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杰森正机场休息室,幕后BOSS通完电话没几分钟,看到这个号码的时候,他就立刻调整好了表情,进入角色。

苏瑾却想关于未来政局变化的事,这个时候正是朝堂最腥风血雨的时候,政治斗争之激烈几乎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各种阴谋阳谋层出不穷,已经激烈到连下面的老百姓都收到影像,成为政治斗争这盘棋上面的小卒子。

现的京城,基本上是B家一手遮天,但这幕后,实际上还有好几条大鳄严重影响着朝堂政局。

前段时间凤X卫视播出长江大鳄去世的消息,使得整个朝堂动荡,却不想这只是一个局,所有搅合进来的和浮出水面的鱼全部这次风暴中绞杀,这次朝堂斗争实际上是几条大鳄搏杀,其他都只是小卒子,这个时候只要被卷进去,基本上全部会卷入漩涡,永不翻身。

让苏瑾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现H市市长王市长的这场风暴中所受的影响。

王市长是当代非常着名的经济学家,搞经济发展这一块非常有研究,为也强势独断,H市素来有一言堂之称,就连上面下来的封疆大吏都不曾放眼里,曾省里召开会议时,公然不给封疆大吏的面子,直接从会议上走。

但任何都没有想到的是,下一任的天朝领导,最后的大赢家,正是这位连市长都没有放眼里的封疆大吏。

这可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正是这一场几位大鳄博弈出现的意外,使得无数条被卷进去的大鱼小鱼直接淹死再也无法翻身,其中一些典型的就是太子党B家从政界消失,B家身后的大批官员被清洗,H市市长虽然不是B党的,但由于当时站位不对,五十几岁就面临退休,退出权力中心,并提交进入中央养老时同样遭到拒绝。

王市长只是其中一个代表而已,这样的官员不计其数,政治就是如此残酷,这场博弈最后不论谁赢谁输都免不了一场权力交接员清洗。

姚家当时同样受到这场风暴牵连,虽然全身而退,却也退出了权力中心。

她现想的是,如何能让姚家避开这场权力风暴。

从姚家能全身而退不难看出,姚家必然不会是俩皇子党的,若是A太子的,A太子上位,他有从龙之功,必然进入权力中心,不会被边沿化。

若是B太子的,如此风暴,最少也落个发配边疆,沦为庶民。

如此算来,要么是狐狸大鳄的,要么是长江大鳄的。

现基本上三只大鳄三分天下,未来却是狐狸大鳄这边略占上风。

这场权力的角斗已经开始,苏家远离中央,她也只是个即将参加高考的十八岁小姑娘,她对中央的权力斗争实际上并不了解,只知道最终的斗争结果,知道赢家是谁输家是谁而已,她现怎样做才能让外公舅舅相信自己,避开这场风暴呢?

更重要的是,现避开还来得及吗?

她要如何和外公舅舅说?说自己重来了一回?舅舅和外公身权力中心,必然有他们的考量,政治敏感度也必然比她高的多,他们又如何会相信一个尚未走上社会的十八岁毛丫头的话?

说起来,她最大的靠山不是苏家,而是远京城的姚家。

这样一想,她突然焦急了起来。

说到底,她只是个商,远离权力中心,对于政治敏感度趋于零。

她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仔细回忆着。

离十八大的召开只剩下半年的时间,就算现站队也来不及了。

她记得这场角逐的斗争实际上是双方平衡的结果。

四条大鳄相互撕咬,以其中两条大鳄联手将其中一条大鳄撕碎为结局,最后上位的也是为平衡各方势力的太子,而真正身权力中心的七大国务议员,其中有四都是长江大鳄的,狐狸大鳄的中占了两位,明年上位的太子大鳄占了一位。

也就是说,最后角逐真正的赢家实际上是议会独占四席的长江大鳄。

但这也只是表面而已,天朝规定,由上一位领导隔代指定领导,下下一的领导正是现任狐狸大鳄指定的,且两个竞争者都是出自内阁。

由于现任狐狸大鳄出身于内阁,导致内阁现如今已经成为中央后备力量的储蓄库,基本上所有要进入中央的官二代红二代全部要进入内阁里面挣资历,再直接派出。

下一任太子大鳄虽然出身太子党,可由于紧接着就要上任的天朝第二把手也是出自内阁,内阁力量不仅没有被削弱,后面影响力更为强大,使得接下来十年,进入内阁几乎成为了进入了中央核心权力的一个必备过程。

她有些头大,对于自己不熟悉的领域,真是两眼一抹黑,真不知道小说中的那些平常家出身的姑娘是哪里来的政治敏感度,只凭着学过的那么点历史,一朝穿越之后,就将政界各种大鳄玩弄于鼓掌之中,让天下格局随她们心意而变动。

她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甚至和母亲说都没有用,母亲这么多年苏家养尊处优,对于政治上的事情了解的并不比她多多少,就算母亲相信她,母亲和外公舅舅说,他们又能听多少?政治上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不是想当然的说几句,当一回先知,别就能听的,况且现水混的看不清局面,四方运动,又岂是想退就能退的?

那暂时蛰伏以期后来?

若只是这样,当格局一清晰明朗,自己这个局外都能够看清未来局势,外公舅舅岂能不知?只怕到时候想要再进入朝堂已然来不及了。

她揉揉额角,只能将这件事先放下,盘算着父亲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的事。

对于姚家的事情来说,苏家的事真是再小不过的事,可这再小不过的事就如同长身上的皮癣,一日不除去,一日不安宁。

她的行动并不隐秘,有心要查必然能查出来,即使不查,从最终的利益获得者身上也不难察觉出。

“跟一起还会走神。”纪格非不满地伸手眼前划拉了两下,有种被冷落的感受。

他推倒她,她唇上狠狠地吸了一口,“阿瑾,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她纷飞的思绪拉回来,唇角牵出一抹笑容,“想国家大事。”

他明亮的眼里闪着委屈,又狠狠亲了一口,不乐意地问:“想出什么来了?”

苏瑾用笔指了指上面,“大鳄如山,难以撼动,大势如潮,只能顺势而下,逆流则死。上面漩涡那么大,漩涡中的鱼还能挣的出来吗?”

这个问题问的确实有些大,纪格非抱着她亲了一下,笑问:“是担心外祖家?”

她转动着钢笔,意外于他的敏感,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他揉揉她头发,“现最应该担心的不是外祖家,成绩一落千丈,马上又要月考,能保证能进入前五十名吗?”纪格非神情有些无奈,也有些好奇,“上个月还是年级第一,突然跌落年级前五十,这次月考按现这程度,估计还是难以进入年级前五十,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成绩怎么跌成这样?如果不是确认是阿瑾。”他伸出食指指着她的太阳穴,“真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换了个!”

苏瑾一惊,随即失笑,万分潇洒地往后面抱枕上一靠,闲适地看着他,“若是真换了个呢?还敢这样近距离地靠近?”

纪格非立刻屁颠屁颠地移过来,大型巨犬一样偎依她身边:“有什么不敢,换了个芯子也是苏瑾,这点不会认错!”

苏瑾心尖一颤,像是有根心弦被波动了似的,说不出是酸是麻是痒,难以形容,只觉像是被戳中身体的哪块穴道,一时怔愣那里。

她很快反应过来,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垂下了眼睑,似笑非笑地问:“就这么了解?”

纪格非环住他,语气自信且坚定:“若这壳子里真的换了个,定然会是最先发现的那一个。”说的无比肯定。

苏瑾心中荡起涟漪,嘴上却轻轻嗤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只把玩着手中钢笔,沉默不语。

纪格非伸手将她玩笔的手握进手心里,他的手掌很大,几乎将她全部包裹,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竟像是一幅永不退色的画卷,定格了苏瑾心间,她忽然有种错觉,若两就此白头偕老,似乎也很不错,这种感受冒出之后就一直盘旋她心中,徘徊不去。

若生可以这一刻突然到尽头多好,就不用经历这个过程中的各种痛苦、挣扎与背叛。

想到这里,看着相握一起的手,她突然产生了想要退缩的冲动,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终还是笑着起了身,自然地将手缩回来笑着推了推他,“少拿甜言蜜语来哄,成绩提高了才是实际的,这次月考之后就是期末考,若还年级五十名之外,下学期可要跌倒B班之外的班级去,到时候A班没了班长,还不知道那帮家伙要怎么闹呢!”

说到后面,她自己也笑了。

纪格非看着她心一只砰砰砰砰地跳着,犹如擂鼓。

他整个罩她身上,将她完全地罩自己怀里,胳膊环着她的腰给她继续补习功课,身体热的却如同火炉一般,青春期的骚年血气方刚,像只发情期的大狗,却只能看着怀中的美食,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甜蜜的煎熬着。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脑中反反复复地转着一个念头:好想吃了她C想吃了她C想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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