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永不能诉说的秘密(1)

韩洋洋回家经过草原城的时候,下了车。他想在草原城上多呆上几日,说不定能碰到罗兰,但这一切对他来说,似乎都在做梦。罗兰已经回家了,还会出现在草原城D谬!但是韩洋洋在草原城极力寻找着罗兰的影子。呆在草原城的几日里,韩洋洋只是看到白茫茫的雪山和雪地上点缀的牛羊。

韩洋洋再一次来到‘情缘石’旁边,坐在那里抽了几支烟,冷笑道:这就是情缘石带给自己的好运!他拿起石头拼命的在情缘石上砸了几个小坑,他想把这块没有价值的石头一分为二,永远忘记罗兰的身影。但是不管韩洋洋拿多大的石头就是砸不烂那块石头,只是有小小的伤痕留在了那里,随处可见。韩洋洋筋疲力尽了,在地上寻找着能够砸烂那块的大石头,正当韩洋洋举起一块大石头砸向‘情缘石’的时候,却被一位穿着藏袍的放羊人叫住了。

“唉,大哥,你在干什么呢?你想把那块石头砸碎吗?”,那位穿着藏棉袄的老年人喊住了韩洋洋。

韩洋洋举在半空中的石头停留在了头顶,头不由地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其实,当韩洋洋转过头的时候,那位放羊人已经离他二十米左右,韩洋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那位牧民。

头戴毛茸茸的棉帽,身穿羊羔皮做成的棉衣,脚穿棉靴子,一脸的黝黑,胡子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刮,他骑在马上一路奔来,是位有特色的放养藏民。那位老人看着韩洋洋的样子,不觉哈哈的笑了起来。

“酗子啊,你怎么了?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吗?这块石头可是属于我们家草山的石头,你可不能砸碎了!”,那位骑着马的人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边往韩洋洋的身边走边说道。

韩洋洋被这一举动给僵持住了,手还在半空中举着那块沉甸甸的石头。

“怎么了!为什么不能砸碎!你们家的石头我就不能砸碎?再说了这块石头是生长在草原滩上,又不是在你家门前的”,韩洋洋很生气的说道,打量着眼前这位陌生的牧民。

“这块石头是个料,你砸碎了就什么都用不成了,比如说砌羊圈,砌牛圈,你砸碎的东西永远无法整合到一起的。你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也不能拿这块石头出气啊!快放下!快放下!有什么不顺心的,就给我这位陌生的牧民讲讲”,看来那位牧民真是热心肠。

韩洋洋满肚子的火气被这位牧民一说,不知所措,手不觉一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韩洋洋当宠了过去。

“唉,酗子!你没事吧!你没事吧!”,牧民在雪地上喊着韩洋洋,但韩洋洋一直都没有醒来。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草原城附近的一家牧民家里。睁开朦胧的眼睛,眼前是那位放养的牧民,旁边还有位穿着藏袍的姑娘,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

“阿爸!阿爸!他醒了!”,那位姑娘看着韩洋洋醒来,不觉微微一笑,喊她的阿爸。

“你可醒来了C好好!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那位穿着藏袍的牧民说道。

“谢谢你救了我!”,韩洋洋边从地铺上慢慢起来,边说道。

“都是我不好!昨天要不是我喊住你砸那块石头,你也不会把石头停留在头顶,砸到自己!这就算我的过错!给你的补偿!”,牧民看到韩洋洋要起来,赶忙走过去,扶起来说道。

韩洋洋都不知道昨天自己砸到头了,摸了摸自己的头,上面已经有一层厚厚的纱布包扎住了,只是感觉头有些隐隐作痛,韩洋洋看着眼前的这位善心之人,从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激,但他们哪里知道韩洋洋是为了一个红尘女子,痴情到如此疯狂的地步。

“卓玛,快去给这位哥哥烧壶奶茶!”,那位牧民转过头喊道。

原来从老人的口中才知道,那个牧民名叫巴多,是一位长期生活在草原的牧民,以养牛羊为生,家里还有个老婆子,是他的媳妇。刚才的那位姑娘是他的女儿,名叫彩虹卓玛。还有个孝子,是他的儿子,叫什么彭措扎西。彩虹卓玛从小读书,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就开始跟随父母放牧为生。他们根本不知道躺在自己眼前的这位酗子,是个大学生,在南方闯荡了几年的人。

“阿喔,我叫韩洋洋!原来是木里滩上一家煤矿的工人”,韩洋洋简单的把自己介绍了一番,然后讲述了自己在南方城市闯荡世界的故事,他想以精彩的南方生活来吸引这位陌生的牧民,以免问起自己伤心的故事。

巴多听着韩洋洋的在南方打工闯荡世界的精彩故事,感觉到很新奇,满脸的微笑,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听巴多说,他们很少去西宁,更不要说出省了,他们在这种地方住习惯了,害怕到大城市生活,怕迷路,怕车来车往。当韩洋洋听到这些的时候,感觉很好笑,他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位上了年纪的藏民,没有经历过外面的精彩世界?韩洋洋还从来不敢相信!

原来这几年因为牛羊渐渐多了,草山也渐渐退化,牛羊存活率比较低,他们不得不以游民的形式放牧,养活这些牛羊,自己的草山还要留着过冬呢!他们最不希望冬天下雪,如果雪下的大了,几天都融化不了,牛羊饿的饿死,他们也就没有办法生活了。韩洋洋听着这些草原的故事,感觉他们为畜牧业贡献了不少自己的心血!也感觉眼前的这位巴多不像草原城的那些藏民,他彻彻底底的是一个放羊放牛的牧民。

巴多的媳妇(藏民叫西莫),好像不太怎么听懂汉语,她只会藏语,藏民的媳妇每天早上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开始挤奶,晒牛粪之类的事情,整天忙的团团转,女人的地位似乎要低一些。韩洋洋看到的时候,那位老婆子手里拿着一个由木头组成的东西,转来转去。

“阿喔,你西莫干嘛要拿那个东西转来转去的!”,韩洋洋不解的问道。

巴多笑了笑,似乎看韩洋洋对此类玩意很陌生的样子。

“哦,那个东西里面装的是经文,转一圈就是念一遍经文,我们大多数藏族家里都有这个东西,就是希望佛祖保佑我们的意思!”,巴多看着韩洋洋笑了笑说道。

正当韩洋洋和巴多聊到这里的时候,卓玛已经烧好了奶茶,拿了两个茶碗,放在了桌子上,倒满了。

“来,韩洋洋,下来,我们喝点茶,慢慢聊,慢慢聊!”,韩洋洋从地铺上起来,穿好了鞋子,走到茶桌旁,往巴多指定的地方坐了下来。

此时,印着五颜六色的花碗里,白呼呼的奶茶,腾起一阵阵烟雾般的东西在帐篷里飘散,那味道感觉就像自己洗牛奶浴一样。韩洋洋看了看碗上的花纹,那是他们所信仰的佛教,旁边有生机勃勃的牛羊,有蓝色的天空下面,藏族跳起的锅庄,那正是反映着藏族人民丰富的文化生活。韩洋洋不觉端起碗抿了一小口,那感觉鲜浓极了。他不觉回想起了当年干地质工作,当时也是在牧民家里喝奶茶,吃草面。

“谢谢叔叔!如此招待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韩洋洋满含的泪水在一口口的奶茶中压抑下去,他不想让一位陌生的人知道自己的家事,更不想知道最近发生的一切,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安慰自己内心的伤痛。

卓玛不断的给韩洋洋和巴多填满了奶茶,静静地在旁边听着所有的一切,好像在聆听一位陌生的、过路人的精彩世界,那是她多么希望和渴望的事情啊,但草原的生活让他们的家族一代代的轮回。她不敢多想,不敢向往外面的世界。

韩洋洋吃过草面,喝过奶茶后,向巴多道别后想离开那个好心人的家,一个牧民的家。但不知为什么?却被卓玛留了下来。

“阿爸,我不想让这位哥哥走!他伤还没有好呢!你就这样让他走了,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呢?这荒凉的草原上,到哪里找大夫去”,卓玛虽找借口这样说,但巴多知道女儿的心思,八成是喜欢上了韩洋洋。

“对啊,韩洋洋,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呢!等好了再回也不迟啊!”,巴多随和女儿的话说道。

“我还是走!我的伤口好了!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韩洋洋迈步走出了帐篷。

外面亮晃晃的,太阳径直照在大地上,好多雪融化了。这是草原滩多少年来在冬天很少看到的景象。韩洋洋望着外面,到处都是草滩,遍地是吃草的牛羊,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他心里正想着怎么回草原城呢!期待地看了看巴多。

“韩洋洋啊,这里离草原城可要二十多公里呢!我当时是用马把你拖到这里的,你走回去恐怕很艰难哦!再说了草原的天气变化多端”,巴多看着韩洋洋说道。

“大叔,你看!你能不能再送我一次,就算我韩洋洋欠你一个人情!”,韩洋洋客气的看着巴多问道。

“你就住下来吧!你看我女儿多么希望你能再留一段时间,给她讲讲你外面的精彩故事啊!她啊,从小就是因为上学不方便,耽误了学习,那时候跟你一样,想考大学到外面的世界转转,这些都是她的梦想!都是我把她给耽误了。”,巴多坐在帐篷前看着韩洋洋吧嗒吧嗒抽起了旱烟。

卓玛听到自己的阿爸这么说,不觉脸一红。

“阿爸,你说什么呢!我只不过想让洋洋哥留下来,在我们家做客,等伤好了,再让他回去!”,卓玛的话中隐隐约约的隐藏着什么含义,韩洋洋心里早就明白,但他不想在这么小的女孩子面前揭露她的爱情。

“那好吧X去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住上一段时间也无妨,可以帮你们家放放羊,放放牛什么的,其实这种生活我也想尝试尝试!到时候你可要送我回去啊”,忧伤的韩洋洋想以这种方式来释放对罗兰的感情。

那位站在他旁边的女儿看到韩洋洋答应阿爸留下来,不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笑声是多么的灿烂和欢心。

“唉,你光问我,我还想知道你昨天为什么要砸烂草原滩的那块石头呢!我看,上面不知道谁还写了‘情缘石’几个字!这到底是为什么嘛?”,巴多突然也很好奇的问韩洋洋。

韩洋洋看了看巴多,简单的说了一些事情,让巴多终于明白了韩洋洋的心情,但韩洋洋没有说罗兰原来是个红尘女子!他不想任何人再知道罗兰的以前做过的傻事,毕竟罗兰现在已经改了,重新做人了。

坐在一旁的卓玛看着韩洋洋忧伤的表情,似乎从中读懂了些什么。

“唉,你可不要哄我这个老头子啊,我可是问你昨天为什么要砸那块石头呢?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不少的奥妙吧!”,巴多笑嘻嘻的问道。

“大叔,这个问题我可以不说吗?”,韩洋洋看了看坐在巴多旁边的卓玛,韩洋洋觉得这些事情不应当着父女面前说出来。

“不行!你一定要说!不说,我可要你把那块石头上面砸的小坑叫你补回来!”,巴多开玩笑的给韩洋洋说道。

“大叔,你可不要为难我哦,那小坑可怎么补上啊?”,韩洋洋怪难为情的说道。

“哈哈!你也知道那砸下去的小坑不能补上啊,那是伤痛,需要一天天的成长才能补上的!需要时间!”,巴多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巴多说的这句话,不正是说明了韩洋洋和罗兰之间的关系吗?他们之间的伤痕需要时间来弥补。韩洋洋从心底偷偷的笑了笑。

“谢谢巴叔!”,韩洋洋突然从嘴中冒出了句谢谢,让巴多和他的女儿很不理解,一头雾水。

“为什么要谢我?”,巴多带着疑虑问韩洋洋。

“哦,没什么!没什么!”,韩洋洋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情不自禁的说什么谢谢,韩洋洋在心里骂自己。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绕过我的话题,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你小子挺聪明的!不亏在在南方大城市呆过的!”,巴多笑笑说道。

“实话给你们说了吧!我不想绕来绕去的!”,韩洋洋也笑笑说道。

巴多和卓玛的耳朵好像竖起来了一样,眼神不由的向韩洋洋的那边看了过去。

“因为啊!这是一个秘密!永不能诉说的秘密!”,说完乘着阳光跑到草滩上蹦蹦跳跳,好像一个八九岁顽皮的孩子一样。

巴多他们父女俩看着韩洋洋高兴的样子,也跟着莫名的哈哈大笑,只是他们不知道韩洋洋为什么会如此高兴!为什么会砸那块无辜的石头?这让他们都永远无法知道。

韩洋洋头部的伤慢慢的好起来了,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天。韩洋洋的叔叔们哪里知道,因犯了错误被公司领导赶出来的韩洋洋,现在正在给牧民放羊放牛,现在都变成半汉半藏的放养的韩洋洋了。

第二天,韩洋洋跟随着卓玛骑着骏马给她家放牛羊,算是对吃住的补偿吧+洋洋和卓玛骑着马儿在草滩上奔跑,挥动着鞭子,那一群群洁白的羊群,在草原上奔跑。在别人看来这是多么浪漫的一对情侣,但可惜的是韩洋洋身穿的是流行的服装,只有那卓玛穿着异样的藏袍,显得更有风范,更有民族特色!

牛羊边吃边走,在不知不觉中靠近了草原城,这让韩洋洋很兴奋,他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去寻找罗兰,用时间来弥补两个人心灵上的伤痕。但细细一想,自己在巴多家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了,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失信!他更加知道,藏族人民在心里容不了失信的人。

韩洋洋正想到这里的时候,卓玛骑着马儿在寻找着什么!突然,像发现了什么宝贝放开了嗓子向韩洋洋喊道。

“洋洋哥!你快来看呢!我发现了个好东西!快来啊!”,这声音是如此的甜蜜和陶醉。

韩洋洋骑着马儿向卓玛站着的方向奔去,越来越靠近了,让韩洋洋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再熟悉不过了!

韩洋洋刚到卓玛那里,从马上跳了下来,看着卓玛停留在一块石头旁。

“洋洋哥,这该不会是我阿爸所说的那块昨天你砸的石头吧!上面还写着‘情缘石’三个字呢!哎哟,这上面还有你昨天不小心流的血呢!看来这里面肯定隐藏的是一段不如意的爱情,对吗?韩洋洋哥!”,卓玛的一段话,让韩洋洋僵持住了,他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姑娘却这般精灵,能看透自己的事情,看来也非一般人耶!

“卓玛,你在说什么呢!你不要胡说!”,韩洋洋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

“哦,看来我说准了,看来我说准了,你的眼睛告诉我的+洋洋哥,还是我厉害吧!”,卓玛在地上蹦蹦跳跳,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你个死丫头!看我怎么打你!”,韩洋洋放开马的缰绳去追卓玛,哪知道卓玛反映的如此快,猛然跑开了。

韩洋洋在后面追着卓玛,嘴里念着一些打骂的话语,那场景似乎是一对情侣在草原上宣泄两个人的爱情。突然,不小心,卓玛摔倒了,穷追在后面的韩洋洋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卓玛挡倒了,韩洋洋正好扑倒在卓玛的身上。韩洋洋僵持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趴在卓玛的身上停顿了几秒中,卓玛的眼神静静地看着韩洋洋,卓玛闭上眼睛给了韩洋洋一个吻。

“你好坏啊!不跟你玩了!”,说着一把推开了身上的韩洋洋,羞答答的走开了。

韩洋洋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被亲过的嘴,看着身着藏袍的卓玛在微风中跑向马儿的背景,一阵紧张。韩洋洋随后也追在卓玛的后面,到了马儿的那里,韩洋洋看着卓玛满脸的通红,觉得一阵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不起!卓玛!我不是故意的!”,韩洋洋从嘴里结结巴巴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没有什么对不起啊!我又没有怪你!”,卓玛拉着马儿的缰绳,羞答答的说道,那羞涩中带着几分大方朴素的美。

“卓玛小妹,说实话,真的很感谢你阿爸救了我,也感谢你这两天来对我的照顾!”,韩洋洋想把尴尬的话题转移,想重新找个新鲜的话题。

“没有什么的!难道人总不能见到受伤害的人,不救吧?”,卓玛的话语中包涵着草原人思想崇尚的品德。

“洋洋哥,你怎么老是感谢来感谢去的!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你明天就要走了,这是你呆在我家的最后一天”,卓玛好像不愿意被人感谢似的。

“洋洋哥,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想看看我阿爸昨天所说的那块‘情缘石’,它到底把你心伤到哪儿去了?”,卓玛突然挑起了这个话题。

“你就不能实话告诉我吗?明天你要走了,反正我想听听,就算是你一个陌生的,素不相识的人吧!咱们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难道你想把你的那个永不能诉说的秘密一辈子藏在心里吗?”,卓玛生气的问韩洋洋。

看着生气的卓玛,韩洋洋不了解卓玛的心思,看到生气可爱的卓玛,韩洋洋不觉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卓玛生气的问道。

“我笑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韩洋洋边笑边说道。

“我可是大人了,什么可爱!你不要哄我开心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再让你给我家放一个月的牛羊”,卓玛一再的逼问,让韩洋洋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就说吧!对认识两天的小妹妹来说,就是知道我的一些事情也无所谓”,韩洋洋很不情愿的说出了这句话,也不想因为卓玛为这件事情而失望。

卓玛看韩洋洋答应了这件事情,拉着韩洋洋说要去个地方,在卓玛的拉扯下,韩洋洋来到了那块‘情缘石’旁边。

“洋洋哥,说来也真怪,这么大的一片草原,附近却连个坐的地方没有,这周围也没有块大点的石头,就你这块情缘石还是坐着舒服”,卓玛拉了拉韩洋洋的胳膊,和韩洋洋一起坐到了情缘石上面。

韩洋洋细细的把所发生的感情故事讲给了卓玛,卓玛和韩洋洋在那块石头上的姿势就像当初和罗兰坐下闲聊的姿势。韩洋洋仿佛感觉坐在身边的这位女人就是罗兰,像回到了从前一样。

“那你们现在怎么样了?还在联系吗?”,卓玛听了韩洋洋的故事后轻声地问道。

“我一直都联系不到她,每次跟她联系的时候,手机总是处于关机状态!”,韩洋洋静静地坐在石头上,看了看蓝色的天,感觉身上好凉好凉的。但此时没有罗兰,谁又能让韩洋洋感觉到温暖呢!

卓玛听到韩洋洋没有联系到罗兰,从心底感到一阵高兴,她想,这回和韩洋洋哥有希望了。

“她当初不能因为我爸爸,而离开我,更不能因为一走了之来截断我们两年的感情!我恨她!我从心底恨她!”,韩洋洋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在卓玛的面前骂道。

“洋洋哥,你不要难过!罗兰姐离开,也许有她的苦衷!”,卓玛像一个小女孩在一旁安慰韩洋洋。

“谢谢!卓玛小妹!”,韩洋洋在一旁眼眶好像湿润,不由的向远方望去,避免卓玛看到。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问你这些!不该提起你伤心的事情!”,卓玛在一旁向韩洋洋道歉。

“没有!我没有怪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是我当初能及时弥补这些不足!我想我们今天也不可能到这种地步!”,韩洋洋的话虽然说出去了,但对这个陌生姑娘来说,又能懂得些什么呢!

“洋洋哥,我能给你讲一个故事吗?”,卓玛突然说道。

“可以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韩洋洋调节了一下情绪向卓玛说道。

韩洋洋开始坐在韩洋洋的旁边,看着远远的牛羊,慢慢讲述了故事:

从前啊,有一个脾气很坏的男孩子,他的爸爸给了他一袋钉子,告诉他每次发脾气或者跟人吵架的时候,就在自家的篱笆上钉一根。第一天,男孩子钉了35根,后面的几天他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每天钉的钉子也逐渐减少了。他发现,控制自己的脾气,实际上比钉钉子要容易的多。终于有一天,他一根钉子都没有钉,他高兴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爸爸。

爸爸说:“从今以后,如果你一天都没有发脾气,就可以在这天拔掉一根钉子”。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最后,钉子全都拔光了。爸爸把他带到篱笆边上,对他说:“儿子,你做的很好,可是看看篱笆上的钉子洞,这些洞永远也不可能恢复了。就像你跟一个人吵架,说了些难听的话,你就在她心里留下一个伤口,像这个钉子洞一样。“插一把刀子在一个人的身上,再拔出来,伤口也需要慢慢的修养和时间才能愈合的。无论你怎么道歉,伤口总是在那儿。

听完这个故事,韩洋洋觉得卓玛的这个故事,跟她阿爸的说法一样的,伤痕需要时间来弥补的!有时候甚至是无法愈合的。这个故事不正是想让韩洋洋重新找回生活的自信吗?可见,卓玛是用心良苦啊!

此时,韩洋洋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真的很有天赋,只是觉得她没有读完书,浪费了她的人生。

太阳渐渐的落下山了,也该赶牛收羊回家的时候了,韩洋洋和卓玛骑着马儿回到了家,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开始暗淡下来,进入寒冷的黑夜中。几个人吃完饭,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睡着了,那晚,韩洋洋没有睡着,听到外面狼嚎鬼哭的声音,那声音在黑夜中寻找的眼睛中带着恐惧,韩洋洋似乎有些害怕,但久久听习惯了,也觉得没有什么。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