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鸿门宴5

许诺诧异的抬头看柏凰煊“大少爷怎么知道?”,忽然她一下子又想到了,前几天大少爷的秘书找她要过身份证信息给她办过来香港的证件,大少爷应该是看到她的身份证了,身份证上面有地址。

她赶紧又点点头说“是啊,我是那边的人”

柏凰煊看着她又问“那有一年,你们那里有个村子被泥石流埋了,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许诺更诧异了,她盯着柏凰煊,他怎么知道的?不过她又一想大小姐曾经在那里捐过一所学校,还去过那里,大小姐讲过当时是和哥哥一起去的,大少爷知道这件事情不足为奇,这件事情当时很轰动,因为一个村子无一生还,而且无一尸体被挖出来,去了很多当兵的参与救援,轰动了全国,报纸都有报道,这在他们苗疆人心里是永远的痛,所以当地人都知道,大少爷去过他肯定也听说过。

于是她说“对,是有这件事情”

柏凰煊看着她,想了想又问“那当时那村子里没有一个生还的吗?都死了吗?”

许诺看着柏凰煊神色有点黯淡,她有些悲伤,她轻轻的说“是的,无一生还,全死了”

柏凰煊神色暗了暗,他低头想了想又问“那你当时在哪里?”

许诺抬头看柏凰煊有点诧异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柏凰煊也看着她,许诺想了想应该是大少爷关心的随口一问吧,于是她淡淡的说“我当时在山上”,说完好像更悲伤了,这件事情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她下意识的不想提这件事情。

柏凰煊看着她还想问什么,柏凰蜜这时候插话了,她说“许诺,你认识镇上那个长生婆婆吗?”

许诺转头来看大小姐,她点点头说“认识,长生婆婆在我们当地很有名,德高望重,是名巫医,还是有名的绣娘,她的手工刺绣工艺无人能比”

柏凰蜜说“是吗?长生婆婆还送了一套衣服给我呢,听说全是她手工做的,布都是她亲自织出来的,还有一套你们苗疆戴在头上的银饰,可漂亮啦”

许诺有点惊说“真的吗?”

柏凰蜜点点头说“真的呢,那套戴头上的银饰我奶奶说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玲玲惊叫“一千多年了?真的假的啊?”

柏凰蜜说“真的假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奶奶是这么说的”

玲玲说“我要看”,兔子和一笑也说“大小姐,让我们见识见识”

俊宇知道这件事情,也见过那套银饰,但是没见过他老婆穿过,于是说“老婆,等下穿出来看看”,

柏凰蜜想想说“可是那套衣服我不会穿,有点麻烦”

许诺看着大小姐说“没事,我会穿,大小姐,等下我帮你穿”

一笑忽然想起来了,他说“对,诺言会穿,诺言好像也有一套那样的衣服”

柏凰蜜看许诺“许诺,你也有吗?”

许诺点头“嗯,是啊,我们苗疆的女孩一般都有一套这样的衣服”

兔子说“诺言的那套也很精美,我见过”

许诺以前在深圳和父亲租的就是兔子的房子,所以一笑和许诺认识了之后,兔子也就认识她了,许诺搬家去惠州的时候兔子和一笑帮许诺搬的家,当时见过,许诺很宝贝,用了一个很好的箱子装的,那箱子里就只有那套衣服和那套银饰,兔子当时一见就说价值连城。

许诺笑着说“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衣服是母亲结婚的时候穿过的,银饰是祖传的,我们那里这种首饰很多都是代代相传的,所以有年头了”

“哇噻”,柏凰蜜有点惊了,她想了一下问哥哥“哥哥,那套戴头上的银饰在家里吗?”

柏凰煊点点头“在家里,等下给你拿”,那套银饰因为太贵重了是个古董来着,所以锁在他们家地下室的保险柜里了,那里只有哥哥才能进去,所以柏凰蜜要问。

玲玲这下也没心情吃饭了,她没见过这种东西,她要看,一笑和兔子还有俊宇都要看,于是柏凰蜜叫哥哥去拿衣服和首饰。

柏凰煊起身去给妹妹拿衣服,他起身看了一下许诺想了想又没吭声了。本来刚才他准备问许诺认不认识那个五妹的,被妹妹一岔话没问出来,现在问好像话题过去了,想想算了。他确实是看到了许诺的身份证信息,因为许诺没有港澳通行证所以通过特事特办走特殊通道过来香港,需要人担保,柏凰煊给她担保,当时秘书过来在文件上盖柏凰煊的私章,拿着许诺的身份证复印件,柏凰煊只是随意的瞅了一眼,一下子看到那个身份证的地址了,他一下子惊呆了,他不知道许诺是那里的人,柏凰蜜从来也没跟哥哥说过那天在苗疆阿卓女儿婚礼的时候见过许诺,所以他不知道,他一看到那个地址吓了一跳,但是再一瞅瞅地址不是那个村子,是同一个镇,但是不同村,他在网上查了确实是有这个村子,离五妹们那个被埋的村子隔了两座大山,他当时就想问来着,但是想想过两天许诺会过来香港,到时候再问。

所以刚才他才问的,但是他问问发现应该不是五妹,年纪也对不上,地址也对不上,其实他早就知道应该不是五妹,他只是抱着一线希望来着,他希望那女孩还活着,但是刚才看许诺说话,她自己也说无一生还,那怎么可能是她,他又一想难怪感觉许诺熟悉,那个大山里的女孩眼睛都长的很清澈,可能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吧,那里的女孩个个都很清秀灵气,湘妹子本来都很漂亮,他记得阿卓女儿的婚礼上那些送嫁的女孩,个个都是许诺这类型的,瘦瘦高高的,看着让人感觉很舒服,他想难怪是这样呢,看着许诺总感觉很舒服很亲近,原来如此。想想他甩甩头不想了,但是从此后对许诺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因为她是那个地方的人,这让他感觉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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