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你看

从安琪家出来已经很晚,冬天的路灯亮的特别早,但是寒冷的天气暖黄的路灯依然觉得很冷清。

宋元和安琪告别说以后联系,安琪爸妈热情的要宋元多照顾安琪,宋元不好意思说安琪已经很成熟不需要谁照顾。

走在路上,宋元妈妈不经意的问宋元是否想过成家立业,宋元说还小,先把事业干好再说别的。

宋元妈妈叹口气,“人家安琪已经有了结婚对象,前几年不也闹得风风雨雨,离家出走闹得不可开交的现在也安稳下来,你也把那些花花肠子放放,想想你爸,还有我,你年轻能等,可不是也有老的那一天,谁也躲不过,你得为以后做打算。”

离家出走,宋元急了他从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几年里,全无音讯的安琪经历了什么,回来她便已经是他不全了解的安琪,现在从母亲的嘴里听到她的消息,才发现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安琪过得也没有他看见的那么安稳。

“离家出走什么时候的事情。”宋元急忙问。

“上一年吧,听说是因为一个男的和家里吵架,暑假都没回来,安琪妈也够受苦的。”宋元妈妈惋惜的说,转而看着宋元“你急什么啊,抓耳挠腮的。”

宋元摇摇头,“没有就是好奇。”

宋元更加奇怪,按照安琪的性格,想要的东西绝对会尽力去争取,得到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那么安琪现在的生活似乎不应该如此。

宋元想起上个暑假北北和他说过要去陪一个朋友,具体不太清楚,不过现在如果是真的那么那个人就是安琪。

宋元不知道的是在他回来那几天里掩盖在沙硕下的贝壳各类东西破沙而出,一个个,一只只,被海潮带来的物品一件件接踵而至,从黑暗里来到光明。

寒假过得很快,很快相聚的喜悦被工作假期剥离的干干净净,春运的紧张北北决定晚些回去,不耽误上课就行。

在家里,北北的母亲和父亲从跨年便不再回去,叔叔因为钱的问题和北北奶奶闹矛盾,每天出去回来也没有多少交谈,还有几天他们也要离开。

北北零零散散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莫名竟有些伤感。昨天宋元给她说后天就要走了,去武汉,询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北北说还有几天,两个人说着些闲话,最后,宋元停下来,北北以为他挂了电话,又听见对方说 “安琪的性子太坚硬,你别和她在意。”等了等又说“她没有几个朋友,我希望你们好好的。”

北北无话可说点点头,意识到宋元看不见又对着手机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不早了,我睡了,你也休息吧。”

最后还是安琪挂了电话。放下手机,安琪也没了整理东西的心情,习惯性的去摸额头的伤口,过了一个星期伤口已经拆线,北北看见纱布去掉后松了一口气,伤口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狰狞。和印象中的伤疤不同,不是弯弯曲曲像蜈蚣一样凸起的伤疤,只是在针线缝过地方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肉梗,没有凸起。

拆线的医生仍是那晚责怪北北不小心的那个,拆线时医生说“缝的时候是急诊,看着你人小已经尽量缝好看些,不过时间不等人,最后也只能这样。”

北北说:“没关系,现在这样也挺好,头发能盖住。”

医生觉得北北一个女孩子脸上一个疤总是不好看的,男朋友也会觉得心疼,北北低头笑,男朋友吗,好像喜欢的人从没有在意过自己脸上的纱布。又从何说来疼惜。

北北摇摇头说:“我没有男朋友。”

“那也应该注意,一个女孩家,回来痒的时候不要去抓,用维生素E涂抹一下,伤口能变

(写到这里,很多情节发生过的事自己都有些模糊,清晨醒来翻手机很多人发来消息祝我生日快乐,又是一年秋来时,微安的十八岁到了,很高兴今天一整天的行程,祝我的十八岁成人礼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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