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强了

躺温热的水中,享受被温水柔和包裹的舒适感,如母亲怀中一般的自与开怀。水面上馨香艳丽的玫瑰花瓣更是带走了连日的疲乏。

身后芙蓉轻轻为搓洗着,面前欢喜的道:“姑娘可真是好福气,皇上可是从未将女子带进过正阳宫呢,更别说此沐浴了。可见皇上对姑娘是真真的用心用情了。”话到后面,面上隐隐划地一抹失神之色。

冷冷看着,笑道:“是么?看来不止是仰慕皇上,也是很喜欢他的吧?”对芙蓉,谈不上喜欢,谈不上讨厌,虽然将伺候得极好,但她终究是皇宇硕之。

芙蓉一惊,顿时丢了手中的浴帕扑通一声跪拜地,惶恐的道:“姑娘,奴婢万万不敢有此心,奴婢只尽该尽之责。”

看了看她面色,心中嗤笑,拾起水中的沐帕自己擦洗起来,一边洗一边道:“芙蓉不用恐慌,只是玩笑话罢了,但若真个有心的话,哪天想通了便同说,自不会亏待的!”

芙蓉颤颤道:“奴婢不敢,不敢,只求伺候姑娘左右便是莫大的福份。”

“嗯。”点头,道:“下去吧,想自己泡一会儿。”

“是。。。”芙蓉身起,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关上门时,听到她沉沉的呼出一口气。

想起当初的吟儿,心中又是一揪。不过,七情六欲,谁控制得了?当初皇宇硕心中不也是如神祗一般的存么?令心动,不顾一切的追逐。

但痛恨背叛,还是被心中以为最值得信赖之背叛。

水中泡了许久,房间里已是水雾氤氲,中途芙蓉唤为加过一次热水,便道不用再加热水,水稍凉之后自会出来,不用再来打扰。

然而许是水中泡得过久,竟是脑呆昏昏沉沉的靠木桶边缘睡了过去。

迷糊中,听到一声怒骂:“该死,是如何伺候的?水已冰凉,却还让她睡着了。若是患病,要了的脑呆。滚出去!”

“是,是。。。”是芙蓉的声音,听起来张惶无措。

想张口说话,却是感觉疲惫得睁不开眼。

闭着双眸,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自水中捞出,仔细的擦干身体,然后被放置了那柔软的被窝里。

被子里夹杂着淡淡的艾草气息,闻着竟是格外舒心。少顷,感觉到一个极温暖之物将拥入了怀中。心知那是皇宇硕,想拒绝却感觉很无力。

见并不反抗,皇宇硕似得到默许一般,一双大手竟是毫不安份起来。当他的手顺着的小腹向下滑去之时,顿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看着他目带桃色的模样,翻身飞快的坐起来,扯过锦被将身子捂了个严实。却见他只着了薄薄的里衣,麦色的健硕胸膛若隐若现,勾眼眸。

皇宇硕用力拉扯手中的锦被,却死活不轻手,他道:“宁儿,让要一回可好?”

惊慌道:“皇上,还是去找如烟吧,看她如花似玉,柔情似水的模样,看着都着实心动呢!”

皇宇硕手一松,面色蹙变,声音冷冷的道:“宁儿如此想将推给别吗?”

被他的话一呛,猛的咳嗽了两声,忙不迭的道:“不是想推,是不推自己也会去,不是吗?”不知为何,说这话时,心里竟是恨恨的。

皇宇硕一把搂过缩床角的,后背上轻抚着,神情悒郁的道:“,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宁儿,除了,谁也不会要。”眼中含情脉脉,宛若一池会让溺毙的春水,一不小心便会深陷其中。

别过头不去看他,生怕被会陷入那深深的眼眸中,佯装打了个哈欠,推开他搂着的手道:“皇上还是到别的宫去歇息吧,真的很累了,想睡觉,其它事情,容后再议,好吗?”说着便要钻回被窝里。

“不嘛,”皇宇硕的语气竟似个吃不着糖的孩子般,“宁儿再不让要,会难受死的。”双手更是不安份的胸前揉捏,手指轻轻捏住那小巧的一点。

顿时一个激灵,真的恼了,一把拍开他的手,道:“说了不要就是不要,后宫多的是母马翘着尾巴等,少这里恶心,膈应得慌!”

翻身爬起来就要下床,却被皇宇硕拦腰抱回,看他冷若冰霜的脸,似真是动了狠,心里顿时一阵害怕。

双手被皇宇硕的左手死死的禁锢头顶之上,毫无动弹之力,腿上用力,使劲他双腿这间挣扎,却奈何他整个如磐石一般无法撼动。

身体无法反抗,但的嘴却是空闲着,扯开嗓子怒骂道:“皇宇硕,个王八蛋,今天要是敢动,看不掀了祖宗十八代祖。。。唔。。。唔。。。”

唇上一痛,想骂的话被皇宇硕狠狠的堵了回去。牙关紧咬,死活不让他得逞,他却是使了狠,头往下,用力的胸前的徐点上咬了一口。吃痛,身子一阵颤栗,控制不住的张口痛呼,却下一瞬,整个口腔被皇宇硕狠狠的占领。

的头不停的摆动,想要摆脱皇宇硕的纠缠,但他却总是能够精准的再次找到下口的机会。带着血腥的一阵亲吻之后,已是气喘吁吁,皇宇硕松禁锢的身子,声音沙哑的道:“宁儿,想要,很想,很想,乖一点,好吗?”

飞快的裹了锦被翻身便逃,吼道:“滚。。。敢碰。。。”后面的话未说完,身子再次被捞回,红肿发痛的唇再一次被堵住。皇宇硕眸子腥红,仿佛一头被惹怒的狼。

撕拉的裂帛声空气中划出残酷的嘶叫,仅仅只是片刻,裹住身体的锦被被四分五裂,原本未着寸缕的身体此刻更是赤|裸呈现他眼前。

一惊,双手本能的护住胸前,却感觉身下一凉,双腿已是被强行分开。

不住的扭动身子,不愿让他得逞,但那物却总能精准的找到的所,虽并未进入,但却让心生恐惧。

见始终拼命反抗,皇宇硕松开唇,声色带欲的道:“宁儿,乖点,好吗?害怕会弄伤了!”

吼道:“那就给滚下来,肮脏,恶心。”

皇宇硕身子一颤,双腿夹住的腰,腰间坐起,硕大的硬物似叫嚣一般高昂着。

面上一红,使劲扭动想要抽身。皇宇硕居高临下的看着,竟真的松开了身子。却下一刻将整个身子猛的翻过,趴床上,看不见皇宇硕的动作,心中越发的慌乱。他因习武而略显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的腰肢。只感觉自己被他握着,身子拉成了半跪的姿势趴玉榻之上。

意识到这一点,屈辱之感更甚,刚想开口嘶骂,猛的感觉身体被异物闯入。

闷哼一声,剧痛与酸慰感瞬间传遍的四肢百胲,忍了极久的泪水终是这一刻决堤而下。

皇宇硕的手一直握着的腰肢,那物身体里肆意横行,一波波的酸涨感让险些以为自己下一刻便要死去。

死死的咬住下唇,那刺痛提醒自己还活着。且正被那个万恶的男蹂躏着,心里痛发毒誓,他日,不是死,便是亡。

不知道自己被他狠狠的占有了多久,有几次,只感觉自己浑身如被车轮辗压过一般的剧痛。连日的奔波,本已是及乏的身子经此一事,更是如泥越水一般,彻底滩了玉榻之上。

神智迷糊之际,感觉自己被那小心翼翼的拥了怀里,略带血腥的唇身上一点点的研磨,行至耳畔之时,淡淡的声音似呢喃:“宁儿,只有,没有别。一开始是,未来亦是,至始至终,只会是!”

次日迷迷糊糊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抬手想揉一揉惺忪的眸子,却感觉胳膊有千金重一般,竟使不上一点劲来。

芙蓉床侧见睁开眼睛,满面笑意的道:“娘娘,您终于醒了J上下早朝之后便来看过您,见您还睡着坐了会就离开了。走时说您昨夜太过疲乏,还特意吩咐奴婢去炖了滋补的汤水给您补补身子。”说完,竟红着一张小脸低下了头。

“哦。”应了一声,只觉面上一热,浑身更似火炉烤一般,掀了掀被子便问道:“房间里有几只暖炉?”

芙蓉回答道:“只有一只啊,娘娘冷么?”说着就去看了看暖炉的火势。

道:“只有一只怎会这般热的?感觉身子像是被火烤着一般。”

芙蓉听罢,一脸惊慌的看向,走过来轻抚上的额头,片刻后惊叫道:“呀,娘娘身上如此烫,莫不是染了风寒发高烧了?”说完,立刻唤了小太监去传太医。

只觉浑身酷热难挡,嗓子干燥嘶哑,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喝些水,却是酸软无力,使不上一点劲。芙蓉眼疾手快的过来扶坐起,片刻后却是脸上绯红一片。

随着芙蓉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见自己只着了薄薄的一层里衣,胸口若隐若现之处团团绯红极是惹眼。昨夜的一幕幕再次涌上脑海,或是趴着,或是跪着,或是榻上,或是窗边。虽与他已不是第一次,但经历了昨夜,才知皇宇硕竟是如此能折磨。

联想到如烟那纤弱的身子,她能受得了吗?

还真真是白天不能说,说曹操,曹操便到。只见如烟身姿曼妙的扭着腰随太医一起进了正阳殿,还未至,如水般柔溺的声音便传了来,“姐姐,方才妹妹听闻姐姐身子欠妥,还传了太医,特探望姐姐来了。”

如烟这把声音着实吓了一跳,想起往日里她叉着腰扯着嗓子与对面的情景,再看看眼前之,真真觉得太不真实。

双手拉了拉里衣,裹住胸前羞的印记,道:“啥时候有了这样一个妹妹了?怎不知?再说了,好像比的生辰小几个月吧?怎当得起的姐姐?”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