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罗

“哦……那你继续洗吧。”桑果站起来,瞥了瞥安果儿,“我出去了。”

“嗯,我还得再洗一会……”安果儿继续保持极度憋屈的笑容。

桑果满脸尴尬出了卫生间,迅速逃回卧室,身体缩成一团,双手捂着脑袋一顿揉,“呼……好疼好疼。”

安果儿估摸着桑果已回到卧室,大呼口气,难看的笑容转换成一副哭相,眼睛里迅速充盈出因疼痛刺激出的小眼泪儿,翻了个身,窝起身体,“呜,呜……疼死老娘了,疼死了……看来这个子桑伯才是我美丽人生里的老鼠屎……老鼠屎……”

彼时,萤火虫A嘎嘎乐的直蹬腿,小爪拨弄nobody的经典舞步,激情嚎唱,“I-want-nobody-nobody-But-You,I-want-nobody-nobody-But-You,那大度撒狼啊系咯,你噶啊你西咯,I-want-nobody-nobody-But-You!”

“啊呀呀——”萤火虫A过于兴奋,才发现自己为了舞步已四脚朝天,浴室湿度过大,翅膀拍打无效,咚!掉进浴缸。(呼,乐极生悲的小萤。)

此刻,安果儿爬起来,做了个旋转式胸前按摩,照照镜子,悲催的,咪咪都摔红了……呜呜,“还是再泡会吧……”

安果儿正yù踏进浴缸,眼睛一亮,“这是什么东西!”

下一秒,安果儿冽着嘴,双手在水里一划拉,连萤火虫A加周围一小范围的泡沫一起甩出了浴缸。

“啊——”萤火虫A伴着美丽的泡泡以刚刚安果儿摔倒的姿态啪唧跌落在地。

(悲催又幸运的sèsè萤火虫A)

当晚,安果儿首次没有在洗完澡后光溜溜的跑来跑去,小心翼翼的趴在卧室门口听了听动静,咦?貌似也没有哒哒敲键盘的声音,这小子睡了吗?

安果儿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我进来咯!”,郁闷!这里明明是我家,凭什么敲门?!安果儿很不忿。

桑果听到响动合上笔记本钻进被窝,还不忘蒙住摔出个大包的脑袋。

走到床边,安果儿用手指戳了戳桑果,“睡着了?”

依然没有反应。

“喂,你睡这里我睡哪啊?”

桑果一听这话,抑郁了,这女人装什么矜持?近一个月来,他们不都是一起睡的吗?不论大小!

“好吧,你非要睡这里也可以,不过你得安分点!别妄想再占我便宜!”说罢,安果儿爬上床,顺手打开冷气,扯了扯桑果身上的被子。

桑果忍了,决定闭上眼睛数绵羊,早点睡着比听见这个女人的声音舒服多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她受一点点伤,他就会揪心,可她张牙无爪完全不靠谱的行经又让他彻底无语!糟糕,脑门上的大包又开始疼……

安果儿侧过身,背对着桑果,心里七上八下,汗滴滴,终于顺利找到借口,有气势又有气质的爬上了自家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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