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沈子斋推窗,感受着初夏的微风,一时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人不肯放过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凭着这双手,给他们致命一击。
房里服侍的丫头见沈子斋站在窗边,却是劝道:“王爷,您身子才稍好,可不能站窗边吹风呀X头再有一个什么,方御医又骂死我们了。”
劝沈子斋的丫头,名唤绿梦,心里细腻,是沈子斋母亲当年j□j出来的小丫头之一,之前也跟着沈子斋进宫服侍,一直跟在身边的,颇得沈子斋信任。
绿梦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自忖人老珠黄,这一生便是一个丫头命,不能再痴想别的,因一心服侍沈子斋,希望沈子斋身体好转,到时给她们这些老人安排一个好去处。
见是绿梦相劝,沈子斋倒是听劝,一时绕窗走一圈,回到榻前坐下,笑道:“你就只听方御医的话呀?”
绿梦笑道:“方御医是大夫,自要听他的话,王爷的病才能尽快好转。”说着也看时辰,犹豫一下道:“都这个时辰了,奶娘怎么还不来?奴婢去瞧瞧!”
好的奴婢,便是急主子所急,主子还没透出意思,她便已去办妥了。绿梦就是这样的好奴婢。沈子斋心内满意,只点点头道:“去吧!”
绿梦才要出门,却见苏良领了一个人进来,嘱她道:“带着人守在门口,没有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绿梦心知有异,也不敢多看苏良带来的人,只忙忙应了,把屏风外两个丫头喊了出去,一起守在门口。
沈子斋听得声音,问道:“是苏管家吗?”
苏良应了一声,带了那人绕进屏风后,站到榻前给沈子斋行礼,一边道:“王爷,您看看是谁来了?”
苏良带来的人头上戴着维帽,却是瞧不清面目,这会忙揭了维帽,行下礼道:“见过王爷!”
沈子斋一瞧,是宫中的戴公公,不由惊喜道:“公公怎么出来了?”
沈子斋的亲祖母是贵妃娘娘,当年病亡后,景宗皇帝思念她,因传召她的娘家人晋见,一时见得贵妃娘娘的妹妹苏妹妹相貌肖似贵妃,便留在宫中,过后封了苏氏为嫔,一步一步向上,封了淑妃。
论起来,这苏淑妃便是沈子斋的亲姨祖母。那时沈子斋领着沈玉仙在宫中,也多得苏淑妃照拂,才避过许多险难之处。而这位戴公公,正是苏淑妃身边的心腹公公。戴公公出宫,自然是领了苏淑妃的命令了。
“淑妃娘娘不放心王爷,令咱家悄悄出来一趟,探望王爷,再递一句话。”戴公公行完礼,这才去看沈子斋,见他虽有病容,到低不像传说中那样病得将死的模样,一时放下心来,问道:“可是服了对症的药?看着精神头却不错。”
苏良代答道:“是方御医新开的药方,让奶娘服了药,再让王爷喝奶娘的奶,瞧着倒有效果。”
戴公公问完病情病况等,这才道:“淑妃娘娘请王爷放宽心,好好养病。”
沈子斋一听,戴公公分明话中有话,便问道:“淑妃娘娘还有何吩咐?”
戴公公便俯耳道:“昨儿宫中家宴,太子御前失礼,皇上颇不快。”
沈子斋一听,心中有数。皇帝年老,权欲更重,倒有些忌着太子。太子再小心翼翼也好,只要进宫,在皇帝跟前总有些不讨好。若太子进宫时刻,苏淑妃作些手脚,要令太子在御前失礼,也不是难事。只要皇帝不喜太子的事传出来,太子顾着补漏,一时自然不会再对他下手了。趁这机会,他也能把病彻底养好。
戴公公又道:“皇上信道,这段又请了几位道士在宫中开坛,请天命赐寿元。”
沈子斋似是捕捉到什么,只一闪而过,又没有抓住,一时看定戴公公道:“公公请明言!”
戴公公却不肯再说,只道:“总之,咱家的话是带到了。王爷须得养好病,才有机会。”说着告退。
送走戴公公,沈子斋顾不得许多,先传唤了乔绍元和罗君用过来说话。
乔绍元和罗君用听完沈子斋的话,皆又惊又喜,淑妃娘娘肯帮手,谋的事成功机会更大。
苏淑妃本育有一子沈永康,沈永康十岁时,随太子秋猎,却被一只老虎所伤,过后没有救回来。这笔账,苏淑妃是记在太子身上的。太子也忌着她。现皇帝年老,一旦太子登位,苏淑妃也落不得一个好处。因想联合沈子斋对抗太子。只沈子斋病了几年,苏淑妃却是不敢把重注全下在他身上。如今他病情好转,苏淑妃应该会有所行动了。
说完话,苏良已进来禀道:“夏娘子来了,王爷该喝奶了!”
乔绍元和罗君用忙告退。
这里方御医便领了夏仲芳进房。
夏仲芳今晚又装扮的不同,比之昨晚更娇艳,一副很可口的模样。
沈子斋这里要喝药奶,沈玉仙自然又来了,季鸣春自然也跟着的。一众人围到榻前,皆没有回避的意思。
季鸣春悄悄去看夏仲芳,见她穿了紧身红色衫子,更显得腰细胸大,一时差点移不开眼,待听得沈玉仙说话,这才转开头。
沈玉仙却是笑向沈子斋道:“哥哥,夏娘子这样的装扮,可是我亲自指点着装扮的,你喜欢么?”
沈子斋点点头道:“妹妹装扮的,自然喜欢!”
方御医给沈子斋把完脉,喜动颜色道:“药奶果然对了王爷的症状。”说着俯到沈子斋耳边,嘱道:“还得像昨晚那般,引得夏娘子血气翻腾,药力发挥才快。王爷多下些手段。”
早有丫头来脱夏仲芳的鞋子,扶了她上榻。沈子斋随手拿被单盖住夏仲芳的脚,防着被众人看到,一时瞪眼道:“都下去!”
众人不情不愿下去了,只在屏风后听着声响。沈玉仙和方御医抱怨道:“虽则让夏娘子穿得好些,不要恶心着哥哥,可是现下想想,她今晚打扮得也太娇了一些。这样子不会反而影响药力吧?”
方御医笑道:“正是这样,药力才好呢!”
季鸣春却趁人不觉,踮脚尖朝里瞧了瞧,这一瞧差点喷鼻血。只见夏仲芳罗衫半解,露出一边酥胸,轻轻颤动着,动人心弦,惹人心跳。
夏仲芳今晚是得了方御医再次叮嘱,让她配合沈子斋,尽早医好病。因这会任沈子斋解下罗衫,露出丰盈处。只她涨奶,却又难受,因求道:“王爷快点,奴家不好受呢!”
这娇娇媚媚挑情话儿落在沈子斋耳中,引得他心肝也颤了颤,一时回应道:“爷会好好疼你的,别急。”
他说着,只伸舌尖舔了舔嫣红处,却不忙着喝奶。
夏仲芳一阵麻痒,不由自主呻.吟出声,低低喊道:“王爷,王爷!”
“心肝,喜不喜欢爷吸你?”沈子斋俯到夏仲芳耳边,一时也有些春心动。
夏仲芳难受着,只点头,“喜欢,王爷快吸!”
“待会儿你会更喜欢的。“沈子斋见夏仲芳桃花满面,肌肤泛了桃粉色,只觉血气翻腾着,活力十足似的。
方御医在外听着动静,度着夏仲芳今晚那碗催奶的药,早已发挥了,这会该是难受的时候,定然会叫的,一时略略内疚,为了救王爷,倒对夏娘子下了重手,让她一个处子之身这般服侍王爷。将来她寻不到贵婿,跟了我的话,这段经历怕是会有阴影,到时少不得好好安抚。
方御医这几年接手沈子斋这个病人,心下知道,若医不好沈子斋,他这个御医的命保不住不说,只怕还会连累父母等人,因是下了心力,要找出一切法子来医治沈子斋的。如今夏仲芳是那一味药,只要这味药起了作用,救回沈子斋,也相当于救回他和他的家人。到时沈子斋裁了,他要守承诺为夏仲芳选贵婿,一旦选不到,却是准备牺牲自己的。这会细细思量,终是觉得沈子斋的病重要,别的且押后再论。
沈玉仙也听着里头的动静,听得夏仲芳呻.吟声越来越大,销魂蚀骨似的,不由暗暗嘀咕:真是只是吸奶吗?
当然不止吸奶这样简单了!沈子斋这会遵医嘱挑逗着夏仲芳,看看小娘子已是自动求着了,这才张口含住嫣红处,狠狠一吸。
“啊!”夏仲芳胸口涨痛消失了一些,一时轻喊,忍不住扭动着,把丰盈处塞进沈子斋嘴里,希望他多吸些,好减少那股难受。
沈子斋口干舌燥,一股甘甜进了嘴里,却是大口大口吸起来,一时全身暖洋洋的,接着发起热来,热力直达大腿根处。
夏仲芳一把抱住沈子斋的头,双手j□j他发间,轻轻摇着,一边呻.吟。
沈子斋手臂有些发软,一时把夏仲芳搁到榻上,俯身而上,去吸她另一边丰盈处,只觉美妙难当。
许是第二次了,夏仲芳不像昨晚那般惊怕,反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一时任沈子斋捧着吮着,她只管接受。
沈子斋抚在夏仲芳另一边丰盈处的大手,这时悄悄向下,游至腰下,探进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