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chapter27
乔伊斯有点累了，心底却依旧很甜蜜,片刻后,最后一名骑士进来了,乔伊斯对他有印象,他会说索沙语,看长相,却应该是中土。
“泽·菲里德·冯。”那少年自介绍道：“沙克斯,可以叫泽。”
已经很久没有直接称呼他的姓氏了,乔伊斯忍不住心中一凛,“冯”的后缀是大陆上极其高贵的一个姓氏,曾经是北方六国联盟的君主之名,而菲尔德,正是如今与西方佣兵公国接壤的西里斯领大公爵的姓氏。
“是菲尔德公爵的……”
“独生子。”少年随口答道,他的眉毛微微拧着，显然并不高兴，又朝乔伊斯道：“准备好了么？来吧。”
乔伊斯问：“心情不好么？聊聊吧。”
泽的身上仿佛有种看谁都不顺眼的戾气，仿佛有点不耐烦，但乔伊斯这么说，他只能坐下，又问：“聊什么？”
“互相……了解一下。”乔伊斯心想这种对话简直就是蠢毙了，他问：“菲尔德公爵还好吗？”
“他已经见真神去了。”泽随口答道。
乔伊斯想起了自己哥哥奥丁，曾经提到过，西里斯领似乎发生了某些变故，民不堪税收重负，起义并推翻了大公爵的统治，也提到过，乔伊斯母亲格云瑟世家，曾经也有过“冯”这个后缀，追溯到古久的英雄王时代，格云瑟家族与菲里德家族还有亲缘关系。
“愿圣光庇佑。”乔伊斯说。
泽答道：“说父亲吗？不，他死有余辜，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乔伊斯看着泽，他们感觉差不多一样大，乔伊斯问：“多大了？”
泽答道：“十九。”
十九岁的少年，乔伊斯对他有种亲切感，泽的头发有点邋遢，是短碎发，直且坚硬，眼睛里总是带着一丝倔强的意味，脸侧还带着不明显的疤痕，与其说是贵族，更像个游走世间的少年。
乔伊斯注意到他的腰侧佩戴着一长一短的两把匕首，想必是他的作战工具，他伸手想摸摸那把刀，泽却会错了意，握着他的手，与他手指交扣，另一手解开斗篷，现出斗篷下的紧身衣。
“是刺客吗？”乔伊斯问。
“是的。”泽答道，并打量乔伊斯，说：“的刀会保护。”
泽虽然只比乔伊斯大一点，却高了他半个头，他把乔伊斯按床上，脱下紧身衣，虽是少年身材，肌肉却瘦削坚硬，尤其六块腹肌非常漂亮，他转头看了一眼，摸出一枚铜币，挥手弹去，挂着的灯熄灭了。
黑暗里，过了一会，乔伊斯才熟悉了光线，泽仿佛也有点不自，脱下裤子，乔伊斯说：“可以保护自己。”
“保护不了自己，小王子。”泽不留情地嘲笑道：“否则也不会给亚历克斯添麻烦了。”
这无异于某种挑衅，乔伊斯的涵养还是很好，并不生气，说：“但是能提升们的力量。”
“所以这里。”泽无所谓道：“快把的圣光交出来。”
“……”乔伊斯正想再说句什么时，却被泽按地毯上。
他凑上来，全身散发着戾气与危险的气息，端详乔伊斯的嘴唇，说：“锡林王子没对下手么？”
“应该庆幸。”乔伊斯也不客气地答道：“如果他提前对下手，的位置就要被挤出去了。”
“别高兴得太早。”泽的眉毛动了动，说：“会后悔的。”
乔伊斯：“……”
泽的那物雄伟异常，顶进乔伊斯身体的时候，乔伊斯只觉有点痛，泽马上就发现了他的动作，说：“痛么？求，可以轻一点。”
“简直就是个……”
“流氓吗？”泽小声道，并十分欣赏乔伊斯被欺负的表情：“不，把的圣光交出来，已经是最后一个了，知道大家都照顾，给留了很多时间……”
乔伊斯喘息起来，泽的那东西实太大了，他的身材瘦削却又肌肉分明，这样的通常都有雄伟的那东西……进来时简直令他难以忍受，然而这霸道的顶进却又令他有种异样的惬意。
乔伊斯咬牙忍着，泽的动作缓慢了些，问：“不会吧，真的很痛吗？”
他的动作放慢了点，似乎生怕真的激怒了乔伊斯，乔伊斯勉强喘息道：“还好……看不出有……这么大，唔……”
泽仿佛被乔伊斯的话刺激了，他低头堵住了乔伊斯的唇，宠溺地亲吻他，半晌后唇分时，乔伊斯莫名其妙地看着泽。
乔伊斯：“……”
泽：“……”
乔伊斯笑了起来，感觉到他已经结束了。
“是第一次吗？”乔伊斯说。
泽仿佛受到了侮辱，冷冷道：“不是。”
乔伊斯道：“以前也这么快？不对啊。”
泽：“……”
“是的。”泽几乎忍无可忍，却又不得不承认：“第一次都会很快么？”
乔伊斯道：“是……的……轻点……痛。”
泽还留乔伊斯体内，他抽出些许，乔伊斯以为他要离开了，不料泽又缓缓地顶了进来。乔伊斯道：“这样就可以了……去外面等，别！”
泽冷冷道：“现是第二次了。”
乔伊斯呜呜地叫，他已经很累了，然而泽的动作却快而猛烈，彻底征服了他，他忍不住大叫起来，泽却伸手捂着他的嘴。
乔伊斯：“……”
乔伊斯眼里溢出泪水，安静的帐篷里只有两粗重的喘息，以及泽顶撞时轻微的啪啪声，泽的腰力很好，每一次都是深进深出，刺客的身体韧性极强，犹如一只野蛮的猛兽，侵占了乔伊斯的身体。
直到许久后，乔伊斯精疲力尽，泽才放开了他。
“第二次的感觉怎么样？”泽带着嘲笑的语气问：“如果需要确认，还可以第三次。”
“这样就够了。”乔伊斯简直哭笑不得，他今天晚上已经彻底够了，就算以前和亚历克斯一起彻夜做|爱，也未曾有过这么疯狂的行为。
泽从乔伊斯身上起来，乔伊斯拉着他的手，说：“等等，让看看。”
泽不说话，眉毛嚣张地一扬，赤|裸身体，懒懒跪坐着，漫不经心地瞥向帐篷外，乔伊斯的手掌发出圣光，挨着泽的身体照耀，他健美的身躯银色的圣光下现出涂了油般的色泽，及至片刻后，乔伊斯他的腰上找到了圣痕。
“再这么摸来摸去。”泽冷冷道：“又要不客气了。”
乔伊斯道：“只是寻找身上的圣痕，好了，还没告诉誓言呢。”
泽低头看腰间的圣痕，它他的小腹右侧，泽问道：“这是什么，标记？”
“不知道这是什么。”乔伊斯面无表情道：“那么刚刚是进来消遣吗？”
“是的。”泽随口道：“会告诉哥哥，已经是的了，猜他会不会气死？”
“主次不要颠倒了。”乔伊斯发现这刺客少年根本就没有半分骑士的自觉，反唇相讥道：“才是的主。”
“哦？”泽说：“不是说圣光面前，灵魂是平等的吗？还是说这只是骗爽的借口而已？”
乔伊斯：“……”
泽穿上衣服，乔伊斯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说：“等等！”
“还想留过夜吗？”泽说。
就这时候，亚历克斯进帐篷来，说：“假设们已经结束了。”
泽收敛玩世不恭的笑容，亚历克斯面前恢复了先前的模样，略一点头道：“是的，骑士长。”
“让看看的圣痕。”亚历克斯道。
他站帐篷前，检查泽腰畔的圣痕，点头道：“去休息。”
泽告辞离开，乔伊斯侧躺着，舒了口气。
他看见亚历克斯的脚踝，他终于除下了全身的钢铁铠甲，点起那盏昏暗的灯，穿着衬衣与短裤，到乔伊斯面前，席地而坐。
乔伊斯躺着，注视亚历克斯的双眼，亚历克斯低头看着他，灯光下，侧脸大块的伤疤逾发明显。
“觉得更有魅力了，老师。”乔伊斯笑道。
“对不起，乔伊斯。”亚历克斯沉声道：“没能遵守们的承诺。”
乔伊斯不明所以，眉毛微微一动，继而想起那天黄金之城里说的话，他笑道：“也没有遵守承诺，是前，老师。”
亚历克斯笑了起来，乔伊斯又说：“可是现发现没什么关系，还是与从前一样地爱。”
“也会爱他们的。”亚历克斯侧过身，坐乔伊斯身边，说：“罗杰、夜枫与菲里德，都是很出色的。”
“觉得泽对态度不太好。”乔伊斯面无表情道。
“不。”亚历克斯说：“他们的忠诚绝无问题。”
“认识罗杰的时候是自由港。”亚历克斯解释道：“他曾经是一名码头工，常搬运货物之余自学知识，相信知识能改变的一生。后来为了解救一个小女孩，险些付出了自己的生命。那一次敲自由港执行任务，设法为他开脱。”
“最后希尔玛大师敬佩他的精神。”亚历克斯说：“亲自把他招进炼金师协会，让他成为一名工匠。他执着于寻求知识，三年后离开自由港，游历世间。后来他又回来了，自由港开了一间工坊，并等待带着圣光的本质与世界的奥秘，回去寻找他。”
“送修离开东大陆的那一天，还去拜访过他一次。”亚历克斯又道：“连希尔玛也钦佩他的勇气与智慧。想和罗杰应当是最谈得来的那个，喜欢探究知识，他也一样。”
乔伊斯说：“好像记得告诉过，想把自由港设定为游历的第一战。”
亚历克斯点了点头，把乔伊斯搂怀里，又说：“夜枫也曾经是的战友，他曾经参与了血色战役，以他敏捷的身手，解救了不少，最后能令平民与贵族停战，他功不可没。但他从未露面，解决事情之后离开了罗德斯堡。”
“因为他觉得自己身上有夜精灵的血统。”亚历克斯道：“他以族为耻，不想接受类对他的嘲笑目光，却无法摆脱与生俱来的烙印。告诉他，或许某一天，圣光能让他明白到血统，种族与生命的意义，以及那一句‘圣光面前，的灵魂无分贵贱’。后来……他计算着考核的时间，并主动前来教廷朝圣，敲黄金之城沦陷的那一天抵达山下，碰上了那场大战，并竭尽全力，救了不少。”
乔伊斯的呼吸声十分明晰。
“泽呢？”乔伊斯问。
“菲里德公爵的儿子……”亚历克斯道：“想，以后他或许会告诉他的过去，发现他的时候，是与魔法师的决战中。”
乔伊斯微微一怔，问：“就是提到过的……”
“是的。”亚历克斯说：“那场险些夺走性命的剿灭战，当时的他还是一个暗杀者，是魔法师的学徒，保护他，清除所有入侵者，最后魔法师利用他为诱饵，制造了一个陷阱，抓住了他，他很清楚自己被遗弃了。想，他因为救命之恩而追随于，或许他对西里斯领，以及自己的家庭，也抱着遗憾与迷茫。”
“但无论如何。”亚历克斯把毯子盖乔伊斯的身上，他身边躺下，说：“他们都是正直，勇敢而善良的，所以获得了圣光的承认，希望尊敬他们，一如尊敬，因为不久的未来，他们都会为浴血奋战，甚至付出生命。”
“会的。”乔伊斯低声道：“们会面对很多困难吗？”
“有身边。”亚历克斯说：“老师什么也不怕，乔伊，怕吗？”
“不。”乔伊斯摇头，笑了起来，说：“们一定会把修带回来的，是不是？”
“向承诺。”亚历克斯道。
乔伊斯得到了最后的承诺，终于彻底安下心来，他仍然有点遗憾，这个时候修不这里。
“睡吧。”亚历克斯说。
“老师，是不是忘了什么？”乔伊斯说。
他们都没有说话，鼻梁亲昵的抵一处，乔伊斯吻了吻亚历克斯被毁去的左脸，说：“英俊极了，老师，会永远记得，为而战负的伤。”
亚历克斯低声道：“这些日子里，老师心急如焚，一直想，离开的日子，就像站没有尽头的迷雾中，幸好循着真神的指引，终于找到了。”
他把乔伊斯抱怀里，两认真地接吻，乔伊斯的呼吸急促起来，亚历克斯说：“一定很累，睡吧。”
“想和做|爱。”乔伊斯低声道：“无关圣痕，无关骑士与神官，只是与的爱，亚历克斯一起……”
他的呼吸带着灼热的香甜味，呼吸交错之间，亚历克斯的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夜枫的体|液有强烈的催情作用。”亚历克斯低声道：“他让冲动起来了。”
“只是对……”乔伊斯喃喃道。
亚历克斯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会随时停下。”
乔伊斯嗯了声，解开他的衬衣，毯子里褪下亚历克斯的短裤，他们大腿互相摩挲，亚历克斯覆他的身上，犹如一名充满了力量的神只，他温柔地亲吻乔伊斯，并小心地进入他。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五次了，然而亚历克斯进入时，乔伊斯又获得了那久违的感受，真实而强烈，一如既往，他们的灵魂彼此交融。
乔伊斯半睡半醒，就像做梦一般，然而他的梦就身边，分离的日子终于结束，亚历克斯又回到了他的面前。他抱着亚历克斯的身体，不让他离开，彼此眷恋不去，直到乔伊斯实撑不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