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夏尔的身份
夏尔说少女诱拐案件要暂时先放一放，他被女王命令着手调查富豪被袭击事件。c.c这几天依旧是只能呆凡多姆海伍宅邸里,不能离开宅邸,走出大门需要戴上面罩。
塞巴斯蒂安回来的时候特地带回来一些换洗的衣服给c.c,他对待c.c的态度上和原来没有什么不同,不仅彬彬有礼更是关照有加。似乎之前书房发生的一切根本没有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作为被调戏一方的c.c却不打算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塞巴斯蒂安的话说得无可挑剔,“c.c小姐是少爷重要的客,们怎么能够怠慢呢。”这就是他每次找各种理由接近她的理由,
“有任何需要,您请随时传唤。”真是够了……塞巴斯蒂安说这句话c.c没有给他任何反应。
别看这男看起来一副绅士有礼的样子,他的反复无常c.c已经体会过一次了。万一哪一天塞巴斯蒂安又像上次那样突然兴起对她做点什么……真是令困扰,c.c还需要利用凡多姆海伍伯爵的权力来制裁那个白头发的变态,现不宜和夏尔的执事产生什么不愉快。她决定尽量避免与赛巴斯蒂安单独相处,并且避开他远远的。
远远听见梅琳他们的问安声，应该是夏尔外出办事回来了，这么说塞巴斯蒂安也回来了。
迈向大厅的脚步收了回来，c.c转身往客房走去。
塞巴斯蒂安并不打算放过任何接近c.c的机会，准备晚餐以前他还有很多宽裕的时间。今天他带回来的不是漂亮衣服，而是c.c想要的东西。
“这是……”
“这是整理的托兰西家族的资料，c.c小姐可以慢慢看。”
无奈地跟塞巴斯蒂安道了谢，c.c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越是躲开，他越是缠上来。还有那个谋杀过她一次的男刘涛，c.c已经很明显地对他表示了恶意，他竟然还能厚着脸皮对c.c的排斥视而不见依旧变着法子试图博得c.c的好感。
要是哪天c.c的耐心被这两个男给磨光了，他们就自求多福吧！对于不顾她的意愿、试图用令厌烦的手段夺取她的好感甚至是喜爱的男，让他们不仅没能达到目的更是把自己的爱也赔了进去、让他们享受被所爱厌弃的感觉，这是一个好主意不是吗？
凡多姆海伍宅邸的夜晚许多时候都是不平静的，夏尔他们进进出出的动静引起了c.c的注意。富豪袭击案件也调查一段时间了，夏尔之前说过会两周之内结案的，应该这几天就能找出犯。
c.c翻身下床，离开了温暖的被窝，身上只穿着单薄白色睡袍的c.c感觉到一股寒意。打开衣柜，里面满满地是塞巴斯蒂安买回来的衣服，他的品味倒是不错的，挑的衣服除了合身之外款式什么的也迎合了c.c的偏好。
话说回来，那男作为凡多姆宅邸的这些仆中唯一有用的，整理房间、做饭、熨烫衣物、接待客、安排主的行程、兼做夏尔的舞蹈教师和音乐教师……这些事情全部都是由塞巴斯蒂安一个完成。梅琳背后称他为万能执事，那三个仆眼里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塞巴斯蒂安做不到的。
c.c虽然挺佩服他，但作为一个类来说，塞巴斯蒂安或许拥有比其他多出许多倍的才能，不过他再厉害也只是个类而已。类能做到的事情始终都是很有限的……
穿上一件浅蓝色外衣，c.c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里是英国，凡多姆海伍伯爵的宅邸，这里没有任何可以命令的权力。”距离c.c的房间不远的一间客房里传来塞巴斯蒂安的声音，c.c轻轻走过去，黑夜里塞巴斯蒂安的声音清晰地透过墙传出来，“不过只是个小鬼，只要阿格尼不就什么都做不了的无能小鬼。现就连唯一的依靠，阿格尼也背叛了。”
“没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全部都失去了。”这个声音c.c也并不陌生，他就是梅琳每天c.c耳朵旁边念叨得最多的，来自印度的王子殿下。
塞巴斯蒂安竟然言语教训王子殿下吗？
“呵呵，”c.c听见房间里的塞巴斯蒂安冷笑一声，“失去？真是可笑的妄想呢，并没有失去，从一开始不是什么都没有吗？父母赋予的地位、城堡、佣，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件事属于的东西。怎么？不承认么？”塞巴斯蒂安咄咄逼，“把现实摆面前，就顺势以悲剧的主角来自居吗？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小鬼呢。”
“大家都说过会永远和一起的……”
“很明显只是客套话而已吧，谁会去没有回报地服侍？就连三岁孝都知道，并不是所有都爱着。”
就算被所有爱着，也不一定就是好事，c.c心里补充一句。现是什么情况？阿格尼是王子殿下的执事，他竟然和犯牵扯到一起了吗。
“够了吧，”倚靠门边的夏尔轻轻开口，“曾经也或许和他一样，如果没有那一个月的话……”
那一个月？这是要说到她之前猜测的家族巨变的事情了吧，c.c站一墙之隔的外面静静听着。
“的家被杀，家被烧毁，还让品尝到了畜生都不如的屈辱。”
这是夏尔的过去？
c.c脑海里一闪而过熟悉的画面，那是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c.c遇上的男孩。那个深夜里，郊外的一所教堂，小男孩赤条条地被按祭台上，一群男对他做着的禽兽不如的事。c.c还记得，那个男孩的眼睛是和阿洛伊丝一样的湛蓝色。那个时候，他眼睛里的愤怒和不屈一下就吸引了她，c.c当即就决定要与他签订契约。
不过，后来c.c被阿洛伊丝召唤离开，那个男孩如果还活着大概和夏尔差不多大。
房间里，夏尔的声音平平淡淡，虽然他揭自己的伤疤，但平静无波的语调像是说无关紧要的事。“曾经也是个无能的孝，但是……为了让那些侮辱的尝到和一样的屈辱，回到了这里。复仇，多么冠冕堂皇的词，曾经也无知过、可笑过，竟然意过复仇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夏尔说到代价……这是巧合吗？两年前那个男孩也是那样反问她代价，那种情况之下不但还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更能对超乎寻常的、未知的事物保持警惕之心，c.c曾经十分欣赏那个孩子。
相同的发色和瞳色，相似的长相，相似的年纪，相似的经历和语言……难道两年前那个差点成为c.c契约者的男孩的名字叫做夏尔凡多姆海伍？！
c.c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本来凭着夏尔的长相她应该第一时间就认出来的，不过偏偏她那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年龄完全不同的两个，c.c怎么可能想到一起。如果还不能确定的话，c.c记得那孩子的腰侧有一个兽印，看看夏尔的腰侧应该就能百分百确定了。
“如果对于杀掉前代的家伙来说凡多姆海伍很碍眼的话，那只要继续继承的话，他们还会来袭击的吧。等待，等待那些家伙到这里来杀。”
如果夏尔真是那个孩子，c.c倒是十分好奇他是怎么逃出来的，本来她以为夏尔已经被卖掉或者已经被折磨死了，还为此惋惜。
里面的对话还继续，c.c没有听下去，像来的时候那样轻轻地离开。
塞巴斯蒂安转头往c.c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隔着一堵墙，没有开启恶魔之眼的塞巴斯蒂安是看不见她的。不过，只要c.c一靠近，她身上的香甜的味道就会从各个角度钻入塞巴斯蒂安的鼻子里，想要忽略都不行。
只能看着不能吃的日子是十分煎熬的，塞巴斯蒂安已经很久没有吞噬过类的灵魂了，他的身体现随时处于饥饿状态。赛巴斯蒂安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自信，而破坏规则的狩猎不符合他的美学，所以他会忍耐。
偶尔食欲上来塞巴斯蒂安难以控制自己的时候，才是最难受的。上次书房里，他放任自己沉浸香甜气味的包围中，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不能自持了。要不是夏尔及时闯进来，他可能就要亲手毁掉自己的节操。一贯追求完美的赛巴斯蒂安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他既不可能半途而废与夏尔的契约，也不会强壤夺c.c的灵魂。
自从c.c来到凡多姆宅邸之后，这宅邸周围若有若无的觊觎的目光就从来没有断过。夏尔的命令是不要惊扰了那些，塞巴斯蒂安只好放任这令不悦的觊觎继续下去。塞巴斯蒂安想，再这样下去他需要找一个宣泄口宣泄一下压抑的情绪了。
夏尔教训完不懂事的王子殿下回到自己寝室的时候，发现c.c已经他房间里等待很久。
c.c貌似没有点灯的习惯，夏尔进来的时候房间还是一片黑暗。让跟身边的塞巴斯蒂安把烛台留下，夏尔挥挥手让他离开。
“找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