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美女

如果一个女孩子你看了第一眼还想看第二眼的话,那应该说她是个美女;如果一个女孩子你看了第一眼后,眼就拔不出来了,那她一定算得上是个绝色美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几千年才出了四个,“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美到这样的水平怕只有宋玉的东家之子了。“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绡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怒怨,但坐看罗敷。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而像罗敷这样的美女算的上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了吧!校花和这些美女比稍差点吧,但应该差不了太多因为好多人虽然眼拔出来了,但不只看了第二眼还有第三第四第N眼,而这样的人我最少知道三个,我的左右同桌,还有一个——就是我。

知了已不再“知了,知了”叫个不停,可日子还是一样的无聊,看完了金庸和古龙小说之后的感觉是越发的无聊。

天是灰色的

路是灰色的

楼是灰色的

雨是灰色的

在一片死灰中

走过两个孩子

一个鲜红

一个淡绿

顾城会有这样的《感觉》我感觉这个世界也是灰色的无聊,除了那个坐在我后排出水芙蓉一样女孩,如果你常偷看一个女孩子时间长了自己也会不好意思,人最大的借口往往是留给自己的,用欣赏的眼光看出水芙蓉就是那时我给自己找的理由,“欣赏”的多了就会想,想的多了就会烦,烦的多了就会有更多更好多的想法哈你可能已掉入了怪圈了,难怪会有《少年维特之烦恼》。

早上我又像往常一样在厕所旁水房不打香皂洗了一把脸用西装上衣的内衬摸了两下没有太湿的感觉就行了,再用一根用了一年多的牙刷,在嘴里比划了几下放下东西去教室,这一过程老大钱志刚是十分钟而我只要三分钟就好了,效率绝对有质量先不说了。坐在位子上打开书乱翻着,却感到背后有人轻轻的碰我,感觉告诉我是一只手,并且是个女孩子的手,我以为是我碰到了人家放在桌子上的书回过头报谦的笑了笑,看到出水芙蓉的美女我就紧张就不出话是很正常的了——“我怕的有理”不信你试试。可美女并没有停手我转过头之后她又轻轻的碰我。我虽然很笨但知道人家应该有事,除了怕怕外也有点兴奋心跳应该是加快了百分之几十那时没顾上算,如同阿Q要见赵老太爷,我再次回头看美女时她并没说话而是用右手在自己的头发上轻轻的拨了两下对我笑笑,她的头发很好啊,长在美女的头的发能不好吗?我侧头看到了灯光下自己的发影,那不是头发的应该说是乱草的影子,我脸上一热马上逃离自己的座位回宿舍找了个镜子去梳那堆乱草。用平时梳头的自每人自带“五指梳”显然对付这些经过一夜的逶迤乱草是对付不了,还好老大钱志刚还没走借他的梳子用一下,费劲的梳子了好几把乱草稍顺了点,老大笑着说“沾着水梳就下去了”。得了这个要领总算把这些草对付了下去。边往班里走边想着如何对美女说,说谢谢,太简单了;你看现在不乱了吧,丢人;什么也不说,不甘心;说点什么好啊。心跳的很快脸比刚才还热,乱了,乱了都乱了。还没想好已来到了教室感觉自己木乎乎的到了座位那,“谢~谢谢!”本来口齿伶俐的我变的结巴巴。美女微微一笑,自已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不自在逃也似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拿了本书给眼找个地儿放,可心还在美女那。

一天都在这种幸福的感觉中度过。中午吃饭时钱志刚看出我的不正常问我“怎么了,有心事?”,我笑着说“没有”。心里却是甜甜的感觉。

晚上身后三个女孩子唧唧喳喳说笑不停,好像是在说三维图片的事。高中的时候我也看过,很有意思表面是一幅乱乱的图画用心和眼错位的看就会看到分层分藏在其中的画比如马、房子啊什么的。有这样的东东我也想看一下,何况这是能和美女说话的好机会啊。可我又不敢直接对美女就,转过头对左侧面的王雪梅说:“是三维图画?还有吗?给我看一张好吗?”

“那是婉云的,你问她还有吗?”王雪梅说。

我只好偏头向美女:“还有吗?”

“给你这张!”姜婉云甜甜的笑着拿了一张给我。

我转过头看着好长时间没看出图画上三维图是什么,因为眼在图上心里却满是美女甜甜的笑。难怪后来雯会笑我花痴了。几分钟后心稍静了点,用错位法去看那幅图,里面是一个洋女孩在玩跳绳。

“是个小女孩子玩跳绳!”我回过身兴奋的对她们说。

“那张我们早看过了,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右边的谢一静说。

她是市里的,我隐约能感觉到她嘴里的土味,可主要是对着美女来的且不去管她。

“还有吗?”这句话是对着姜婉云的。

“再给你一张!”美女甜甜的又递给我一张,我顺便把原来那张还给她。这次脑子里少了些上次的兴奋很快看出了这幅是海边的楼。接下来是和她们换着图看,边说边笑,看出了这个看出了那个场面很是火,不是在上自习而是交流会。直到有水滴溅到我脸上才稍稍有点意冷场,我先看到的是刚才那个因为被人用力放在我面前,而溅起了水的杯子;接着看到了张得志那不愠不火的深沉的眼和脸,那分明是被太多的醋泡的变色的眼和脸啊。在兴奋和幸福的包围中的我懒的和他计较。

晚上因为有着太多的甜丝的笼罩让我久久的难以入睡,而早上却反常的醒的异常的早,又在花粉中翻了N个身盼到了起床铃响,集体跑完步没像往常一样回宿舍而是去双杠那做运动,由于不熟练和用力过猛我听到西装肩部发出裂帛之声,伸手摸了摸没摸到有口子放心了点,但也不敢再大作那些高难度运动了。来到教室发现美女已在,心情不由的好,坐下一嗅,感到肩部有个手指在挏我并且已越过西装挏到了秋衣上,我转过身看到美女在对着我笑,我不好意思的努力伸手摸到了早上运动过火离下的洞。

“我们有针线,你用吗?”美女说。

“用!谢谢啊!”我感激的对美女说。

“用不用帮你缝啊?”美女问。

“不用。我自己会缝。”我执拗的说。

“好的,你等会我上去给你拿。”

“好的。”我点了点头。

十来分钟后美女又回来了,递给我一个针盒里面有几色丝线。

“谢谢!”说完我拿起起针线回宿舍了。从上高中后我特别独立,自己的事自己做,包括缝衣服和钉扣子,我也喜欢这种独立。后来有了雯,去市场她会帮我选裤子;回到学后她帮我做裤边;偶尔衣服破了她也会帮我缝好;虽然我自己会但更愿意让她帮着缝,因为她会缝进去很多很甜的东西……。而现在她缝过的那些衣服我是不会再穿的,因为穿上了心会被刺得很痛——。

十几分钟后我穿着拆开西装左袖而从里面缝好的西装回到了教室。

“你这么快就缝好啦!是你自己缝得吗?”我把针线盒还给美女的时候她说。

“那当然是我自己缝得。”我很有些得意。

“你还真历害啊!不仔细看一点看不出缝过的样。”美女惊叹。

“就是,你可真行,男生很少能做得这么好。”王雪梅也在帮腔。我笑得更得意,却看到了谢一静冷笑的脸,自已才稍稍降温。以后的日子里与美女的关系自认为是有飞跃的进步,直到有一次把人家惹哭我才知道我是老几。

一天晚自习苗新会来借美女的毛笔字贴,美女没在王雪梅就拿给了苗新会。美女回来后要用王告诉她苗新会借走了,她便去找苗新会要,还当着全班人的面说:“我不在你就乱翻我的东西怎么这么没素质啊!”弄得苗新会大窘。连声的向她道谦,她才气乎乎的回到位子上。作为她知己的我不能坐视不管。就对她说:“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啊!你太过份了一点脸不给人家留。”

“我过分?管你什么事!”美女瞪着杏核眼说。

接下来是我大窘。这还没完美女的杏核眼中已有两颗珍珠透出,慢慢的从梨花上往下滑,留下浅浅的痕,而樱桃的小嘴角在轻轻的抽动如受了伤的心在抖,含泪的玛瑙在轻轻的晃动,耳边两缕微黄的秀发是梦中的舞丝,风,把一枝带春雨的梨花轻摇曳,让你听到花飘零的声音。美女哭出了声爬在桌在上双肩颤抖。我——窘到了家。

“你看你这人,怎么把婉云给说哭了9不向人家道谦。婉云不哭了啊!”王雪梅在帮边劝。

“对不起!对不起!”不知所措时别人的说法往往是救命的稻草。可并不奏效美女依旧在哭,我是劝不是,转身逃不是,伸去扶更不是。好在后来美女终于被王雪梅和谢一静劝着离开了教室,我的心烦到了家……

后来雯看了我的日记笑话我说“你那时真是发花痴了,怎么姜婉云对你的影响力那么大,才认识几天啊!,和我在一块好长时间你才有这样感觉啊?!”

我明显能感觉到里面的酸味,笑着对她说“那种错谁都会有的,你没看过当初张无忌对朱九真的感觉吗?后来还不是一心一意的对待赵敏?我也会一心一意的对你的——雯妹妹!”

“张无忌、朱九真、赵敏、是谁啊?”

“《倚天屠龙记》中的啊!”

接着我就给她讲《倚天屠龙记》有关的片段。她耐心的听着每次都这样,我说我的她听她的在一块时有百分之九十的话是我说的。

“怎么样雯妹妹!相信我会像张无忌对赵敏一样对你好了吧?”讲完了我笑着对她说。

“切~!谁是你的雯妹妹?叫雯姐姐!”

“叫什么?”

“叫姐姐!”

“嗳~!”我贼贼的笑着答应。“虽然本人不是女士可好容易有人叫个‘姐姐’啊也别浪费了,毛主席都说了浪费是可耻的行为。”说完我就跑。因为会有一双粉拳追着打的。每想到这些心里总会是甜丝丝的感觉,接下来是透心的凉和隐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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