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之力2魔力突破
“不,这块麒麟玉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
白麟有些叹惋惋惜,还有些遗憾的感叹道:“那时候‘涟之力’是四国风靡的时尚,堪称是能成战神的无穷无尽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只渺小到千万分之一的机率,虽说是有那么几个,可是能不能炼成‘涟之力’还是要看个人造化的,只是如今的世界,‘涟之力’只是成为了传说中的传说,现在甚至有人都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那么一个神奇的力量——涟之力的存在。”
叶若瑶顺着白麟的话继续说下去:“那也就是说,我,可以得到这种神奇伟大的‘涟之力’吗?”
“那其实也不一定,这也要看你个人的造化,不过,我相信你是可以的。”白麟看似轻松的笑道:“也许,上天就命中注定你会拥有这么特殊强大的力量,不过,这半块麒麟玉在你体内发生的变化,我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啦!”
叶若瑶沈默了些许,伸出手接住了这块麒麟玉,若瑶可以感受到这麒麟玉在她的手上意外的沉重,而且,就在她接手的一刹那,麒麟玉的半红半白的光突然闪亮的无比刺眼,刺眼到可以把整个黑乎乎的屋子给照亮,紧接着,那块麒麟玉便再一次的窜进了叶若瑶的身体里去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啦。好好修炼,好好变强吧!”白麟说完话,便忽的一闪不见。
叶若瑶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继续端坐,集中注意力,缓缓地将自己丹田中的三种力量,慢慢的翻滚融合,源源不断的能量突飞猛进的来到叶若瑶的每一条脉络里,短短的几十分钟,竟然让叶若瑶如此的舒服与沉醉……
当叶若瑶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是一天夜晚的末尾,第二天的开始,叶若瑶惊讶的是她似乎好像才修炼了几十分钟呀,怎么在现实生活中竟然度过了几个时辰?!
可是,令叶若瑶感到最不可思议的应该是,一天过去了,自己修炼的丝毫不觉得疲倦,反而愈加努力修炼就愈是舒适安逸,而自己在魔法师这个职位中更是取得了以前自己不可估量的成绩,那一条条的杏,如今便变成了一弯湖水。
她终于突破了!她从大魔尊7星,直接跳到了魔圣9星,这是多么大的超越啊,要知道大斗师以上的职务是越来越难升级了。
像是正常人如此修炼下去,只怕是越来越累,越来越疲倦,最终却还没有达到更高一个级别,在某个等级面前停滞不前,而有的人则是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颓废到死。
而像是叶若瑶这样拥有伟大而又强大的“涟之力”的人,等级职务是永远不会停歇的,何况叶若瑶又是两世为人,精神力坚强到不行的那一种,所以说,叶若瑶可以堪称是——变态中的变态,天才中的天才,传说中的传说……
————————————《狂傲倾世妃天下》
夜,如此之静,如此之近。
风,迂回不减,拂面不断。
叶若瑶轻轻地推开屋门,看着经过婉儿和苏氏姐妹精心打扫,细心整理的一片又一片养着草,养着花的院子,心中不禁流入一股暖流,慢慢的在缓缓流淌,欲增不减……
叶若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吸入的仅仅是清新美好的空气,此时,院子里除了她自己一人,便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天还是微微黯淡的,只是天之边涯好像有一丝丝阳光透过若瑶院子里的星星点点叶子投射/到叶若瑶的脸上,她晶蓝的眸子闪烁如月,深深的瞳孔中透漏的只是对现在这一世的感叹和对上一世的沉默。
突然,一种神秘的力量渐渐地,慢慢的,逐步加深的涌上叶若瑶的心头,心脏渐渐加速,脑袋里像是有着电影片段似的,上一世的仇恨和记忆,不断地涌入心头,头好疼,心,也好疼……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叶若瑶的心像是被人捏的奇形怪状,又好似被搅拌了一样,钻心的疼痛,若瑶大喘粗气,慢慢的蹲下来,心中唤起一丝魔法,想要把这股神秘,控制她想起仇恨和疼痛记忆的力量,压制住。可是,疼痛却是愈加的清晰,好似刚刚发生过一般……
叶若瑶模模糊糊的看着这一片树木间,风依旧吹着,只是一切都没有动静,好像时间都停止了。
突然,树木间出现的一抹模糊的身影,他是谁?他为什么会让我觉得好疼,好痛?
他是?——玉桦!!
恨与怨慢慢的缱婘,交织在一起,慢慢的形成一个大骷髅,渐渐将叶若瑶的冷静和神经吞噬掉。此时的叶若瑶渐渐变得沉默不语,渐渐变得狂躁不安,渐渐变得——想要更多的杀戳!!
叶若瑶此时什么也不顾,行动变得机械木顿,眼神变得灰暗麻木,她叫着,喊着“玉桦”的名字,疯了一般的激动,一把扑了过去,不管什么,一个过肩摔就攻了上去,虽然若瑶什么都是麻木不仁的,可是气势,傲气依旧不减,一举一动都在诉说着她的恨意!
若瑶攻过去的同时,并没有注意到,白麟默默地出现,带着小汤圆一起出现在半空中,白麟眼里的心疼和感叹密布漫天,可这种事他白麟本来就不应该阻止,如果他现在不理智到他急急地去阻止时,那他就算是阻止了叶若瑶的强大。
叶若瑶此时,分分钟钟,时时刻刻的注意力与精神力都集中在眼前的男人——玉桦上了。丝毫不顾眼前的场景,此时的环境,只是不停地攻击,攻击!
而玉桦则是什么也没说,就是一步一步的躲着叶若瑶的攻击。
几十分钟过去了,叶若瑶竟然没有一击攻击的到玉桦,叶若瑶自己也很吃惊,很震惊,她竟然拥有了斗气,都无法回击玉桦?为什么会这样?
小汤圆用小爪子揉了揉眼睛,不忍直视的一跳跳到了白麟的衣襟里去了,嘴里细小的嘀咕着:“这才不是本大爷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