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城老大蓄谋已久的婚礼结束之后,剩下的任务就是大宴宾客。
钟叔这块金字招牌亲自上阵,徐氏餐厅的各大王牌厨师长各显神通,一桌桌一道道平时花钱排队都预订不上的美味佳肴被端上桌,把所有喂的眉开眼笑,筷子与勺子起飞,觥筹交错,吃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新郎徐老板肚子里揣着小豆丁没法陪酒,只好新娘瞿老大顶上,这只手拖着新郎官,那只手拿着酒杯,一桌桌的敬酒。
瞿城的酒量可是整个青龙帮里都出了名的,号称千杯不醉,一众兄弟终于等到了狠灌他的机会,什么茅台五粮液张玉解百纳……一瓶瓶跟喝白开水似的往肚子里灌。
一个接一个妄想挑战瞿城的兄弟纷纷“阵亡”,看着旁边优哉游哉的徐辞年,一肚子不满,“凭啥徐大哥不喝啊?不公平!新郎官看看媳妇儿,简直是个酒精做的母夜叉!”
瞿城照着脑门一巴掌拍过去,“小兔崽子胆儿肥了啊,孔雀是攀得吗?老子就是心疼老公,就是不让他喝,想咋地?”
老子儿子还没出生,臭小子就想给媳妇儿灌酒,这分明是要谋杀儿子,抽两巴掌是轻的。
瞿城这边别提有多得瑟,引得旁边的徐辞年一个劲儿的笑。
一众兔崽子被收拾的嗷嗷直叫,引得全场宾客哈哈大笑,罗小茂抱着窝窝和小二黑,笑的眼泪都离了出来,窝窝唯恐天下不乱,不停地拍小手高兴道,“城城左勾拳右勾拳!耶耶!”
一大伙从中午一直闹到了下午太阳落山还没结束,窝窝和小二黑急着去看动画片,钟叔和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妈也撑不住,跑回房间里补眠,一时间整个婚礼现场只剩下一群大老爷们。
本来大家就都是血气方刚能玩能闹的年纪,这会儿喝了酒,见没有老和孝场闹得更加肆无忌惮。
徐辞年被五六个按餐桌上,不能动弹,大腿间被塞了一个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子,臊的他满脸通红,一个劲儿的挣扎,“操,们这帮臭小子给差不多行了啊!小心这个月把豪庭的工资全都给们扣光!”
要是平时这帮兔崽子一听自己的月钱要打水漂,早就乖乖听话了,可这会儿闹洞房的喜庆劲儿上来也不管不顾了,一大帮子抓住徐辞年,剩下的用手调整他腿间矿泉水瓶的位置,嘴上还嘿嘿直笑,“哎哎,再左边一点,对对一定要卡住蛋啊!”
瞿城这会儿被一大帮推着跪徐辞年脚下,嘴巴正好戳到徐辞年月夸间的矿泉水瓶子,嗷嗷叫了两声,“翻了天了!们找死是不是,啊!?他妈一定等着们这帮龟孙子结婚,到时候整不死们!”
城老大虽然本事高强又千杯不醉,但是到底不是几百个的对手,青龙帮的兄弟们还有赵睿和罗小茂这几个损友之前被灌的太惨,这会儿当然不会放过报一箭之仇的机会,压着瞿城的脑袋就往徐辞年的腿间撞。
这时候罗小茂哈哈笑着拧开徐辞年腿间的瓶子盖,矿泉水哗哗的往外流,瞿城不得不张开嘴巴去接,好几次整张脸都埋到了徐辞年的腿里。
徐辞年面红耳赤,来回的躲,结果一紧张两腿夹紧,瓶子里的水凶猛的被挤出来,喷了瞿城一头一脸。
一群笑疯了,阿四前仰后合的问,“徐大哥的‘农夫山泉’甜不甜啊?”
所有大声叫喊着:“甜~~~~!”
瞿城咕咚咕咚喝了一整瓶水,抬起脖子胡嚷嚷,“操!老公的东西们又没尝过,不许说甜!”
“妈的,瞿城他妈还要点脸吗!?”
徐辞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拿着脚趾头揉瞿城的耳朵,结果动作太大把瓶子里剩下的水全都泼了自己腿上,薄薄的睡裤完全的透明了,甚至已经能够看到里面浅浅的肉色,甚至连已经跳起来的部位都无所遁形。
瞿城的呼吸陡然重了,不知道是谁后面使坏用力推了他一下,他猛地扑上来,顺势咬了小年年一口,徐辞年“唔”的闷哼一声,腰一下子就软了,前面的小兄弟剧烈的跳动了几下,引得周围所有暧昧的“吁”一声。
“辞年,跟家这口子一个喜欢用脚踩,一个喜欢用嘴咬,不玩一玩‘开汽车’对不起群众啊!”
赵睿这时候使坏的煽动现场气氛,所有一听“开汽车”当即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一个劲儿的点头,“赵大夫高啊!这么损的招儿也想的出来!”
“赵睿丫的找死是吧,回头一定让去砸了那泌尿科!”
徐辞年面色通红,全身像是要流血一样,胀成了番茄色,这时候罗小茂还不忘添乱,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一瓶草莓酱跑过来,笑嘻嘻的说,“单‘开汽车’有什意思,咱还得再加上一个‘心心相印”!”
群体叫好,完全没管瞿城的嗷嗷大叫,两口子就被一群架上了对面而坐的两张椅子,徐辞年身上的外套被扒了半截,正好困住了他的两只手,正他强烈抗议的时候,一抬头发现瞿城比他还惨,已经被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不知道哪个家伙搬起徐辞年的脚就踩了瞿城的弟弟上,一大团家伙生龙活虎的硬着,一下子硌到了徐辞年的脚心,大家伙散发着炙热的温度,被轻轻一碰竟然恨不得冲出内裤的束缚。
徐辞年满头是汗,赶忙把脚往回收,接着被一下子按住,这会儿罗小茂这个大损友又开始出损招,“刺啦”一声扯开他的前襟,露出了徐辞年胸膛上的两颗红豆。
对面的瞿城一看到这景致当即眼睛都红了,旁边的哈哈大笑,“城哥赶快上去摸一摸。”
说着一帮子有的按住他的肩膀,有的制住他的腿,剩下的抬起瞿城的两手一下子按了徐辞年的Ru=头上。
徐辞年羞耻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瞿城呼吸一下子急促了几分,下意识的摸了下,只觉得手下的红粒几乎被他一碰就接着硬了起来。
两口子的视线撞一起,看到了对方眼里满脸通红的自己,呼吸顿时又急促了几分,此刻恨不得把对方抱怀里抵=死缠=绵。
罗小茂挖了一勺草莓酱放徐辞年胸口,用勺子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心形,瞿城低头去舔他胸口上的草莓酱,这一招叫”心心相印“
舔两口子身后的损友们推着两个不断往对方身上撞,嘴里还笑着起哄,“开汽车喽!”
“城哥要捏住徐大哥胸口的‘方向盘’啊!”
“徐大哥犯规!不踩城哥的‘油门’汽车怎么发动?”
瞿城一边舔一边捏,徐辞年被折腾的脚下使劲的踩,旁边还不停的配音“滴滴门门~啪啪啪!”
两个的重点部位都被对方掌控着,瞿城的呼吸浓重的几乎要喷出火来,徐辞年不比他好到哪里去,被舔过全身的感觉刺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的哼了几声,瞿城眸色加深,粗糙的舌头更加用力,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草他草他!
两口子被折腾的面红耳赤,那群混蛋仍然不满足,接下来又玩起了新花样。徐辞年的按着躺桌子上,裤子里塞了个鸡蛋,瞿城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巴和脸把鸡蛋拱出来,玩完之后鸡蛋碎了好几个,两口子的下面更是湿漉漉的一片狼藉。
接着赵睿又想出了损招儿,让瞿城躺沙发上,徐辞年两腿分开跪他脸上,月夸间挂着一根大香蕉,被按着往下坐,每次香蕉戳到瞿城嘴里,群众就起哄问道“进去了吗?”
徐辞年这时候必须回答“进去了”,接着瞿城必须吃完整根香蕉才能坐起来,每吃一口,损友们就起哄问道“好不好吃?”
之后一群混蛋又上了“猴子偷桃”“探囊取物”“香唇探宝”之类的黄暴招数,折腾的两口子气喘吁吁Yu火焚身,等到大半夜婚宴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个差一点没累瘫地。
瞿城抱徐辞年走进卧室的时候,案头上的龙凤呈祥红蜡烛已经烧完了半截,墙面上贴着大大的红色喜字,旁边放着一个大大的相框,里面是徐辞年和瞿城Y城旅游时照的照片。
照片里,瞿城大笑着背起徐辞年往前冲,没有准备的徐辞年被吓了一跳赶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跟着也笑得眉目飞扬。
这个镜头被当地的老乡无意中捕捉下来,如今竟然成了两个记忆中最珍贵的部分。
徐辞年平躺床上深吸一口气,这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压上来,凑过来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那急切地样子引得徐辞年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后根本抑制不住的地步。
瞿城扯着他的嘴唇往自己嘴里送,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口腔,手指伸进徐辞年早就湿漉漉的衣服里,抚摸他的Ru=尖和线条优美的脊背。
“笑什么,嗯?笑什么?”
他每说一个字,月夸间的石更物就往前一撞,戳徐辞年湿透的半透明内裤里,每一次都擦过他最隐秘的部位,引得他更加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想笑所以就笑了……喂,别抓那儿,痒痒……哈哈!”
“死孔雀,就知道勾!”瞿城暗骂一声,一口咬徐辞年上下滚动的喉结上,引来入骨酥麻的一声轻喘。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刚才闹洞房的时候被那群兔崽子给扒光了,这会儿胡乱的扯开徐辞年的衣服,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吻到他隆起的肚脐,伸手就要脱掉自己仅剩的黑色内==裤。
“哎,先别脱。”徐辞年按住他的手,慢吞吞的坐起来。
以前他做什么事情都雷厉风行,可是自从小豆丁到了五个月的时候,他整个都笨拙了很多,四肢仍然修长有力,但是配上远远地肚子,每做一个动作都让觉得憨态可掬。
瞿城看的心痒,恨不得立刻撞进他的身体,把这个宝贝疙瘩往死里弄,可是此刻还是听话的听了动作。
就见徐辞年慢慢的爬起来,拽着瞿城的手让他靠宽大的床头,接着又往他屁=股下面垫了两个枕头,接着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身躺下,一根手指钻进瞿城的内==裤,往外用力一拉,看到了里面青筋缠绕、咄咄逼的紫黑色大家伙。
大城城被孔雀的目光一盯,控制不住的昂扬挺身,竟然一下子跳着钻出了一个头,顶端渗出了一股股透明的黏液。
瞿城的肩背绷起,结实有力的肌肉隆起,形成一条深深地沟壑,他的古铜色皮肤上挂着汗珠,暧昧的暖黄色灯光下泛着一层诱的光泽,此时此刻已经箭弦上。
他的大手轻轻的按徐辞年的脑袋上,一张嘴声音嘶哑,“孔雀,今天是们的洞房花烛夜。”
徐辞年低笑,接着伸出泛红的舌头舔了一下瞿城坚硬如石的顶端,嘴里尝到一股浓郁腥膻的味道,“所以,这个好媳妇儿,今天要负责伺候好。”
说着他退□上的睡裤,只留着上身一间浅色的外套,此时上面还沾着红色的草莓酱,衬着他柔软细致的皮肤仿佛涂了一层蜜汁一般,诱又白皙。
外套很宽松,但是长度却不够,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肚子里的小豆丁已经很大了,薄薄的布料下面隆起,配上徐辞年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简直要了瞿城的命。
他俯身亲吻徐辞年的肚子,大手探进衣摆使劲揉==弄着徐辞年的臀=*瓣,只觉得此时的孔雀简直帅疯了,那隆起的肚子不仅没有任何突兀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
“啪!”
徐辞年一下子拍掉他放自己屁==股上的手,蜷起腿脱掉内==裤,脱下来的一瞬间,他的腿无意识的分开,露出了腿间艳红色的神秘地带还有前端笔直清秀的一根,瞿城伸手就要去摸,脸上却突然被丢过来一个东西,用手一抓竟然是徐辞年的内==裤。
“得听话知不知道?先赏这个玩玩,乖乖别乱动。”
徐辞年浅笑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熠熠生辉,简直比屋子里的灯泡和红烛还要夺目。
鼻尖感觉到一阵濡湿的膻气,瞿城这时候才惊讶的发现徐辞年扔给他的那条内==裤竟然是湿的,裆==部里面已经被透明的YIN==水浸透,显然徐辞年也早就已经动情。
全身的火无可抑制的燃烧起来,瞿城用手指沾了点内==裤上的黏液放进嘴里舔了舔,刚想恶劣的调笑一句,却陡然看到徐辞年背对着自己跪下,撅起了屁=股。
修长的手指探到缩紧的嫣红入口,那里已经被前端的液体浸润的湿漉漉的,食指一下子埋进去了一截。
“嗯……”徐辞年闷哼一声,脸色潮红。
瞿城的眼睛瞬间赤红,仿佛已经听到了硬物刺破肠==肉发出的声响。
这死孔雀……竟然当着他的面自己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