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又幼稚的男人
“是我不可理喻,还是你想脚踏两只船,留着时间去陪别的男人。”
景慎沉默了,瞪了他一眼扭过头,目光落在窗外的树枝上,小鸟儿飞过,却没有一丝痕迹。
再扭过头来望着他,他亦也盯着她,很生气。
她舒了口气,说:“我要还有别的男人,你觉得我会那么傻再回过头来跟着你吗?嗯?”
他气得抿唇,没有回答她的话。
她红了眼眶,突然觉得心口闷闷的,很难受,“莫天尧,我不否认,我心里一直都有你,你信与不信都无所谓,但是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说完,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她忙俯首擦掉,“抱歉,我先去趟洗手间。”
她转身要走,他下意识捏住她的胳膊,“我办公室隔壁就是洗手间。”
她微顿,转身进了他办公室专制的洗手间,在里面,她停顿了很久,莫天尧坐回椅子上,烦躁得有些恼火。
明知道她没有别的男人,可他就是不舒服的要去刺激一下她。
当看到她难受的时候,他心里又该死的不舒服起来。
这样的感情矛盾,叫他坐立难安,见她还不出来,他起身推门进去。
景慎对着镜子在哭,感觉他进来,她忙擦掉眼泪要走,他却一下子搂着她逼靠在墙壁上,凝视她。
“抱歉,你是知道的,我很容易情绪化。”
她含泪望着他,哽咽了下,冷笑道:“是啊,我是知道的,你是谁,我的前夫,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呢!”
“慎……”
“别把我逼得这么紧,我需要足够的空间喘气。”
闻言,他没有让开,反而低头吻上她的唇,她盯着他,想要推开,他却蛮狠的抱着她的脑袋,狠狠加深了那个吻。
景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双手在挣扎,连脚都不规矩的乱踢,终于一脚踢在莫天尧的胯/间时,那男人痛得立马放开她,难受的捂住下面,蹲在地上。
景慎看他很难受的样子,莫名的也变得紧张起来,蹲下身拉着他问,“没事吧?踢到你什么地方了?”
他狰狞的盯着她,“你好残忍,你不喜欢它你跟我说一声,我以后不碰你就是了,可你为什么要……”
见他完全放下了尊贵坐在地上抱住男人的那里,景慎真的慌了,去扯他的手想要一探究竟。
“真的很严重吗?让我看看。”
他坚持不让,“估计都毁了,你下手怎么那么重啊?”
毁了?怎么可能?
她完全没了一个女人的矜持,跪下双腿扯开他的手,动手就去解他的皮带,裤子的拉链,最后,更是毫不避讳的,一下子就将他的nei裤给扯开,象征男人的丑物弹了出来。
软软地,很丑,还有黑黑的毛……
景慎立马闭上眼睛别过头,脸颊红得像刚升起的骄阳。
“明明没事儿,你干吗表现得那么痛苦?”
她觉得没事儿,可他的事却大了。
“没事吗?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没事儿?要是换做以前,你这样对待它,它早就站起来了,可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