王爷,涨奶了,快喝罢!”

沈子斋撩开夏仲芳的衣襟,扯了胸衣,俯头含住她丰盈处,狠狠一吸,满嘴甘甜,心里却苦涩,她不肯当侧妃,自己又没法娶她当正妃,难道就任由她嫁与别么?

沈子斋一边吸吮着,一边早探手向下,把夏仲芳一只腿拾起,架到自己膝盖上,另一边膝盖顶向前,夏仲芳大腿外磨蹭着,把她顶得一颤一颤的,软成一摊。

沈子斋思量着,若不计夏仲芳的过往,谋划着娶了她当正妃,固然偿了她的心愿,但这样一来,必然要丢失苏玉叶这头婚事,也相当于失去苏淑妃的助力,于自己所谋的大事极为不利。到时一旦谋不成大事,待太子登位,一个翻脸,自己和夏仲芳何处能容身?

可是一想到将来有别的男含着她的丰盈处,让她辗转呻.吟着,百般娇态,就不能忍受。

若不是方御医交代过,一碰了女色会折寿十年,则这会只要让芳娘真正成为本王的女,不怕她不死心塌地,一意跟着本王的。

沈子斋吸完一边丰盈处,又换另一边吸着,一时坐正身子,立起膝盖,托着夏仲芳的腰,让她骑坐自己右腿膝盖上,荡着她的身子……

夏仲芳全身酥软,紧紧搂了沈子斋的脖子,叫道:“王爷,奴家坐不住了!”

沈子斋手一抄,把夏仲芳抱着置怀中,让她半仰着身子,他俯头去吸,一面挪动着,火热处抵夏仲芳桃花洞外,心内百般挣扎,这会得了她,她自然跑不掉,只好乖乖当侧妃。但本王会折寿十年啊!

大业想谋,美想得。如此,只好折寿十年了!沈子斋一狠心,兼已是把持不住了,一时吸着,探手去摸夏仲芳紧致处,手指挑逗撩拨,又搓又揉,指腹摩着某处,听得夏仲芳娇喘,便低语问道:“要不要本王满足?”

夏仲芳知道自己这行为不妥当,却没法控制,只去推沈子斋,低语央求道:“王爷,放奴家走罢!”

沈子斋哪儿理她?只继续用手指探着,探得夏仲芳湿糥一片,便借着这湿糯,深入寸许,抽动起来,一边抽一边喊道:“芳娘,芳娘!”喊着,已是封住夏仲芳的唇,缠住她的香舌,吸吮了起来。

夏仲芳无力反抗,摊沈子斋身上,待沈子斋一松口,已是呻.吟着道:“王爷,王爷,奴家,奴家……”

沈子斋俯到夏仲芳耳边问道:“要本王……”声音沙沙哑哑,断断续续,含情挑逗。

夏仲芳脸颊如火,鼻端嗅得沈子斋身上的味道,理智全失,玉手紧紧攀着沈子斋,身子凑近,任沈子斋手指动作着。

沈子斋俯头含住夏仲芳的丰盈,吸了一口,见奶水已吸尽了,不由轻轻咬了咬嫣红处。

夏仲芳吃痛,微微清醒过来,一时狠咬唇,咬得嘴唇出血,这才大力去推沈子斋。

沈子斋箭弦上,已无法自控,一时搂紧夏仲芳,扯着她裙子就要有所动作。

夏仲芳一口咬沈子斋肩膀上,叫道:“王爷,会折寿十年的。”

沈子斋被一咬,也清醒过来,一时松开夏仲芳,任由她跳下榻去,只喘着气道:“芳娘,为了,本王折寿十年也愿意。”

夏仲芳见沈子斋没有强来,因一边掩着衣裳,一边喘息道:“王爷,愿意折寿十年,却没有问奴家愿意不愿意这样子失了身?心底,并没有真正为奴家着想过。”说着不待沈子斋答话,已是推门走了。

青竹见夏仲芳出来了,忙扶她去房中沐浴。一时沐浴完毕,又扶着出去,要送她出府门外。

两一边走一边说话,青竹道:“芳娘也别太过跟王爷计较,王爷病了几年,脾气有时难免大些。”

夏仲芳幽幽道:“青竹,们都认为奴家该让着他,但谁来让着奴家呢?没错,奴家现下是简府娘子了,但也正因着如此,做事做,才要稍稍顾及简府面子,而不能一味胡来。现下这样天天过来喂奶,说好听的,是来救王爷的命,说不好听的,便是犯贱了。饶是如此,家王爷还要拿乔,叫奴家忍着他。奴家也是啊,也想有为奴家着想一二。”

青竹听得一声不出,深心底细思,也为夏仲芳委屈起来。

正说着,那头却有声音传来,却是王瑜扶了韦清眉,往这边走来了。

“夫!”见得韦清眉,夏仲芳便停住脚步,上前行礼。

韦清眉见夏仲芳衣着单薄,便道:“已是八月了,早晚天凉,该多穿一件的。这样子出府,一吹了风,容易受凉的。”说着吩咐青竹道:“回房去找一件薄些的披风来给芳娘披上。”

青竹应声去了,只让夏仲芳原地等着。

王瑜见韦清眉关怀夏仲芳,极不是滋味,皱眉道:“阿娘,不是说有些凉,要回房么?”

韦清眉笑笑道:“陪芳娘站一站再走不迟。”

夏仲芳见韦清眉关心她,心头一些不快一下消失了,微有暖意,低声道:“谢谢夫关心!”

她说着,见王瑜把头倚韦清眉肩膀上撒娇,不由满心羡慕,若状元夫是自己亲娘就好了!

韦清眉又问了太傅夫身体如何等事,听得最近睡卧颇宁,便点头道:“说是方御医开的药有效果,既这样,待服完药,还得请方御医过去再诊脉,另开药方才是。”

夏仲芳道:“祖母正是这样说呢!”

说着话,青竹已拿了披风赶来,夏仲芳便跟韦清眉告辞走了。

待夏仲芳一走,王瑜嘟起嘴跟韦清眉道:“她那样的,阿娘何必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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