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成长
“说什么，再说一次,,”
艾斯上前拽起那前襟的衣服,急切地大声询问道。
“是、是被红发、四皇红发带走了…”那咳了一口血,浑身颤抖不停的说道。
“红发…”
艾斯呆然的环顾了下四周的伙伴,手一松令那贩子重重的摔地上。他喃喃道,“红发是…香克斯船长,”
“对,是红发的香克斯,”爱因斯坦复述道。
“这样啊…”
艾斯砰的后仰地上,四肢大张的喘息着,他抬起右臂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又哭又笑道,“哈哈…太好了，香克斯船长是弟弟的恩，那个肯定是个好…路飞的直觉超准的！小远没事…呜…她还平安活着…”
“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呜…”
“……”
少年仰躺伙伴们中间，被紧密的围绕着，身边的为他遮挡着冬岛的寒风。他一边大声的笑着，又夹杂着低低的啼泣，直到少顷后，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咦！艾斯怎么了！！”
“船长晕过去了！安德烈快看看！！”
“呃…只是睡着了而已。”
“……”
“这个笨蛋！！”
*****
新世界某岛的柿子园里，饱满诱的红色果实累累如珠的结了一树，从远处看，像是漫山遍野的大树上挂着红彤彤的小灯笼。
小远和香克斯站一颗较大的柿子树下，前者背对着后者，并且一脸恰意的闭上眼睛。软妹子犹豫的咽了下口水，轻轻地踮起脚，确定四下无之后用小刀尽量保持无声的摘下一颗果实，树枝晃动了下，有几片枯叶跟着飘落下来。
“左手拿刀切割，右手摘下一个柿子。接下来打算迈出左脚，转头看。”香克斯略带笑意的说着。
“啊！”小远惊讶的抱紧柿子，这是闹鬼了吗！！香克斯船长明明是闭着眼睛还背对着她，怎么能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而且还猜到她下一步想做什么！
“哈哈哈，神奇吧。”香克斯转过身，笑着扭下一个柿子，擦也没擦的直接大啃一口道：“这叫做见闻色霸气，下面就要教这个。”
“额，可以学吗？”小远呆呆的问。
“当然可以，唔，好甜啊！”香克斯惊喜的舔了下唇，咽下一口柿子道：“霸气就好像动静、气势、威慑力一般，是每个都存的潜力量，不过大多没有察觉，或难以发挥出来。”
“那真的行吗…？”小远不自信的缩了缩。
“别垂头丧气的吗，好歹是第一个徒弟，要对自己有点自信。”香克斯抬手拍了拍妹子的脑袋道：“从最初就察觉到了，对的情绪十分敏感，会很容易学到见闻色，并且能学的很好。”
“要怎么做？”软妹子鼓起勇气道，脑袋上的猫耳跟着晃动了下。
“听呗。”
“啊？”
“所谓见闻色，即是感受四周气息的力量，倾听体发出的特殊声音，进一步预测对方的动作和位置，见闻色越强，感知的范围越高，甚至可以听到心里的声音。”
“这样啊…”小远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记下。
“现找个地方坐下，开始感受到的位置。”香克斯说着躲到一旁，将周身的气息完全掩去道：“要小心哦，四周都是果树，可是很容易被误导的。”
“嗯！”
小远慎重的点头，找了个地方跪坐下来，闭上眼睛，尽量的将思维放空来全力感觉四周。
哗…
不对…
…这是树叶飘落的声音。
哗哗……
…这是柿子椅的声音。
半小时后——
呼…
这是…风的声音…
呢…完全感觉不到的声音啊…
三小时后——
看来是用的方法不对吗？
那就将思维打开，而不是放空试试看…
四小时后——
唰唰…
这是…衣服的声音？
六小时后——
踏踏…
有朝这里走过来了…是谁？
“啪！”
软妹子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了香克斯拍向自己肩膀的手臂。她眨着眼睛迷茫道：“…香克斯船长？”
“不错啊，抓到了。”虽然是他故意泄露了身上的气息，但对于初学者来说，已经很快了。香克斯蹲下小远身前，与她平视道：“想想刚才的感觉，并且熟练掌握它，将他运用到战斗中，可以配合的看穿果实能力来使用，知晓别弱点与提前预知敌动作，基本上便可以保新世界平安。”
“是吗…”小远欣喜的弯起嘴角，这些天来第一次展露笑容道：“谢谢您！”
“不…”
香克斯停下要说的话，面色一僵迅速的抬起手，拉住小远向着海边跑去。软妹子茫然的回头，就发现方才香克斯站立的地方，全都是吃剩下的柿蒂，目测起码有近百个！！
的天啊！！
“偷柿子的又来了！！大家快追啊！！”
“小偷别跑！！”
望着身后气势汹汹追来的果农，小远瞬间明白为什么香克斯船长凌晨就带她出来训练，原来是为了偷吃不被发现吗QaQ！！
………
当两个顺利的跑回船上，香克斯神色自然气息平稳，小远则捂着肚子蹲一边，不是累，而是跑太快岔气了。
几个红发海贼团船员见状连忙挤开自家船长，上来语带同情的关心道：“就知道跟着老大肯定会有意外，小妹没事吗？”
“没事…”小远深呼一口气，牵强的摇头。
“那就好！妹子来试试这件兔女郎衣服吧！！”某个船员跳出来兴奋道。
“不对，还是先试试这个粉色小绵羊！！”另一个挤开上一个道。
旁边静静围观的副船长，手一抖捏断了钢笔，咬牙道：“让们去帮远小姐采购生活用品…们这都买了什么！？”
“……”软妹子沉默。
………
一转眼，小远便红发海贼团里呆了三个月，每日跟着香克斯学习战斗的方法，剩下的时间就泡厨房里努力钻研厨艺，这些日子虽过的平淡充足，只是大家都晓得，她却并不开心。
她经常一个托着腮默默地看着远方，或者躲到没的角落里双手抱膝低声抽泣。这时候大家会想无数的方法逗她笑，或者安排任务转移她的注意力。小远是个很努力的女孩子，每次交代的事情都会认真去做好，也唯有忙碌的疲惫才能让她暂时不去思念远方的伙伴。
红发海贼团行踪飘忽，即使是刻意寻找，可难以确定其方位。这一日，他们一座冬岛停留，而黑桃海贼团们，也正向着此处前进。
小远趴雷德佛斯这三个月都异常干净的横栏上，望着远方发呆。冰岛像是地球上的南北极，常年冰雪覆盖难以融化，岛上的雪积了一年又一年…入眼的全是白茫茫一片，以及相间的蓝色冰块，煞是好看。
“小远，上岛吧。”
贝克曼和香克斯难得船上厚重的冬衣，站船下向着被冻得双颊通红的小远挥手。
“嗯好！”小远回神，连忙再披上一层棉衣跑下去。
“格兰冰岛只有现比较暖和一些，有零下8摄氏度，到晚上会降温至零下70多摄氏度，并有恐怖的暴风雪。们今晚会内岛的冰洞驻扎，如果不是现已经学会运用霸气，凭着冬衣根本就无法这里停留。”贝克曼抽了口烟道，所以最近的一段时间他们都是绕着冬岛走。
“要住冰屋吗？”小远惊讶道。
“呵呵，是冰洞。”说着，贝克曼指了指走前面的拉基·路等。
小远抬眼望去，就见一群海贼围绕着大胖子拉基·路，他一脸兴奋的晃动了下巨大的身体，抬起手臂狠狠地捶打冰山上，瞬间打出一道深邃的冰洞。小远见状还没来得及惊呼赞叹，就发现那群家伙被铺天盖地的雪崩埋住了……
软妹子暴汗，转眼即见身边的副船长抿起嘴紧了紧拳头。
那边的耶稣布第一个从雪堆里爬出来，大喊道：“是白痴吗！耍什么帅啊！快把冰洞打理好啊！！”
于是一群开始放大招铲雪，但是好像让雪崩更严重了的样子…
这是艺高胆大吗……？软妹子抽了抽嘴角。
“小远，过来看这个！！”香克斯站一个巨大的冰块下面，挥着手喊道。
小远立即奔过去，好奇道：“香克斯老师，怎么了？”三月的相处，彼此间的称呼也亲近起来。
“条纹冰山！！”香克斯指了指面前的巨大冰山。
白色的巨大冰块上面，均匀密布着冰蓝色的线条，看起来十分精致壮观。这是淡水灌入冰的缝隙后被冻住所产生的自然景观，看起来像是玛瑙大理石。
“好漂亮啊…”小远喃喃道。如果艾斯同学的话就好了…
“对了，这个给！”香克斯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一只正不停挣扎着的小毛球，扔道小远怀里。
小远连忙伸出手，紧紧地抱住，惊喜道：“兔子！”
小兔子浑身雪白，蹲坐的时候像个椭圆的毛球，只有长长的耳朵边缘点缀着黑色圆点。地球上，它的学名叫做北极兔。
香克斯将手收回怀里，笑道：“抱着吧，不过离开的时候最好放掉，外面可是活不了的。”
“谢谢…”小远摸着小兔子扬起笑容道。
“哈哈，只要打起精神来就好。”香克斯伸手弹了下小女孩的额头。
………
夜晚，格兰冰岛的气温降到零下60多度，冰洞外面刮起狂风暴雪。艾斯带着黑桃海贼团迎难而上，向着红发海贼团所的位置前进着。雪花打脸上，又疼又冷，暴风呼啸着，连眼睛都难以睁开。
“艾斯，不如先停停？”培根顶着风喊道。
“不，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红发的香克斯。”艾斯甩去一身雪花，按了按帽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