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凉的宫廷

“要救她只有血莲……”

“真可怜，把一个姑娘家伤得如此重……”

屋内出来两人，摇头叹息，见到吴虞时，有些意外，。

见她浑身湿透了在门口，再看了看滂沱的雨，了然道：“是来避雨的吧？”

吴虞点点头，她脸上、身上都是水帘，风一吹，瑟瑟发抖。

“喝点姜汤，去去寒！”

胖胖的李婶端来一碗姜汤，和蔼地笑，见她有些拘谨，于是道：“姑娘可带有衣物？”

吴虞点点头，她的身上又湿又冷，很是难受

“那就把衣服换了，小心染了风寒……我在里屋伺候一个病人，你就自己拾掇一下？”

吴虞再次点头，求之不得。

换好衣服后，小心地用胸前的项链在汤里测试了下，没有问题，才放心地喝下。

里屋里，李婶不时传来一声，“又吐血了，这可怎么办好！”

吴虞拿着湿衣服，站在帘子后面，帘子不透光，若隐若现，看得很不真切。

好在，她也不是个爱管他人死活的人，见雨没有小的趋势，想了想，从身上摸出锦盒，取出一颗龙胆果，放在桌子上。

“李婶？李婶！”

吴虞叫道，李婶很快从内屋出来。

“在家时父亲给了我这个果子，说是可以补气益血。刚刚听闻有人受伤流血不止，想起这枚药，看能用得上么？”

李婶看向桌上，有些奇怪一颗果子怎么会发光，看对方是客人，又是好意，于是叫来了当家的。

“姑娘，你，你这个果子，怎么卖？”李婶的丈夫见到果子后，一脸惊奇，甚至有些兴奋。

“这个，是家父所给。也不是什么金贵的，如果你们有需要，就拿去好了！”吴虞看出这个果子对他们是有益的，心里也坦然了许多。

她不愿欠人恩情，如果能用物品换，再珍贵的东西她也愿意舍弃。

“这，这，太好了！”

李婶的丈夫一捋胡须，高兴不已，“去，洗净后捣烂，喂给那姑娘吃！”

李婶将龙胆果拿着手里，说：“当家的，这能成吗！不是说要血莲吗，难道这就是雪莲？”

她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怎么看，这果子都跟莲花不像嘛……

男人对怀疑之词极为不悦，他瞪着眼，粗鲁地道：“妇道人家懂什么！叫你做，你就做，这么多话！”

接着一群人，跟着李婶倒腾好的东西，一起去探视里屋女人的伤势了。

吴虞休息了会，本不想跟着进去，可她为我人家提供了药品，自然要对别人有无身体反应关注一下，于是，也跟着进了里屋。

李婶丈夫应该是个郎中，他进去后，严肃的气息更重，除了他专心地为人诊脉外，他也不允许有人离他和病人太近。

所以，吴虞，只能站在门口的边缘带，远远地看上一眼。

“ 要等两个时辰！”

喂完果子后，李婶的丈夫又诊了会脉，然后对李婶说了很多关注类的话，才跟着一群老爷们，离开。

吴虞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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