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叶扶桑向女皇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后,女皇仅仅一蹙眉便答应了叶扶桑的要求,次日,下旨赐婚的圣旨便响彻各国。

百姓们不明就里,只道昭阳郡主是为了国家和平而下嫁一个男子,当下,对叶扶桑的崇拜更加的猛烈,直把她推上了一个高度。

翌日,宫门口早已涌来无数的人,无论高贵贫贱,叶扶桑一身凤冠霞帔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还是被狠狠吓了一跳,这……她不过是假意答应,目的不过是救出那个傲娇男人而已。

慕容殇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神色复杂的看着宫门口那个女子,只见她身着 红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那窈窕的身姿,竟是比男子还要迷人三分。

带叶扶桑坐进马车后,随着慕容殇的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开始缓缓前行,郡主府几位侧君神色不一的看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眼里隐晦莫名。

阳春三月,只需一日便可到达北冥都成了,这几日,叶扶桑几乎没怎么踏出马车,都在里面养精蓄锐。

“呼~~~”叶扶桑粗暴的一把掀开马车帘子走了出来,微微扬起脑袋,让阳光照在自己的脸颊上,说不出的暖意。

“郡主,你是新娘子,赶快回去,这样抛头露面不妥。”随性的媒公絮絮叨叨的在叶扶桑跟前念叨着,也吸引了在一旁休息的士兵的目光急慕容殇。

叶扶桑有些好笑的转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媒公,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出嫁的男子了,“不碍事。”叶扶桑轻松的说着,向前走了一步,忽然发现裙摆过长,总是会踩住,皱了皱眉,大手一挥,直接把那件华丽之际的喜服扯碎。

随即,转身从马车里拿出意见轻巧的大红衫套上,此时,叶扶桑一双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众人不由的看得痴了,即便是同样身为女人的人也忍不住的惊艳了。

慕容殇有些愣愣的看着叶扶桑,眼里涌起阵阵苦涩,他这算什么,亲手送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去嫁到另一个男子!

这时,叶扶桑也察觉到了一阵紧紧盯着自己的视线,一抬头便对上了慕容殇那双饱含心痛的眼眸,叶扶桑一怔,有些不明所以,“慕容殇,你怎么了?”

没想到叶扶桑会忽然叫自己,慕容殇怔了一下,看了叶扶桑一眼并未理会,而是忽然转身,说道:“启辰。”

见此,叶扶桑无奈的撇撇嘴,这慕容殇就是奇怪,性格多变异常。

“请郡主回马车上去。”见慕容殇叫启辰,而郡主却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急着回去,媒公不禁急了,只得耐着胆子,怯怯的劝道。

闻言,叶扶桑皱了皱眉,她可不想回那拥挤烦闷的马车里,一连呆了数十日,她已经累了。

双眼在人群中搜寻了一下,最终停留在前方坐在马背上的慕容殇身上,身影微动,红衣纷飞,媒公只觉得眼前红影如鬼魅一般闪过,下一秒,就见那即将成为北冥储妃的郡主大咧咧的坐在了他们英明神武的将军胸前。

突来的身影吓了慕容殇一跳,本能就是伸手一掌拍飞她,待鼻翼间传来一股熟悉的清香时,慕容殇险险的收住了手,感受到女子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在自己胸膛,带起阵阵悸动,慕容殇不由得红了脸颊,有些娇嗔的瞪了叶扶桑一眼,“你,你下去。”

闻言,叶扶桑皱了皱眉,有些奇怪的看了眼慕容殇,怎么觉得他的声音异常娇媚呢?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又见女子这探究的眼神,慕容殇一阵羞怒,猛地一夹马肚,马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奔了出去,把大队人马远远的抛在身后。

“哇……舒服……”凉凉的风吹在自己脸颊上,叶扶桑慢慢的张开双臂,任由自己的红衣发丝飘向身后,与慕容殇的发丝一起缠绕在一起。

慕容殇皱眉看着叶扶桑一脸舒适的样子,胸腔里不禁升起一股怒意,她身为女子,府里有夫君,还……占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即将就要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了,而她,不禁不担忧,反而一脸的惬意,难道,她心里就没有一点不舍。

还是说,她在贪恋北冥储君的美貌,所以,才会不顾身为女子的名声和尊严,义无反顾的下嫁,早就听闻北冥储君俊朗无双了。

想着,慕容殇更是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意,更快的拍打着马背,沉声问道:“郡主,你就当真这么的迫不及待?”

闻言,叶扶桑也不做多想,迫不及待么?确实是的,担心那个傲娇的男子受气,受苦,想着,叶扶桑便点了点头,“是挺迫不及待的。”

闻言,慕容殇一张俊脸彻底黑了下来,一把抓起马背上的叶扶桑,也不骑马了,直接用起了轻功,几个起跃便朝着驿馆飞去。

“喂,慕容殇你干什么?”看着男子反常的举动,叶扶桑使劲拍着那双使劲抱着自己腰的手,声音也开始沉重起来。

慕容殇不语,直接抱着叶扶桑避开驿馆的守卫,直接落到一个空旷的院子里。一脚踢开房门,便把叶扶桑放到了屋中的圆桌上,二话不说一把粗暴的撕扯着叶扶桑的衣服。

“撕拉——”

锦帛碎裂的声音突然响起,叶扶桑一惊,双眸睁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一脸狂野怒气勃发的慕容殇,抬手便朝着他的颈间劈去。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叶扶桑?”慕容殇一把截住叶扶桑扑面而来的拳头,一声低沉冰冷的声音飘在半空中,带着一股刺骨的寒冷,仿佛来自地狱深渊最骇人的阴寒。

叶扶桑看着眼前陌生至极的慕容殇,眸子微闪,沉声道:“滚开!”

“呵!”慕容殇冷笑一声,并未放开那只钳制住叶扶桑的手,冷声说道:“怎么?你觉得我比不过那个北冥储君?所以,不屑要我?”

慕容殇一头青丝散开些许,那双怒气勃发的眼眸竟然妖娆乱舞,一袭淡紫色的锦衣更是衬托的他张扬霸气,宛如红莲之火盛开,映出他刚毅俊朗的脸。

琥珀色凌厉的眼睛透出强烈的怒意,映着淡紫的衣裳,更显得嗜血和残酷,他的表情像是被困了千万年不得自由的野兽,疯狂而血腥,怒,是那么的强烈,如暴风雪席卷大地,任何生物都无法忽略他的狰狞。

“慕容殇,你、你怎么了?”叶扶桑被慕容殇此时的样子吓得有些愣住了,慕容殇的表情怎么好像……好像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嗯……”叶扶桑一声闷哼响起,一手紧紧的抵着慕容殇的头,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咬她。

慕容殇以一种亲吻的姿态把头深深的埋入叶扶桑颈间,张嘴便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尝到腥甜的味道,抑或许是叶扶桑挣扎得太厉害,他不得不放下她,但一手仍然牢牢扣住她腰身,颈间的疼痛让叶扶桑吃痛仰头,他乘机狠狠吻下去。

“唔,唔……”喉间发出的声音全部被吞噬,伴随着血液的味道融入俩人的呼吸间,叶扶桑挣不开,躲不掉,心里又急又气,这慕容殇好好的竟然发疯?当下,也不再客气,抬腿就要朝他胯下踢去,哪知他早有防备,双腿一夹,将叶扶桑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颈间鲜血泊泊,一阵阵的刺痛,口鼻间被灼热的气息堵佐吸,腰腿被牢牢固定,任凭叶扶桑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女尊国的男人是可怕的雄性动物。

“嗯……”叶扶桑闷哼一声,整个身子被毫不留情自桌上甩到榻上,她急急忙忙的翻身而起又被慕容殇的身躯压下,挣扎……气力耗尽,叶扶桑颓然垂下手臂,怒视着身上的慕容殇道:“慕容殇,本郡主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滚开,你还要不要脸了,不要以为你穿着女装就不是男子了,不知羞耻!”

叶扶桑一席话让慕容殇彻底白了脸色,她知道,她都知道,知道自己是男子,可是,为什么要装作记不得要了自己?

慕容殇眼里染上深深的沉痛,果真,果真是在嫌弃他,怕他丢了她昭阳郡主的脸面吗?

“撕拉——”

大手毫不客气的撕碎叶扶桑身上薄薄的最后一件里衣,眼里染上嗜血的光芒,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强横的分开叶扶桑的大腿,使劲把自己精壮的腰身强行挤了进去,丝毫不顾及自己那处被银环箍的生疼的敏感。

“慕容殇,唔……”话未说完,唇便被狠狠的吻住,叶扶桑怒气冲天,奈何,武功不如人,即便动一下也是如此的困难。

这个披着人皮的狼。

“请问,里面有人么?”

听见用来接待昭阳郡主驿馆的房间里竟然传出声音,侍女也不敢贸然进入,站在门口怯怯的问着。

门外的声音,让身上的男人有一瞬间的停顿,接着他又大力撕开了叶扶桑的裤子,不顾一切地吻上了她的高耸。

“嗯……”叶扶桑闷哼一声,敏感察觉到私处正被他一条遒劲的长腿顶磨着,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一把挣开被被慕容殇钳制住的手,气得给了他一拳,落下的拳头没有砸到他身上,再次被慕容殇握住,慕容殇眸色微变,拿过一旁的衣物,快速的把叶扶桑是手放到脑后,随即捆绑起来,却是很小心力道,没有伤到叶扶桑。

“慕容殇!”叶扶桑重重的吼了一声,手不能动,腿又被这个男人压住,任他为所欲为,叶扶桑只觉得胸腔里怒意奔腾,一双冒火的凤眸紧紧的盯着慕容殇,“慕容殇,停下,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闻言,慕容殇愣了一下,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半晌,就在叶扶桑以为他会起身让开的时候,他却说道:“反正,我在这里停手你也不会原谅我。”接着,腰身猛地向上顶去。

“啊!”叶扶桑惊叫一声,修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慕容殇背部,因为满身的怒意忽略了身体里那触动的异常,还有身上男子满脸痛色的样子。

慕容殇忍住剧痛,身子再度重重往上一顶,满意的听到叶扶桑的低吟,有些委屈的说道:“你强迫我的时候也不见你停下!”

“谁……谁强迫……强迫过你了!”叶扶桑咬着牙,几乎是用吼得说出了这句话。

见叶扶桑到这个时候还不愿承认,慕容殇脸上怒意更甚,不顾自己敏感处的疼痛,死命的撞击着叶扶桑深处的柔软。

“嗯……啊……停……停下……啊……”叶扶桑指甲紧紧的掐住慕容殇的背部,死死的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撞击。

次日,随行人马疯了一般的寻找着他们的将军和和亲的郡主,正焦急的不知如何的时候,慕容殇出现了,黑着脸说了一句,“回驿馆。”便再没了下文。

叶扶桑这一觉睡的很沉,很久,当太阳招进来的时候,叶扶桑才睁开眼睛,旁边放着一件崭新的红衣,自己满身的狼藉已经被处理过了,只是,身上这触目惊心的吻痕还是触目惊心。

叶扶桑起身来到大堂的时候,当地官员狠狠吓了一跳,他太失职了,竟然连储妃什么时候到的都不知道。

叶扶桑刚刚坐下,便看见一袭紫衣的慕容殇走了进来,只是,那步履有些蹒跚,看起来酿酿跄跄的,慕容殇敏感的感觉有人在注视他,抬眸,俩人的视线便交汇在了一起。

“哼!”叶扶桑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盏,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间。

“呵呵……”慕容殇站在外头,苦涩一笑,也转身走了出去,她怕是不愿看到自己吧,也是,会有哪个女子能够忍受被一个男人那样对待的。

即便能忍受,那个人也不会是他!

他记得,听她恢复记忆的那夜,他本来是要去找她的,可是,却不想悄无声息去到她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个邪魅至极,美绝人寰的男子把她压在身下极尽挑逗的场景,也是那时,她才发现,原来,一个男子也能被妻主这样疼爱。

心,不甘且疼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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