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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何秦合理》正版

这是何棠长大以后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她还有点儿不习惯,毕竟身边突然之间多了一个称为丈夫的男。

春节假期,秦理给关敬和郭建云加了多倍工资,又请了两个以前接触过的临时护工,请他们继续轮班照顾他的日常起居。

和秦理朝夕相对生活了一段时间后,何棠发现,其实他的生活过得简单而规律。

每天早上8点,秦理起床,护工的帮助下穿衣、洗漱、上厕所。

秦理担心男性护工会影响到何棠,还特地问了她的意见。

他说:“糖糖,难得放假,如果想要睡懒觉就和说,可以晚点起床的,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何棠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她的作息也很规律,所以就叫秦理放心,她说自己会比他早一点儿起床。

于是,当护工走进秦理房间的时候,何棠都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了。

她有看过护工如何帮助秦理起床。秦理左手拉着床头吊环用力,护工的帮助下坐起来,此时他的电动轮椅已经调整好角度停床边。秦理的床面和轮椅的高度是一样的,护工抱着他的腋下将他移到床沿边后,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将他提抱到轮椅上去。然后,护工将他的双腿移下来,穿好鞋袜搁轮椅踏板上。

何棠心里默默记下这些步骤,觉得也不是很难,她想,也许以后她能帮着秦理上下床。

下床以后,秦理和护工会进洗手间,何棠没有跟进去过,她知道秦理会里面待好一会儿,除了洗脸刷牙剃胡子,他还要上大号。

每个的生活都离不开吃喝拉撒,哪怕再是光鲜亮丽、纤尘不染的,一样避免不了有三急的时刻,而这个时刻,必定是不太美好的。

秦理还没有做好准备让何棠看到这样子的自己,何况,这对常来说相当简单的事,他还需要他的帮助,多少令他有些丧气。

何棠当然理解。

秦理从洗手间出来以后,如果要出门,护工会帮他换外出服,如果不出门,就给他换一身厚实点的睡衣裤。

然后,秦理和何棠会一起用早餐,早餐以后想干点儿什么,就全部听何棠的了。

何棠其实有点宅,所以十一楼和十三楼那些吃的玩的已经足够她去打发时间了,大多数时候,她就和秦理两待他的套房里,看看电视说说话就能过上大半天。

晚上,秦理早早地就会去复健,结束以后再早早地回房,护工会帮他洗澡,给他换上一身薄睡衣,再把他移到床上去,做完以后护工离开,何棠才会走进房间。

秦理不再下床,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什么?很无聊?

等等,好像还没有结束哦。

有过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何棠和秦理对待“性”这个问题上稍微放开了一些,尤其是何棠,看过几次各个状态的小小理后,她不再那么紧张害怕了。

他们又尝试了几次夫妻生活,尽管何棠仍旧很难为情,但是她已经接受了“她与秦理一起做这件事就必须她主动”的定论,就算仍旧是做得四不像,好歹采取女/上位时,她能象征性地动几下了。

秦理其实是一个很富有情趣的,做这件有爱事时,他一直引导着何棠。他将前/戏做得很足,总是能撩拨起何棠的情绪,他还会说情话,那些情话叫脸红心跳,如果何棠听到别这样讲一定会认为对方是耍流氓,但是从秦理嘴里说出来后,她就只觉得甜蜜羞涩又窝心了。

何棠承认,其实她是有从中取得一些乐趣的,只是她不好意思和秦理说。

当然,秦理得到的乐趣要比何棠大得多,他没有像第一次时那样“秒射”了,后来的几次,他越来越持久,他会用言语引导着何棠的姿势、频率和力度,两个相互配合寻找着各种角度,每一次到最后,他都会何棠身体里极致地迸发出来。

秦理的身体有着常难以想象的反应,那一瞬间他全身紧绷,心跳得很快很快,呼吸也急促得吓,小小理一阵一阵地颤抖着,余味尚存,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一动都不能动的。

这实很折磨。

秦理总是仰着脖子极力忍耐,闷吼出声,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左手上去,然后用力地掐孜棠的右边腰臀。

这一切都看何棠的眼里,她心里有难以名状的酸楚,所以结束以后,她都会钻进秦理怀里,用一个温暖的拥抱去慰藉他的心。

春节假期就这么悠悠闲闲地过了几天,这一天,是情节。

太阳很好,上午10点,秦理和何棠十三楼的阳光房晒太阳,秦勉则泳池游泳,手机丢了秦理身边的茶几上。

秦勉的手机响了好几回,秦理低头一看,来电显示是个很奇怪的名字:不要接。

何棠也看到了,说:“不要接?大概是骚扰电话吧。”

秦理笑得很贼,点头说:“的确是骚扰电话,就只骚扰他一个。”

何棠:“这真奇怪,过年还不让休息了。”

秦理伸手摸摸她的头:“这认识。”

“啊?谁呀?”

“还能是谁啊。”秦理笑得爽朗,正巧这时秦勉游完泳过来了,秦理把手机丢给他,“家小祖宗夺命连环call,没接啊。”

秦勉低头看一眼,把手机丢回了茶几,说:“不用理她,去练会儿器械。”

他离开以后,何棠感慨:“阿勉天天健身好厉害啊。”

秦理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年轻的男精力充沛,据说运动能消耗体力,分散的注意力,叫单身男夜里没那么难熬。”

何棠:“……”

“所以阿勉就变成运动狂了。”秦理哈哈大笑,看着何棠红扑扑的脸,捏捏她的脸颊,说,“和开玩笑呢。”

“那呢?”何棠突然问。

秦理不懂:“?”

何棠点头,一本正经地问:“对啊,之前也是年轻的单身男啊,是怎么忍的呀?”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何棠算是搞清楚了,别看秦理外表斯文,身体残疾,床上他就是一只小禽兽。

一只不能动的小禽兽。

所以何棠才不信秦理之前那些年是安安分分过来的呢。

秦理听到何棠的问题,眯起眼睛看她,一会儿以后他悠悠回答:“这样高深的问题,说了也不会懂的。”

何棠不服:“谁说不会懂啊?”

“哦?”秦理笑嘻嘻地看着她,凑过去吻吻她的唇,说,“那晚上,告诉。”

何棠没来由地面红耳赤,这时,秦理的手机响起来了,他心里有数地拿起一看,果然是齐飞飞的电话。

少女电话那边尖叫:“秦理哥哥为什么秦勉哥哥一直不接电话啊啊啊?!”

“他健身,大概没听见。找他有事么?”秦理笑道,“是不是今天情节,想要找他约会啊?”

齐飞飞甜甜地说:“是啊是啊最聪明了!其实现就们十楼,上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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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秦勉终于结束了健身,他穿着宽大的T恤运动裤,肩上挂着毛巾,热气腾腾地进了阳光房,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正坐茶几边喝着奶茶吃着蛋糕的年轻女孩。

齐飞飞看到他就站了起来,像只鸟儿一样扑过来,一把抱住了秦勉的胳膊咯咯直笑:“秦勉哥哥情节快乐!”

“……”秦勉冷冷地问,“来干吗?”

“……是来补习功课的!”齐飞飞跑回桌边打开自己的小书包给秦勉看,“看有数学有物理有化学……”

“何棠高考数学几分?”秦勉打断齐飞飞的话,直接一个问题丢给何棠。

何棠没反应过来,老实回答:“143。”

“比高2分,帮齐飞飞补一下数学。”说完,秦勉转身就要走。

齐飞飞怀里抱着一堆书,嘴巴一扁快要哭了。

秦理赶紧给何棠使了个眼色,何棠立刻说:“阿勉,今天没时间帮飞飞补课,和阿理有事儿呢。”

秦勉回头问:“有什么事?”

秦理挑眉:“呀!小秦先生,和老婆有什么事都要管啊?”

秦勉:“……”

秦理向齐飞飞招招手:“飞飞,过来坐,今天天气很好,一会儿和阿勉就这儿补课,和糖糖下楼去。和说,秦勉要是敢欺负给打电话,看不收拾他。”

齐飞飞眼里挂着眼泪,甜腻腻地笑开了,大声说:“谢谢秦理哥哥!”

“唉……难为没有读过大学,要不然秦理哥哥就帮辅导了。”秦理一边说,一边拉了拉何棠的手,“糖糖,们下去看电影。”

“好啊。”何棠站起来,和秦理的轮椅一起往外行去,经过石化了的秦勉身边时,两个一起朝他挤眼睛。

然后,他们就把阳光温煦、海棠绽放的大玻璃房留给了秦勉和齐飞飞。

秦勉不情不愿地茶几边坐了下来,翻开齐飞飞的一本数学真题册,随便看了几页眉头就皱起了,他把本子丢到她面前,难以置信地说:“还有4个月就高考了,就这个水平?”

齐飞飞垂着脑袋坐他身边,偷偷瞥他一眼,不吭声。

“平时市模区模都考几分的?”秦勉又问。

齐飞飞抿抿嘴唇,头更低了。

“说吧,不会笑的。”

齐飞飞扭扭捏捏地掏出一张试卷给他看:“过年前最后一次模拟,是考得最好的一次,及格了。”

秦勉看着试卷上红色的“91”,目瞪口呆。

这天晚上,秦理听从何棠的意见,由何棠做菜,两个套房里单独享用情节大餐。

何棠做了一道蟹黄豆腐煲,一道白灼虾,一道葱油鲈鱼,一道蘑菇手捏菜,全是清淡又鲜美的菜品。

这是秦理第一次吃到完完全全由何棠做出来的饭菜,他吃得特别特别香。何棠也学着他的样子布置了餐桌,她铺了好看的桌布,架起精致的烛台,开了诱的红酒,两个对桌而坐,轻轻碰杯,过了属于他们的第一个情节。

这天晚上,齐飞飞和秦勉凡轩吃了饭,小姑娘像块牛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掉,吃完饭还缠着秦勉去十一楼的小影厅看电影。

齐飞飞点名要看恐怖片,可是当恐怖镜头真正来临时,她又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一头扎进秦勉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的身体虽然柔软纤瘦,但该有肉的地方还是很有肉的。

秦勉闻到一阵属于少女的芳香,身体不禁燥热起来。

齐飞飞好像算准了似的,小爪子一下子就探到了他两腿中间,秦勉第一反应就是想推开她后立刻离开,然后上跑步机跑5000米再冲一个冷水澡,但最后……

秦勉和齐飞飞昏暗的小影厅里拥吻,屏幕上是不断冒出来的恶心怪兽,屏幕下却是两个吻得专注的。

这一次秦勉没有让齐飞飞占据主动,事实上,他很早以前就想象过这一刻了,圣诞节时的那个吻仓促又尴尬,还是当着这么多的面。

秦勉想,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给这小丫头一点颜色看看。

当然,齐飞飞没有锦宏国际过夜,秦勉还没胆吃掉一个未成年少女。

开车送她回家时,齐飞飞说:“每天都来这儿补课成么?”

秦勉头疼,问她:“觉得讲得好吗?高中毕业快十年了。”

“挺好的呀,起码讲的都听进去了。”齐飞飞玩着自己的发梢,笑着说,“家教给上课时,老是思想开小差的。哪,每天早上10点来找好吗?”

秦勉摇头:“不行。再过两天们全家都要去趟外地。”

齐飞飞问:“去哪儿呀?”

秦勉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阿理和何棠结婚了,后天和爸妈要陪着阿理去何棠老家,估计要待四、五天才回来。”

“哎?!”齐飞飞瞬间瞪大了眼睛,甚至举起手来:“秦理哥哥和何棠姐姐的婚礼呀!放寒假还没出去玩过呢!也要去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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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清晨时分,两辆轿车向着泽土镇出发了。

一辆车由关敬驾驶,后排坐着秦理和何棠,另一辆车由秦勉驾驶,副驾驶座坐着齐飞飞,后排坐着叶惠琴和秦树。

对于这个非要一起跟着来的小姑娘,秦树夫妻十分好奇,但见秦勉也没拒绝她,他们也就不发表意见了。

只是服务区休息的时候,秦树拉过秦勉,语重心长地说:“阿勉,虽然爸爸妈妈很开明,但是……那个……晚上还是不能和飞飞住一个屋啊,小姑娘还是个中学生,这要是出了事可是犯罪啊。”

秦勉黑着一张脸默了很久,最终点点头:“爸,有数。”

傍晚,一行抵达了泽土镇,他们下榻易来宾馆,秦理依旧住顶楼的豪华套房,他和何棠住一间,关敬住一间。叶惠琴夫妻住一间大床房,秦勉和齐飞飞各住一间。

秦勉把房卡丢给齐飞飞的时候,她还不高兴地撅起了嘴。不过想着秦树和叶惠琴都,小丫头终是不敢放肆的。

所有都安顿好后,何棠给家里打了电话,然后一行就去了何棠家。

也许是秦树夫妻到场显得秦家很重视这门婚事,也许是高大的秦勉面色森冷,又也许是经过了一天奔波,秦理脸色很差,总之这一晚,宋月娥没有再撒泼胡闹惹麻烦,还算是客气地招待了秦理一家。

这是双方父母第一次见面,因为两家都有一个身体不好的儿子,叶惠琴又不知道宋月娥的为,只看到了这个母亲对何海嘘寒问暖,她竟是与宋月娥颇有话说。

连着两个小时,宋月娥就是拉着叶惠琴的手,诉说着何海的身体情况,以及他碰到过的各种凶险境况,情绪来了,她甚至嚎啕大哭起来,叶惠琴也陪着掉了几滴眼泪,叫旁边的秦理和何棠完全傻了眼。

最后,两家翻过了黄历,约定了秦理和何棠泽土镇的婚宴时间,是两天后的中午。

婚宴很简单,只是请来何棠家的亲戚吃顿饭,所以第二天,大家都没什么事做。叶惠琴和秦树手挽手地去镇上溜达了,过年期间,泽土镇天天有集市和庙会,对大城市的来说还是挺有味道的。

秦勉和齐飞飞听过何棠的介绍,去碧湖边玩了,何棠还悄悄告诉齐飞飞那里有个月老庙,叫她一定要把秦勉骗进去求个同心结。

秦理、何棠和关敬宾馆里吃过午餐后,秦理想了想,对何棠说:“糖糖,们出去逛逛吧。”

关敬远远地跟他们身后,只需要搬动秦理的轮椅时才上前帮忙。何棠推着秦理的轮椅小镇的街道上慢慢地走着。

她指着一些商店、菜场、学校告诉秦理它们之前的模样,还讲着自己小时候的趣事,秦理听得津津有味,完全不顾周围路投射到他身上的古怪目光。

经过一家照相馆时,何棠停住了脚步,她往店里探头探脑地张望一番,引得一个60多岁的大伯走了出来。

那大伯盯着何棠看了半天,突然叫起来:“哎!这不是小棠么?有两三年没看到啦,现这么漂亮啦!顾爷爷都快认不出来了。”

何棠现穿的都是秦理给她准备的衣柜里的衣服,要比以前考究许多。再加上她现皮肤白了,也长开了,的确褪去了一些小镇姑娘的青涩气息。

“顾爷爷。”何棠笑眯眯地叫着,顾爷爷看到了她身边轮椅上的秦理,不解地问:“小棠,这是……”

“这是丈夫秦理。”何棠又对秦理说,“阿理,这是顾爷爷,他泽土镇开了十几年照相馆了,以前这里是碧湖村时,他就开店了,他的照相技术可好了。”

秦理仰着头微笑:“顾爷爷,好。”

顾爷爷尴尬地应着,这时,何棠说:“顾爷爷,想这儿拍个结婚照,行么?”

“结婚照?”顾爷爷惊讶地说,“现都流行拍婚纱照啦,谁还来这个老馆子拍结婚照啊。难道们没有拍婚纱照么?”

秦理心中一顿,结婚仓促,他真把这件事给忘了,登记了十来天了也没想起,何棠也没提。

何棠抿着嘴唇掠过耳边的发,笑着说:“就想这儿拍啊,顾爷爷,要拍小姨妈和小姨夫拍过的那种结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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