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山东潍坊,一个没有你的城市里。
坐上火车4个小时后,我到了山东潍坊,每天和一个叫“郝永利”的光棍在一起生活。
郝永利——我的一个初中老同学,在学校的时候关系不怎么样,老打架。
记得初一那年上晚自习的时候,寂静的教室里同学们都在写作业。这时候我和邻桌的永利打了起来,后来被女班主任老师罚站立。
“哎…哎…永利,咱俩都退一步行吗?去找班主任承认个错误,站一晚肯定怪累的,”
“好哇,听你的。”
找到班主任后,“老师,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嘿嘿,装乖)
“老师,我也错了,以后也不敢了。”(这屌丝也装乖,我教他的)
“好吧,这次原谅你俩小兔崽子,以后再别给我犯这样的错误啊,好了,回座位坐着吧。”
算一算初中别离后大概快七年没见面了吧。
有人说“七年是一种痛痒”。在这七年,人体内的细胞随着新陈代谢的坏死与更新,所有的细胞都会被重新换掉一次,至于那些痛痒,那些刻骨都不复存在,包括正常的感情及婚姻同样会走向淡泊、瓶颈甚至分崩离析,也许就像柳晓柯那段不长不短的6年婚姻吧,最终还是没能抵过七年之痒。
永利和另一个哥们到车站接我,他没变,还是老样子,粗枝大叶之人,175CM的身高,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像一个黑社会打手一样。他在工地干工程,我们之间就像黑种人和白种人的肤差,在他的眼里,我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在我的眼里他是一个从南非引进来的新品种。
在一家饭馆吃完饭后,到了晚上打了一辆出租车转悠着,说起潍坊打车可真便宜,起步价才5元钱,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司机师傅就会吆喝道:“5块钱来…5块钱来…”
吆喝个P,又不是不给你钱。
“白,你看咱们潍坊的夜景多好啊,走,咱们去夜市逛逛…”
“是啊,不错,哎,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好久了,今年过完年几乎再没回去过,7个多月了吧。”
“哎,白,你看这墨镜不错噢,老板多少钱?”
在永利的眼里他没有真正的兄弟,他把“兄弟”的定义分为一二三等级,我给他做了一个明确的划分“出生入死、志同道合、狐朋狗友”,而我只是他的老同学罢了,其实这也是一种难得的情谊。
潍坊人说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大多都说着一口流利的潍坊外语,让人啼笑皆非,保证让你一个字都听不懂。我特佩服潍坊人,因为他们张嘴说一句话就能把我给玩死,而我大约要在脑袋里转800个圈出来,然后再翻一翻字典,到最后还是没听明白,所以我从来都不跟当地人打交道,还别说,人家还把我当成外星人了呢。
到了潍坊第三天,一家娱乐会所的坐台小姐泡我,长得不错,留着中短发,165CM左右,白白的小丰满型,一看就是个小sao货。
她遇到我时说的第一句话:“嘿,帅哥,帅哥…”她有点按耐不住,兴奋向我摆着小手儿…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这样的骚、货喜欢我这样的类型,或许我们都是下流的人吧,或许只有骚、货和骚、货的人才能混到一起吧,我是这么分析的,我发现自己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艳福不浅,据说我上辈子就是个情种,后来被一场雨打湿了。
隔了一两天我又看到她了,“帅哥,帅哥,咱俩聊聊天吧。”
我一想,往哪聊,往床上聊,还是往地上聊,所以接二连三我总是爱搭不理的。
这天大概是我衬衫敞开的太性感了,这个MM像往常一样见到我的那般兴奋“嗨,帅哥。。。”随即她纤细的手伸进了我的胸口摸来摸去……
MD,好色的女流氓,改勾引的套路了,我锋利而凶巴巴的眼神瞪着她,她的脸霎那间黯然失色,低着头仓皇而逃。
说起潍坊的小姐是挺骚的,有的不认识你,就跑到你跟前:“帅哥儿~帅哥儿~你真帅~”哎呀那小声音的确挺骚的。
说实话潍坊的男人长得实在没法看了,站在大街放眼扫描,大多都是武大郎,所以那些潘金莲们都压抑很久了,我发现我这样的下三滥都属于西门庆大帅哥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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