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5
西利亚脑子里嗡嗡响,眼前一阵阵恍惚，半晌才喘息着吐出一句,“什么字条，不……不知道……”
“说给他留了字条,而他说没看见，等了他一夜,而他没有来，于是就跟华尔顿一起走了,感谢他看到字条却没告发,而他却没看到字条所以怀恨心的杀了华尔顿……们就那说啊说的,只差没抱头痛哭了，把当死呢，”海因里希笑起来，亲昵的顶顶西利亚的额头：“是不是把当死了？”
西利亚难耐的躲闪了下，却被海因里希抓住下巴扳过脸，说：“让猜猜。当年师傅去暗星堂带走，不想丢下尤涅斯，于是留了字条约定什么地方见面；但尤涅斯没看到字条，以为连走都不知道打声招呼，恼羞成怒之下带就杀了沙漠圣者华尔顿。一方面对师傅被杀耿耿于怀，另一方面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于是格外痛恨尤涅斯，把所有的感情都翻作了怨愤……猜得对吗？”
他勾起一边嘴角，眼神中却不带什么笑意：“这么狗血的八点档竟然会发生身上，西利亚，还真佩服们的闲情逸致。”
皇帝这话说得颇慢，但西利亚已经被无尽的空虚和欲望烧坏了脑子，混沌间只看见他嘴唇带着笑一开一合，半晌才迟钝的反应出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回答呢，加文？”海因里希笑问，“说得对吗？”
“……不对……”
“哦？”
“不对……”
西利亚的声音虚弱沙哑，让一听就忍不住想蹂躏，想从那平时冷漠削薄，现却无力颤抖着的湿润唇间听见更多求饶和哽咽。海因里希觉得下腹那团火烧得更旺了，他不自的动了动，问：“哪里不对了？”
然而西利亚却再说不出更多的来了，只翻来覆去喃喃着那不对两个字。情|欲炙烤得他下意识辗转身体，手指痉挛的揪住床单，几次向往自己身下伸都被海因里希抓住手腕按了回去，把掌心压枕边不断摩挲着，又忍不住拉起来喘着粗气亲吻，连指根都一一仔细舔吻过去。
其实他的忍耐比西利亚还痛苦，但只能藉由这个动作来稍微缓解熊熊的欲|火，一边用眼光肆意打量着西利亚通红的脸，似乎要把目光化作实质他每一寸皮肤上舔过去一般。西利亚目光茫然涣散，看上去整个思维都停滞了，偶尔带着哽咽呻|吟一声，那也是下意识崩溃的反应——这副模样实是非常的诱，海因里希不禁笑起来，俯身去亲吻他被汗湿的鬓发：“所以们现达成了什么交易？尤涅斯知道的秘密是什么？”
“没……没有……”
“尤涅斯临走前说他知道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什么都没有……”
他因为湿润而显得水亮的唇微微哆嗦着，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了，显得无辜而任欺凌，这时候估计让他干什么他都会照做。海因里希只看了几秒便强烈觉得口干舌燥，心脏扑腾扑腾跳得厉害，忍不住把下|身微微往里顶了一些：“还给还嘴硬——”
“说没有……就是没有，”谁知这时西利亚突然哽咽着开了口，虽然声音断断续续，但其中的怨愤很容易就能听出来：“海因里希，要是不想做就……就走，把……”
皇帝忍不住俯身把耳朵贴他唇边，只听他声音已经剧烈的喘息声中微弱下去，前面几个字已经模糊不清：“……叫来……”
海因里希脸色瞬间变了。
发情期的alpha是最受不得激的，谁敢染指他的omega，谁就是他不死不休的敌。何况海因里希这方面心病特别大，当即一股火从下|身烧到脑子里，整个眼珠都泛出了血腥的红色，一把抓住西利亚的脸问：“说什么？！嗯？！”
西利亚挑衅的勾起唇角，“说要是不行，就把……啊——！”
话音未落海因里希就这么直直顶了进来，滚烫铁硬的性|器直接插|进因为空虚而不断开合的穴口，酸痒的甬道立刻条件反射的拼命绞紧，强烈的刺激让西利亚最后那声惊呼都变了调。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和屈辱就像最上乘的春|药一样让海因里希亢奋得不行，猛然顶到最深处又狠狠抽回来，淫|靡的水声中喝问：“说谁不行，再说一遍？！”
“啊……啊……”西利亚全身颤栗着拼命挣扎，还没扭开就被亢奋的皇帝一把抓回来狠狠顶到了底。那一下仿佛电击一般直入脑髓，无数快感的火花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末梢上来回轰炸，他简直连什么都听不见了，只痉挛的往上抬腰，被海因里希紧紧抓住劲瘦结实的窄腰两侧，发了狠的往里顶。
那一下一下深入至底的顶撞已经让他如脱了水的鱼般只能拼命仰头喘息，身体却软得就像一滩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海因里希燃烧殆尽的神智让他隐约想起自己还有很多事没问，但被西利亚一激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心里有点淡淡的懊恼油然而生，忍不住泄愤般更发狠的往里撞进去，淫|靡的水声中喘息道：“说他们要是知道给生了孩子会怎么样，嗯？会惊讶吗？会不会嫉妒？”
他揽起西利亚肩强迫他坐起来，姿势的变换让那巨物体内骤然加深，差点顶到还未完全打开的生殖道口里去。这一下简直太刺激了，瞬间西利亚条件反射的竭力向上一弹，却被残忍的拉住按了下去：“说会给生几个孩子……”
那个隐秘的入口发情初期还很窄小，敏感得连擦都不能擦到，却被巨大的性|器头部硬生生一卡，顿时连着整个甬道都完全绞了起来，丰沛火热的液体汹涌而出——这感觉对海因里希来说简直太爽了，他难以控制的吼了一声，一把将西利亚死死抵到墙上！
“啊——！”西利亚痛苦的叫了出来，只觉得肋骨都差点被硬生生压断，然而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就被卷入了狂风暴雨般的强烈耸动中！
“不想生，嗯？这可由不得，老子这次非要把干到怀孕不可——他妈的要给生多多的……多多的孩子……”
水声和喘息声混杂起来的淫|词荡语房间里连成一片，极度的羞辱和快感交织着反复鞭笞身体，渐渐那个位于最深处的紧窄小道张开了口，高热的湿润中含住了巨大的头部，一点点往里吞去。
那一刻进入禁地的兴奋如暴风雨般席卷了海因里希，生殖本能从灵魂深处强烈苏醒，瞬间疯狂的占领了所有神智。他死死抓住西利亚的腿想把它扳得更开，铁钳般的手指立刻大腿内侧皮肤上留了几个血印，西利亚挣扎着伸手拉他，却被他反手一把抓住手腕，强行贴到腹部上：“感觉到没有？里面，感觉到没有？”
西利亚战栗起来，手底下能隐约感觉到腹部随着插|入而鼓起、饱涨，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那硬热器官的搏动，以充满威胁的意味霸占了整个身体……那一刻他甚至有点惊怖，但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啊的惨叫了一声，生殖道被完全撑开，那巨大的器官完全顶了进去！
“啊——”两个同时僵了刹那，西利亚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出去！”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压迫而异常变调，海因里希听得脑髓发热，紧紧抓着他喘息道：“再……再过一会，过一会就好……”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为了确保omega最大的受孕几率，高|潮时那东西会成结死死卡生殖道的入口，知道精|液完全被吸收才会消退撤出，这中间给omega带来的巨大的痛苦起码要持续半个小时以上。
海因里希低头咬住西利亚侧颈下一块皮肉，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把它咬穿。因为过度忍耐他神色甚至有点狰狞，手背青筋暴起，难以释手的抓着西利亚后腰劲瘦的肌肉——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是如此剧烈，他生殖道中抽|插了没几下，结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涨起卡了甬道口。
“他妈的——”
西利亚瞬间骂了句脏话，但话没说完就堵了喉咙里。
海因里希一把抓过他重重吻了下去，唇舌火热纠缠的同时精|液也喷薄而出，极致的高|潮席卷了所有神智。他们不顾一切的拥吻着，汗水赤|裸的皮肤上交融一起，身下床单被激烈的动作卷得一塌糊涂。
这是他爱的，虽然他们之间的感情远远不能用爱情来概括；或许更多的还有逼迫，对立，提防和算计，但此刻他们是紧紧连接一起的。
也许那混杂了仇恨和爱意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公诸于世，他们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来见证这不为知的一切。
·
西利亚的发情期出乎意料第三天就结束了。
这对他们来说其实是件好事，因为就发情期结束后的那天凌晨，狮鹫通过中央系统汇报说发现大气层外有异常电波及跃迁能量残留，应该是帝国或联盟的军队终于找到了这里。
当时西利亚正懒洋洋的靠海因里希肩膀上喝水，发情期后的红晕和汗水还未完全从他身上褪去，皮肤显得特别柔软晶莹。严格来说他的外貌特征其实跟普通omega有很大区别，皮肤不那么软嫩，体型不那么圆润，气质仪态更是相差甚远；如果完全不看信息素的话，他那凌厉端正的五官、削瘦精健的身材和举手投足中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悍稳，让完全不会觉得他是个omega，倒像alpha军更多一些。
但刚过发情期的omega都是一样的，餍足、疲倦而悠闲，完全没有脾气，周身浮动着温和清甜的信息素气息，让深深陶醉里面。海因里希不老实的他突出的胯骨周围摩挲着，心说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呢？是因为距离上次发情期太近所以反应不强烈，还是……已经中标了？
怀孕的omega确实会停止发情，同时孕期会散发出一种奇特的信息素，让陌生alpha出于本能自觉的礼让并回避，不会生出霸占之心。这跟帝国法律不谋而合——虽然强占已被标记的omega是合法的，但大家都公认帝国的下一代比alpha求媳妇的渴望更重要。要是大家都上街去抢夺已经怀孕的omega，那孩子还要不要生了？连孩子都没有了，要alpha还干啥用，当棒槌使吗？
海因里希不动声色的思考着，他相信西利亚此刻也转着这些念头，但两个谁都没有说。
他们就这么若无其事的靠着依偎了一会儿，西利亚把喝空了的水杯一递，海因里希转手接过去放到床头柜上，只听他漫不经心问：“回帝国后打算怎么办？”
他说话声音还有些沙哑，那是发情期持续不断的哽咽和呻|吟造成的。海因里希原本就有点想再来一发，听了这声音不自然的翻了个身：“什么怎么办？还以为想再把带回联盟去当肉票……”
“收益和风险不成比例，已经没有当肉票的价值了。”
海因里希：“……”
失去了肉票价值的皇帝竟然还有点失落，想了想又冒出个充满恶意的点子：“要不这样吧，回去后带着帝国四十亿大军上联盟去提亲，然后通报全宇宙们已经互相标记过了，正好帝国联盟并为一家，共同抵御来自外星系的暗星堂邪恶势力……可以选择仙女座或双子座举行婚礼，或者是们一边举行一场，等打平暗星堂后可以他们的总部搞个毒蛇养殖园蜜月旅行，这个主意怎么样？”
西利亚边听边笑，末了揶揄道：“只有这一个办法能联手吗？”
“要不然怎么办，除了联姻还有其他任何办法？”
出乎海因里希的意料，西利亚笑着摆手道：“有的……一方因为无法解决的困难而不得不求助于另一方，政治和军事上实现双重妥协，同时另一方也有所顾忌而不敢全盘吞并妥协方，这样也能实现一个比较危险但平衡的合作关系……猜猜如果们联手的话，谁是妥协方？”
“帝国，”海因里希随口道，“眼里肯定是帝国。”
“实际如何呢？”
皇帝笑起来问：“真的想问？”
他们同时转过头互相对视，两个脸上表情都没有丝毫异样，如果让外来看的话，也许还有些能够称之为温情的东西。
“早已放弃说服了，西利亚，选择用武力对抗和征服……”海因里希翻身跨到他身上，沙哑笑道：“但却从未放弃用语言的力量说服。”
西利亚眼底有淡淡的戏谑，海因里希伸手细细摩挲他的腰际，温和问：“再来一次吗？”
虽然发情期已经过去，两又回到了充满筹谋和戒备的立场上，但偶尔来打个酣畅淋漓的炮是没什么关系的。如果不算这次海因里希床上强行逼供的话，那么性这件事，可能是他们之间唯一能尽情妥协的时候了。
“建议先去弄点吃的补充下能量，免得待会——”
也许是西利亚毒舌太多遭了报应，中央系统这时突然响起警报：“三级戒备，三级戒备！各战斗小组注意，大气层外发现痕量跃迁残留能量，对方战舰正向幽空星全速驶来！对方战舰正向幽空星全速驶来！”
“狮——鹫——！”海因里希回头咆哮：“又怎么回事？！”
“什么叫又怎么回事——！”狮鹫顿时疯了：“有不明舰队正向们靠近！别的宿舍里打炮们就没有一点愧疚心吗？！强迫家这么纯洁的喧甲给们把风就没有一点愧疚心吗！！有不明舰队靠近啊们这两个混蛋，快起床打仗，打仗——！嗷！！”
哐当一声皇帝顺手把靴子狠狠砸中系统终端，银白色的电脑座机顿时冒出一阵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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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皇帝的靴子是杀灭口居家旅行之必备神器，狮鹫深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一直到两擦洗穿戴干净，一一杯咖啡来到指挥大厅，它都还拒绝跟皇帝说话。
“他以为还是帝国机甲吗？亲眼目睹们酱酱酿酿那么多次之后，还能做回一只纯洁无垢的帝国喧甲吗？！老子藏帝国军部资料库里的300g毛片都弱爆了啊！们到底是怎么做出那种姿势的，上他下还带……唔唔！”
西利亚顺手把咖啡浇通讯器上，狮鹫呛咳着逃出了系统中枢。
凌晨阴霾的天际上隐约出现了一片光海，云层中越来越靠近，越来越明亮，仿佛从苍穹汹涌而来的星潮。两并肩站舰桥上仰头而望，只听海因里希笑问：“觉得那是第九舰队，还是光耀军团？”
第九舰队和光耀军团太空中彼此缠斗，拼命给对方拖后腿，导致两艘舰队都没有及时赶到幽空星，不过也直接帮助了元帅从容度过了这几天发情期。眼下既然有一支舰队突破了大气层，就说明它们之间的争斗终于分出了胜负，端看得胜的是哪一方而已。
“如果是第九舰队怎么办？”西利亚不答反问。
皇帝彬彬有礼道：“哦，那就要请来帝国做做客了。要是光耀军团怎么办？”
西利亚没有说话，只微微眯起眼睛望向天际。星海云层中越来越逼近，汇聚成千万灯火的洪流，半晌只听他笑起来说：“不怎么办……来的是光耀军团。”
来的是光耀军团，西利亚却完全不感到惊奇，仿佛早已料到了一般。
不过第九舰队也没耽误太久，光耀军团向荒原尽头迫降五分钟内，又一片更大、更恢弘的光海降临到天际，向着地面上的战舰直冲而来。两支军队空中引起巨大的旋流和飓风，整片凌晨的荒原都被喧杂声惊醒了，大地连同远处黑蒙蒙的山峦都发出了沉闷的震响。
两艘舰队很有默契的选择了完全相反的迫降方向，一艘艘战舰如长线一般从空中冲向地平线，线头部队立刻大开舱门，开出武装飞艇向目的地风驰电掣而来，不一会儿地平线上空就聚拢了密密麻麻的战斗机群。
他们两转过头，彼此对视，漫天星海他们眼底化作璀璨的亮光。
“最后一次了，”海因里希不无遗憾道，“不来个吻别吗？”
西利亚探头轻轻吻他嘴角，那一刻黎明前的黑暗正渐渐褪去，灰色的天际泛出微微的鱼肚白，风从舰桥上呼啸而过，带着两纠缠火热的气息奔向远方。
“发现元帅了！”
“陛下！陛下目标战舰上方！”
从两个方向飞来的战斗机群中发出同样的呼声，与此同时舰桥上，瞬间的吻别一触即分，西利亚抬起头退后了半步：
“们很快会再见面的，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冷冰冰勾起唇角：“也这么认为，反正第九舰队已经去过一次联盟了，回头带上足够的帝国军队就去金水星提亲……”
直升机从身后呼啸而至，狂风中放下绳梯，西利亚朗声笑道：“期待着！”
他举起手向不远处迎面而来的帝国军直升机挥了挥，继而转手抓住绳梯。几个特种兵立刻从舱门里扛着狙击炮探出身，毫无例外都威胁的对准了舰桥上的海因里希。
而皇帝只摊开手，风度翩翩的欠了欠身。
联盟战机拔地而起，飞快向荒原尽头退去。这时数艘帝国武装飞艇架着粒子炮从天而降，刀疤脸伊萨克中将抓着通讯器探出头，吼声震动大漠：“走好，西利亚元帅！帝国军部随时欢迎来做客！”
联盟战机的舷窗也降下来了，卡列扬的声音随着电波响彻天空：“多谢盛情，联盟政府随时欢迎们回来！”
刀疤男的脸顿时黑了一半，皇帝则放声大笑，对半空中远去的西利亚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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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伊萨克中将带从飞艇上一跃而下，匆匆赶来行了个礼：“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其实伊萨克不认为皇帝会受什么伤，搞不好这段时间还很有艳福，至于现心里有没有滴血那不他的职责范围之内。果然海因里希转过身，衣着严整神情淡漠，看上去就像昨天刚刚才离开新枫丹白露宫，“——战损情况怎么样？”
“光耀军团以游斗为主，们双方都未受什么伤亡——现怎么办？”
海因里希沉默了片刻。
刀疤男等了一会儿，抬头偷觑他脸色，却见皇帝刀削般硬挺的眉微微皱着，半晌轻声说：“需要调查联盟中期白鹭星上进行的一项绝密试验……”
“实验？”刀疤男大惑不解。
“是的。”皇帝点点头，道：“大约五六百年前，它的名字叫做联盟守护神计划。”
——就皇帝跟心腹密谈的同一时间，西利亚从绳梯翻上舱门，立刻被几个特种兵保护着拉进机舱。卡列扬闻声起身大步走来，还没开口就只听西利亚问：“怎么亲自过来了？议会情况有变？”
“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卡列扬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孔塞特林家族发动议会哗变，呼吁重新民主选举，以叛国罪要求您和马卡斯议长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