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时代
老头放下钳制住艾斯的手臂，笑嘻嘻的推了下眼镜。
此时,艾斯也已经冷静下来,他冷瞥玛恩一眼转身对老头道,“谢谢阻止,大叔。”
“哈哈哈,明白就好。”老头摆了摆手,并没有将这事放心上。
玛恩确实欠揍,但即使如此,他也依旧是深香期待着的父亲,所以,艾斯不能打死他……
“打扰们了,走了。”
艾斯对着一边赫赫发抖的赌场老板鞠躬致歉,转身跟上拿着巨大包裹潇洒走掉的老头,给一充轰烈烈的香波地赌场大灾难画上了圆满句号，不过，恐怕火拳的凶名会被赌徒们牢牢记心里。
走出了赌场，艾斯发现老头并没有走远，而是坐一个大树下点钱。想到刚才被擒住时，无法元素化的自己，艾斯果断走上前打招呼：“大叔。”
“嗯…是刚才的小哥啊。”老头毫不掩饰的将一叠叠钞票放地上。
“大叔…这些钱…”是趁乱顺的吧！？他刚才好像看到黑影闪过。
“嗯，说起这个，倒是要感谢小哥呢。”老头将钱收紧包里，从容笑道：“拜所赐，老夫收获颇丰啊。”
艾斯摇了摇头，蹲一旁笑道：“叫做艾斯，是个海贼，大叔您呢？”
“只是个镀膜工匠，喊老雷就好。”雷利心情不错的回道。
“老雷？就是老雷啊！！”艾斯站起身，张大嘴惊讶道。
“哦？认识？”雷利的眸光一闪。
“嗯，佩特大叔让们找镀膜，早上的时候的伙伴还去13区找过。”艾斯摸了下鼻子，再次蹲坐雷利身边，脸上的笑容更甚。
雷利稍显惊讶的抬头道：“佩特？他还造船啊…”不是说过隐退吗…
“是啊，佩特大叔很亲切呢。”艾斯将下巴放膝盖，甜甜的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那得去看看。”雷利站起身，拍打了下破旧披风上的灰尘，将钱袋背身后道。
“好啊！”艾斯爽朗的答应，站起身对这个有趣的老头发出邀请道：“感觉们很有缘呢大叔，这肯定是命运啊！所以，要不要考虑加入们。”
“命运什么的…”这句话真是耳熟啊，雷利停下脚步，语气略带沙哑，染上些悲色道：“就小子…能做什么啊…”
艾斯抬手按了下自己的帽子，自信满满的粲然道：“能把世界搅的天翻地覆喽！”
雷利，们的相遇是命运使然啊，要不要和把这天下搅的天翻地覆啊！？
把世界…哈哈哈，算哪根葱啊，给走开！！
“……”
“大叔，怎么了？”艾斯歪头看向低头不语的雷利。
“已经老了…现的时代，属于们年轻。”雷利抬手拍了下艾斯的肩膀，独身向海边走去。
“大叔，的梦想可不会被年纪限制啊，再考虑一下嘛大叔，等等啊……”
世代传承的意志，时代的变迁，的梦想，这些都是无法阻止的。
这便是新时代啊…罗杰。
*****
最后艾斯还是没有将海贼王的副船长拐上船，但老雷却爽快的答应给黑桃的船镀膜，并且不收取任何费用。
“小远！大家Ｘ来喽！！”艾斯走进船舱，后面跟着四处探看的雷利。
话音刚落，里面便传来一阵骚动声，片刻后就见小远左手拿着菜刀，右手抱着白菜，穿着围裙跑了出来，显然姑娘现正做晚饭。见到艾斯，她欣喜道：“艾斯同学，平安回来了！”
“嗯，还找到老雷大叔了呢！”艾斯得意道，说着，他向后指了指老雷…“咦，大叔怎么了？”
雷利手里装钱的口袋掉了下来，一叠叠钞票散落地面上。原本睿智慈祥的脸正抽动，镜片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显然是被不小心外泄的霸王色震坏的。待到彻底看清小远的脸，这位叱咤风云的能将，堂堂海贼王的副船长，外号冥王雷利的贼界大佬虎躯一震，略抖道：“狂…弑…姬……”
又是一个认识妈妈的啊，小远垂眉，有些委屈的伸手拽着艾斯的衣服，浅色的眸子溢出些许水光。
作为一个姑娘家老被认错，还是名声狼藉的那种，她自然是不能接受。
艾斯见状竖起眉，伸手握住小姑娘的手，拉着她向前走到雷利身边，坦然的大声宣告道：“才不是什么狂弑姬，这是的厨师，她叫做的小远，今年只有16岁！请不要再认错了！”
雷利讶异，随即侧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站艾斯身后，面含委屈的小姑娘。她们一样是黑发披肩，一样是琥珀色浅眸，但是面前的女孩明显是年纪很小，且双眼清澈纯净，完全没有狂弑姬的疯狂和戾气。
看来…确实是自己认错了啊。
雷利有些歉疚，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他略微低□子，和小姑娘平视，双眼透过镜片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但正经道：“对不起啊小姑娘，是老头子看错了。”
“唔…”小远没有想到，这样年纪的老，居然会心平气和的承认错误，还给身为晚辈的她道歉……
“哈哈，那就好，可以要记住了哦，对吧小远！”艾斯笑嘻嘻的伸手揉着软妹子的头顶，满意道。
“…嗯！”小远就着艾斯的手点点头，察觉雷利不曾离开的视线，脸一红躲自己船长身后。
果然不是同一个啊…雷利吐出一口气，忍不住想到当年独身闯入奥罗·杰克逊的狂弑姬，那是多麽可怕的记忆啊！
朱姬，随便上家的船不太好吧，家副船长已经躲到不敢靠岸了啊。
闭嘴罗杰！讨厌的胡子，最好离远一点！
到底喜欢雷利哪一点啊！
钱多还傻，颧骨宽、下巴长标准惧内脸！
雷利那里傻啊……？
选做船长，不已经说明一切了吗！？
……
想到狂弑姬，那可是能将罗杰堵岔气的女强啊…雷利伸手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回归正题道：“镀膜需要三天，得回去准备一下，这几天们可以先去香波地住，明天早上来镀膜。”
“谢谢啊大叔。”要三天啊…想到鱼岛，艾斯已有些跃跃欲试。
“走了，明天见。”说着，雷利提起自己的钱袋，从容的走下海贼船。
小远和艾斯站船上看着老家的身影完全消失，才转身回到船舱，就见屋里爱因斯坦和安德烈目瞪口呆的僵半路。
“他们怎么了啊？”小远好奇道。
“谁知道呢，忙了半天，饿了啊…”艾斯揉了揉因为踢赌场而偏掉的肚子。
“那这就去做饭！”小远神采奕奕的回道，拿着菜刀和白菜埋头进了厨房，艾斯也跟着去帮把手。
爱因斯坦和安德烈久久后才终于回神，爱因斯坦僵硬道：“…看到了吧……”
“嗯…兄弟……也看到了啊……”安德烈睁大眼睛回道。
“那…绝对是冥王雷利吧……”爱因斯坦吞了下口水。
安德烈点了点头。
两个深深凝望着彼此，然后同时双眼一翻，砰然倒地。
海贼王的副船长冥王雷利帮忙镀膜！！这实是太惊悚了！！
………
次日，爱因斯坦和安德烈的紧张中，一脸和蔼的冥王雷利穿着风骚的破旧风衣，踩着销魂的字拖，带着镀膜的工具向他们走过来。小远此时正抱着埋头她颈间的沉睡的深香，艾斯站她身侧，显然是一家三口的架势。
雷利仿佛没看见从他到来后就一脸僵直的爱因斯坦与安德烈，视线集中拖家带口的小远身上，犹豫道：“小姑娘…似乎才16岁吧……？”孩子都那么大了！？
“是啊，小远16岁了没错。”艾斯接过话题，坦然笑道。
“……”
雷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凝视着艾斯的眼神瞬间充斥着谴责、欣慰等各种复杂的情绪。
现的年轻啊，真是各个都是放荡不羁，肆无忌惮的主啊…老一辈真是比不上。现想想看，倒追女神几十年才抱得美归的罗杰真是弱爆了啊…
看雷利这个眼神，显然是误会了，单纯的小远和艾斯都没有发现。因此并不知道面前之，是大名鼎鼎冥王的斯库拉一甩头发，责备道：“老头子，想什么呢，这小女孩是们岛上的，别胡思乱想啊，们家船长可不是水性杨花的！”
“噗！！”顾不得外场，黑桃们不厚道的喷笑出声。
忽略掉斯库拉的用词不当，卡蜜拉走出来解释道：“雷先生，这是深香，您不要误会了啊。”
“嗯？是卡蜜拉啊，怪不得昨晚艾斯小哥会去赌场。”雷利了然一笑，随后又皱眉不赞同道：“又到处求帮忙了吧，芍药应该跟说过了，这样冒然实是太危险了。”香波地本就是鱼龙混杂之地。
“对不起…”卡蜜拉沮丧着低头受教。
说起这个，安德烈看了眼还熟睡的小女儿，压低声音道：“深香的爸爸，找到了吗？”
艾斯闻言，面色不豫的抿了下唇。
安德烈了然于胸，眼神黯淡道：“那就好好陪这孩子玩一天吧。”
“知道…”
对于这孩子来说，或许每一天，都可能是生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