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桃花 肆拾贰

宛宛并不回公司,俩人又各自开了车,便分道扬镳了。

到会所的时候,已经十点了,粗略浏览了下最近的工作绩效和财务报表,交代了几句便留在办公室里翻着以前的资料。

以前在李氏的时候学的不少东西在江江的会所里用着就是轻松,一句话说,杀鸡用着牛刀,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事。

冯星来了电话说正好在附近谈了业务中午一起吃饭,宛宛正好叫她先上来喝茶,说等会儿有人请吃饭呢,等着吧。

“哟,谁啊谁啊……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什么白少吧?哟,这富二代就是不一样啊,天天这么有空来伺候美女!诶,好像他们家爷爷还是跟毛主席一块儿打过江山的吧?啧啧,整个儿一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主!我不看好!”

“用不着你看好,我又不指着他养老你急个什么劲儿啊?”

“我不急,他要真给你养老我还高兴呢,攀了一大金主妹夫……诶,这消息我得告诉我家丞然,让他把好关了先!”

宛宛“嗤”地一声作势要踹她一脚,“还没进孟家门儿呢你瞎得瑟吧你!再说了,你认识认识就发现,挺好挺独立一个酗子,上的厅堂下的厨房,装得了原子弹踩得了自行车……那要是搁十年前我撞得头破血流也要收了他!”

“诶哟诶哟诶哟……不得了了,听你这么说得跟你九年前夸李植戈那一副德行!”

似是冯星一语道破了天机,宛宛看着文件的眼神焦距停留在了一个点,好像时间长一点,那张纸就会着了火。

白非正值年轻,比宛宛还小那么几个月,正如李植戈当年那样年轻气盛激情四射,还真有李植戈当年无赖的皮相,又将所有的都捧到她面前就差掏了心,那时宛宛也无比崇拜地仰视着李植戈,直吻着他的脸说你真是我的阿拉丁神灯……

是吗?是这样吗?原来竟是因着这个该死的相似度,她破天荒地由着白非在她的世界里走来走去?

那又怎样!

回了神,宛宛翻了翻手上的东西,“那正好,待会儿跟我们一起吃饭,你也认识认识。”

冯星奇了,跳起来走到她办公桌前俯下身子撩了宛宛的下巴似笑非笑,“说,真的动心啦?”

宛宛右手食指点了点,拨开她的手,“这我可不敢,我一大龄女青年,还离过婚,又不能生孝儿,可不能这么糟践人家大家闺秀。”

“现在这圈子里女大男的多了去了,还都是名门,怕个什么劲啊?再说了,他们家又不是单传,那不还有几个兄弟嘛,咱当做做善事去领养一个多美一事儿啊!”

宛宛被她逗得乐了,俩人笑得抱作前俯后仰。正好白非进来,见着这热闹的场景,不明所以,也还是和着笑了,“干嘛呢这是,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

宛宛怒了,“进来也不敲门,还大家闺秀呢!”

“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啊孝子乱说话我得狠狠批评你啊!我这可是敲了门的,你们没听到可不是我的错。”

“唔……白非同志,咱今儿去哪用膳吖?给你介绍一下我这还有一姐妹,铁瓷的姐妹啊!叫冯星,待会儿跟我们一起。”

白非笑呵呵伸了手打了招呼,对着冯星说,“好啊,那领导发话,想去哪儿吃就去哪儿吃。”

冯星挽了宛宛的手冲着白非乐,“我也没什么要求,只有一句啊--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好嘞--遵旨,两位娘娘车上请,咱就去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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